少年看了眼地上的时迁,眼中很有兴趣:“你叫时迁?鼓上蚤时迁?”
时迁很是不驯:“正是你家爷爷!”
少年不是个好脾气的,双目闪过两道厉芒:“在这个世界里,还没人能当我陈进才的爷爷,因为想当我爷爷的,都死了!”
时迁还想说话,崔老大直扑过来捂住他的嘴,低声说道:“爷爷,我叫你爷爷,你不想要命了!”
时迁看到崔老大眼里尽是担心,心里有些感动,我把你当朋友,你却把我当兄弟。
“时迁错了!请先生原谅,时迁虽是个贼,却一般只偷东西不伤人命。
前几****守那路口七天,却只过路一班人马,是上阳县薛春大老爷的商队,薛春虽然明是商户,暗地里却与天星山上胡二麻子勾结。
城里除他以外商队出城必报与胡二麻子,而后劫掠到的财货两家平分,便是他商队里的伙计都是胡二麻子手下,皆是杀人如麻之盗匪。
我杀他们不冤,若不信,且去查,但有虚言时迁愿受那乔峰杏子林三刀六洞之刑!”
时迁垂头说道,崔老大既然以兄弟待他,他又岂能连累崔老大等人,况且他其实也听说过这先生威名,早就心折了,只不过是被抓了口犟罢了。
少年听了点头:“此事我过后且去查证,明台,帮他把绳子解开,扶过来,我把箭取出骨头复位,若不及时治,怕是日后好了也影响到他最擅长的脚力!”
那书生应是,正待过去,却是崔老大已经高兴得七手八脚地解开时迁身上的绳子。
突然,一直站在边上不说话的朱贵笑着说了一声:“倒也,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