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靖远满意的布置完任务,立马便拉着唐子健开始到自己的大本营小酌几杯,对于吃饭,张靖远总是这么讲究,红烧的鲤鱼,青椒的牛肉,百里贺羊肉,玉子鸡,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必须得是三十年的陈酿。
可惜在这荒郊野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的下酒菜,索性张靖远自己大棒子一挥,打了一只野兔,野兔的确有几分风味,鱼也是有的,俗话说得好,这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是几百年的行话。
张靖远手下的人也的确是个好厨子,虽然就两个下酒菜,但是却可以说的上一顿美味。
张靖远倒上一杯上好的女儿红,女儿红的确是最美的一杯酒,唐子健拿起酒杯闻了闻,果然是一等一的香醇。
张靖远看着唐子健,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端起酒杯,道:“唐副官,这些日子辛苦你了,要不是你,真的这些日子军营的事情也不会这么快就做完,以后还得多需要你做时出力,该说话的时候千万别憋着,有什么意见
就提出来,我会洗耳恭听的。”
唐子健笑了笑,坐着向张靖远敬了一杯酒,道:“多谢大人抬举,我以后一定竭尽全力为大人做事。”
张靖远看着唐子健,道:“唐副官,不知道对这天下大势有什么好奇之处?”
唐子健淡淡一笑,道:“大人想和我谈谈当今社会的局势?”
张靖远微微点了点头,唐子健接着说道:“其实这局势很明了,但是又有些复杂,有些灰暗,但是表面是如此的亮丽,有些阴谋,但是总都实现不了,最后不约而同的就成为了一个所谓的太平盛世。”
这话一说,张靖远顿时颇感奇怪,不禁问道:“听了副官一番话,倒是有几分明了,但是具体的还是不太明白,副官是否可以说清楚些。”
唐子健慢慢说道:“其实当今朝政再也清楚不过,无非是三个党派,第一是皇帝老子,李家人的天下,这是正统,其二是武氏的亲兵,第三是王皇后之流,看上去这三个支派都颇有姿色,但是总体说上来其实就是两个
集团的对立,无疑是李家天下与武氏家族的相互竞争,现在李家天下掌管的兵马有十分之九,武氏家族的只有十分之一,但是这十分之一早以足够,因为武氏家族最为重要的是财富的力量与政治的手段,并且武氏家族
的兵马全全不止这十分之一,掖着藏着的人数不在少数,估计按照武氏家族一贯的风格应该有十分之三,但是这些都不重要,最为重要的就是武氏的权谋与财富可以蔓延,在政治上,对于武媚娘来说她很会利用政治借
位,看上去李家天下牢不可破,但是真正的天下却暗藏玄机,李家固然有才华横溢之辈,但是政治谋略与手腕实在是不堪一击,而在与王氏家族,王皇后,那更是不堪一击,群龙散乱,简直一击就破,看上去是雄霸一
方但是是一团散沙,此三方阵营片刻说明天下局势,这位王者争斗,而朝廷内大臣更是早早的就选好了立场,场面上还是有十分之六以上的大臣站在李家这边,还有十分之二站在王皇后,最后才是武媚娘,但是这些都
不重要,最重要的就是一个根本,命脉的根本。”
“一个根本,命脉的根本?”
张靖远看着唐子健顿时对这句话颇为好奇,不禁问道:“不知道这命脉的根本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这是什么意思?”
唐子健笑了笑,道:“就是掌握大局,扳回成本的重要手牌,关键的时候甩出的一张救命牌。”
张靖远顿时恍然大悟,追问道:“那唐副官可知道这手牌是什么?”
唐子健笑了笑,道:“这个不能说,因为不肯定,所以不能乱说。”
张靖远顿时眼睛一定,道:“这话的意思就是说副官知道了?”
唐子健连连摇头道:“不知道,不知道。”
张靖远看着唐子健,他也知道当别人不想说的时候,你逼对方说是不可能的,因为这样得出的答案未必真实,而且也未必对方会说,张靖远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然后端起一杯酒,慢慢的吻上一口,张靖远喝酒的姿势不
得不说像一个女人,太过缓慢,完全也没有男子汉的气概,相比唐子健倒是颇为豪爽一些。
两人聊得也有一些时日,此刻天空已经是漆黑一片,蹲坐在张靖远面前的唐子健也起身了,顿时像张靖远鞠了一个躬,顿时只见唐子健整个身体飞了出去,倒在地上,顿时一句呻吟伴发出来,张靖远定睛一看,顿时发
现一人站在自己的面前,此刻一把漆黑的长剑直指张靖远的咽喉,只见此刻张靖远反应迅速,想也是行伍里面混过的人,张靖远一脚微微抬起借力,另一只脚对着剑柄一脚甩出,随即翻出一个跟斗,闪躲到一旁,接着
张靖远一个起身与黑衣人面对面站立相互对视。
黑衣人看着张靖远,骂道:“无耻小人,卑鄙,赶尽杀绝真是你们一群走狗的作风。”
此刻闻讯赶过来的士兵已经把眼前这个黑衣人团团围住,李虎首当其出瞪着黑衣人,顿时不禁冒出一句话:“你是黑骑刺客?”
这句话一说,当场所有人都颇为吃惊,张靖远此刻看着眼前这个人,手上拿着黑色长剑,剑柄上果然刻着一个“骑”的标志,看来这的确是黑骑刺客所用的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黑骑刺客不是皇家的密探吗,怎么
会在这北山之中成为贼匪?
张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