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去的真快,一眨眼就到了结案问斩的时候到了,龙华的名字写在一块牌匾上,只见此刻这块牌匾上写着三个字:龙华斩。
张靖远此刻迈开步子,身后李虎与尤啸,此刻张靖远的身份不同了,现在可是郡王,每次出行都有百人跟随,可不像之前只有屈指可数的几个人在身后晃悠,张靖远手上拿着皇帝赠送的宝剑在手上,这是一块金字招牌,这把宝剑虽然没有张靖远的“寒蝉如雪”锋利,但是这把剑却象征着皇权,可以斩七品至五品之内的官员不需要向上面通告,可以先斩后奏,所以很多官员看到这把剑都不由自主的打个抖,张靖远此刻已经来到一个斩头台上,斩头台上有着三个人,此三人分别是监斩的三个人员,第一个是皇太子监察李子文,第二位大有来头,是学基处的督军,第三位是文部的肖子健,这三位都是皇帝的亲信,可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张靖远走到一个空余的位置,不用说,那个空余的位置自然是张靖远的,这犯人便是张靖远亲自捉拿的,所以这次监斩必须要张靖远到场。
犯人在一个囚车上慢慢的开了过来,开过来之后,只见张靖远看了龙华一眼,龙华笑了笑,此刻龙华知道这事情绝对靠谱,因为他相信张靖远,对于张靖远来说,他也是相信白玉狐的,因为白玉狐的计谋足够张靖远相信,白玉狐在这监斩处并没有出现,所以张靖远知道白玉狐肯定是在谋划,毕竟这次事情是最后的收尾,这是最后一步棋,只有把这步棋做好才能算得上是下了一盘好棋。
龙华从囚车上签了下来,所有人赶着龙华,此刻有很多人都向龙华扔臭鸡蛋,也有向龙华扔青菜的,更有向龙华扔石头的也有,龙华只是在一味的苦笑,他知道只要忍受完这次磨难之后就必定可以再次做人,毕竟按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这不用说也知道这对于龙华来说这无疑是为自己,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了,这就足够了,百分之百的足够了。
龙华被一个满脸胡须的人押上斩头台,此处斩头台上跪着一个人,他面向大众,此刻所有人都认为眼前的这个人是穷凶极恶的人,这已经充分的说明一点,在这个时代,百姓的眼光是最容易欺骗的,只要颠倒的是非手段高明,无疑最后是最大的赢家,但也可能是最大的输家。
所有人都开始盯着眼前这一幕,只见满脸胡须的人举起手上的大砍刀对着龙华的人头试了试,然后端起一碗酒,一口喷在这把大刀上,然后举起大刀一刀挥起,所有人都开始聚精会神的看着眼前这一幕,但是此刻最能松一口气的是张靖远,因为他相信龙华不会死。
突然只见眼前这个人,满脸胡须的人手起刀落,只是在一刹那间,一道鲜血从一个没有人头的脖子处喷出一道鲜血,只见此道鲜血顿时喷出三四米高的地方,只见此刻一个身体倒在地上,直直的倒在地上,此刻张靖远有些惊呼,但是他知道此刻应该镇定,因为这个时候不能暴露自己,因为此刻暴露自己无疑是自寻死路。
张靖远强压住自己的情绪,此刻李虎,尤啸也是心里暗自满是疑问,他们不知道这台上的龙华到底是活了下来还是真的死在台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仔细看龙华的确是死了,怎么会死呢,这不是说张靖远与白玉狐谋划的不得当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不是说这一切都谋划好了吗,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众人开始慢慢的散开,所有的人都开始离开,毕竟此刻看见凶手人头落地,大家已经心满意足了,所有人都有满足感了,大家认为这下可以天下太平了。
张靖远很是恭敬的送走了皇太子监察李子文,学基处的督军,文部的肖子健,立马掉头就走,来到左骁骑的本部,只见本部的大厅有一个人站立在那里,此人正是白玉狐,白玉狐见到张靖远,两只眼睛坦然的看着张靖远,张靖远立马就问道:“白参军,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是不是你这戏法太高明了,这我都不知道龙华是怎么被救出来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此刻只见李虎与尤啸都赶过来了。
三个人都是满脸疑问的看着白玉狐。
白玉狐慢慢说道:“这件事根本没有什么戏法,一切只是按照平时的流程走。”
“平时流程走,如何走,是怎么走?”显然张靖远开始有些激动看着白玉狐一边说道,一边暗自说服自己这不是真的。
李虎与尤啸此刻也相互看了一眼道:“这难道是真的?”
白玉狐看了李虎尤啸一眼,暗自点了点头,然后正视张靖远道:“其实我已开始就没打算救龙华,一开始就打算牺牲他,一开始就是这样,所以说这最后一出是欺骗了大家,说句实话也就是说我根本没有救龙华的计划。”
“混账,你这个混账,你还是不是人,你知道龙华为我们付出多少吗?他死了,你心里安心吗?”
顿时这一句话开始在张靖远的嘴角扬起,但是此刻白玉狐看了一眼张靖远道:“他不死,我们能安心吗,能安心吗,只要有一点披露我们都得死,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只要龙华真的死了,这件事就像铁钉一样钉在木头里了,你知道吗?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根本也没能力救龙华,你说说我们怎么救,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我们,看着我们的双手,只要我们的双手有一点披露,我们不是无疑暴露自己吗?这天下的百姓是雪亮的眼睛,人可以侥幸被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