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傻傻的看着趴在地上的我两,莫名其妙的感叹,不由的也一屁股坐在地上,扯了扯我和三叔公,问道:“你俩这是咋了,看样子挺狼狈的,还搞了个大小便**?啥情况?”
我连喘着粗气,三叔公此刻坐了起来,看着胖子,有气无力的说道:“别提了,那丢脸的事,咱没那金刚钻揽不了瓷器活,这死百灵,不行硬是逞英雄,整的一套一套的,关键时刻没一样东西管用,碰上那鬼,简直就是吓尿了,吓尿了啊!”
胖子听了这话,貌似明白些,看着我和三叔公的情形,不由得打了个寒颤,脸色大变,小声嘀咕道:“还真有鬼啊!”
还没等这句话说完,胖子已经飞扑到床上,盖上被子,蜷缩成一团,浑身都在打抖,连被子都在颤抖,嘴里连连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冤有头债有主,千万别来找我。
而我感觉这次丢脸丢大了,三叔公依旧躺在地上,我看了过去,想说什么,但是卡住在喉咙,过了许久,我感觉自己呼吸平缓许多,才开口道:“三叔公,对不起。”
三叔公听了这句话,不由的望了望我,笑了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事也不能全怪你,也怪我,凡事也没和你商量,要是我两多商量会,说不定今晚就不会闹成这样,何况我们现在都安全了,过去的事也没什么说的,以后别说对不起了,总之再怎么样都是兄弟,不多说,都在这两个字里。”
我点了点头,很欣慰,没有再说话,放眼望着天花板,不禁心中琢磨道:“为什么会失败呢,难道祖父书上写的都是假的,祖父是个骗子,不,我还是不相信祖父是个骗子,但是这又是为什么·····。”
天很快放晴,我和三叔公都没怎么动弹,昨晚基本上在地上躺了一晚上,刚想起身,紧接着只听门口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
我和三叔公着实吓了一跳,连在打呼噜的胖子都蒙头坐起,朦胧着睡眼,连连问道:“咋了,咋了?”
我和三叔公夺门而出,出了门看见谢玲和张静还有几个仆人,其中一个女仆人貌似惊吓过度晕过去了。
谢玲手抱着一女子,此女子正是谢玲的姐姐,我和三叔公看了着实倒吸一口凉气,不堪回,张静见我们来了,连连问我们:“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却反问道:“为何有尖叫?”
张静解释道:“今天早上一个仆人起来烧水,打扫,这刚出了门,只见院子里躺着一个人,就吓了一跳,晕过去了,等我们出来一看,原来院子里躺着的是谢玲姐姐,这不我们想知道昨晚生了什么?”
我摸了摸脑袋,问道:“你确定谢玲她姐姐一早是在院子里?”
张静使劲的点了点头,我不禁看着三叔公,三叔公也不禁看着我,三叔公的话说出了我心里的疑问。
“要是你这么说,莫非是昨晚只要是挂了镜子的地方,那鬼就进不去,而我们房间关了门,院子里大门后门上,周边围栏上也挂了镜子,所以它只能在院子里,出出不的,进进不去,早上被现在院子里也很合理,而如此说来昨天的某些方法还是有一些有用的。”
我听了三叔公这番话,不禁心中反复掂量道:“如此说来,祖父的那本书是半真半假,难道真的是这样?”
此刻门口不禁传来一声:“这地方阴气冲天,简直一不可收拾,不简单啊!”
我和三叔公,张静迅转头过去,只见一对中年夫妇带着一个牛鼻子老道般模样的人走了过来,牛鼻子老道指手画脚,夫妇连连点头。
此刻谢玲和仆人把姐姐抬回房内,悉心照护。
夫妇和牛鼻子老道走近我们,夫妇好奇道:“你们是谁?怎会出现在我家里?”
我和三叔公正尴尬,张静出面解围道:“伯母,伯父,你不认识我们吗,我们是谢玲的同学好朋友啊,我是张静啊,这不谢玲一个人在家照护姐姐,我们担心,所以过来陪陪谢玲,但是谢玲姐姐这几天病情很不好,我们也很担心。”
夫妇听了这番话,看了看张静,感觉颇为脸熟,微微点了点头,顿时不仅不再质疑,还心生感激,张静在看着夫妇二人之时,悄悄打量两人身边那个道士,好奇问道:“伯父伯母,这位道人是?”
“咳,你们既然是同学,也到我家里来了,这不,这事情也瞒不了你们,只希望你们别传出去,自己知道就好,烂在肚子里。”
我三人连连点头,一口答应,夫妇恭敬的指了指牛鼻子老道,接着说道:“这位是我们两人千里迢迢请过来为谢玲姐姐治病的高人。”
只这一句话,我们三人顿时明白,牛鼻子老道笑道:“老道名号一真,叫我一真道人就好。”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道士,这个道士长得非常特别,脸颊极长,鹰钩鼻,双眼如利刃,警惕如惊鹿,声音洪亮浑厚,总是一副深不可测的面孔。
三叔公拉了拉我的衣角,只小声说道:“百灵,既然人家都请高人来了,我们要不先拉着胖子告辞回宿舍,你看怎样?”
其实我也想回宿舍,但是着实不甘心,不知为何,心中总想弄明白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三叔公的话,只是在等待。
谢玲此刻已走了出来,看见众人,顿时欣喜,加而过,喊道:“爸,妈,你们回来了,太好了。”
夫妇两见到谢玲也很高兴,连忙抱着谢玲,谢玲也紧紧的抱着父母,谢玲紧接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