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刚打开,站在门口的是一位妇人,眼神与我对视,便一拥而上死死地抱紧我。
我半天才挣脱这个妇人的怀抱,妇人便是我身体的母亲,母亲关心刚醒来的女儿,话肯定多,但被我活生生一句:恩,我,不记得。搪塞过去。
妇人很紧张,认为女儿失忆,一连问了很多问题,而我也只能见招拆招,尽量让妇人冷静下来。
“清儿,不是雅楠去接你的吗,怎么没看到雅楠呢?”
我听了这话,总不能跟你说,那人妖在房间,老二还翘着吧!
“她,还在睡懒觉,她睡觉的时候不喜欢人打扰,所以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人家,毕竟这个点人家可能睡得正香。”
“哦。”妇人微微点了点头,接着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回家吧,毕竟你总呆在人家家不合适,等她醒了再给她打个电话。”
这句话才是真正的说到我心里去了,这人妖家我确实是一分钟都待不下去,爽快答应。
我简单收拾一下便上车。
回家的感觉是很好的,可这不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家,但极其的豪华,豪华到院子都有上千平方米。
管家,仆人应有尽有,领着我进了内庭,内庭摆满了清一色的青花瓷,唐三彩。
妇人陪着我看了一天,才熟悉完整个家,直到吃过晚饭,一个电话响起,妇人才急匆匆的离开了,话说相处一天的母亲挺不错的。
可这刚夕阳西下,我就感觉这房子怪怪的,虽然说不出哪里怪,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什么好事,由于有了前一次的教训,我深刻的明白要准备家伙,不打无准备的仗。
管家和仆人都睡得异常的早,妇人未归,我未睡,今晚要不把这里摸清楚,我可不敢睡觉,上次在雅楠那个人妖家就是因为疏忽,险些自己丧命。
祖父留给我的那本破书中曾记载过锁魂灯,三古铜钱,红丝线,一盏青灯朱砂现。
话说这里这么多古董,应该有收集铜钱的,我赶忙上下翻找,在墙角找到一个小盒子,小盒子装了满满的一盒子铜钱,我仔细打量一番,居然全是五帝铜钱,顺治,康熙,雍正,乾隆,嘉庆。
我抓了一把,找来一盏油灯,翻出红丝线,按照三角一线的捆绑方法固定好油灯,到仓库找来一小碗朱砂,把朱砂涂满整盏油灯,捆绑丝线的另一头在沾上朱砂,我随即操起一把糯米,要知道糯米是辟邪的制胜法宝。
刚准备好,直觉眼前一闪,一道黑影略过,我心中不禁一喜,这刚磨好刀,你就送上门来,但令我奇怪的是,这个鬼的声息也太弱了。
只觉眼前再次一晃,我紧握在手上的糯米,一撒而出,只见阴气泄了一地,我右手伸出两手指撩起红丝线,道:“急急如意令,追。”
红丝线被我一挑而过,如一道冷光射了过去,鬼猛的现身,是个妹子,被红丝线死死困住,丝毫动弹不得。
话说祖父这本破书的半桶水终于得见天日了。
女鬼被锁魂灯扣住,看着的是凌乱的头发,若隐若现的身形,只觉怎么那么熟悉。
女鬼突然抬头,我与之对视,吃惊的倒不是我,是眼前这个女鬼鬼显然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而我也开始觉得女鬼越来越熟悉,就像在哪见过一样。
“我就是你。”
这句话让我大吃一惊,我凝神注视,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眼前的女鬼竟然是我身体的灵魂,也就是真正的文清。
可是她为什么会在这?
“你到底是谁?”
这句话直逼我的咽喉,火药味很浓,我直接剪断红丝线,让女鬼恢复自由,随即指了指不远处的餐桌,道:“我没有敌意,不然也不会放了你,妹子,想知道就聊聊。”
女鬼魂魄很不稳定,可以说支离。
当我两都坐下来的时候,她就很想知道答案。
“你不用看贼一样看我,你也不必打什么坏主意,你魂魄不健全,三魂七魄只拥有两魂六魄,外加被我锁魂灯镇住过,你现在很弱。”
“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的魂魄现在在你的**里出不来,而你的魂魄现在也进不去。”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想活吗?”
“莫非你能救我?”
“能不能救还不知道,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离魂的,我才有把握些。”
女鬼迟疑了,望着我道:“你要我凭什么相信你。”
看着这个傲娇的妹子,疑心怎么这么重,信任就这么难吗?
“你也不想想,我的魂魄离开我的**时间太久了,对我有好处吗,我不想回去吗,你别以为就是你一个人想活,想活的人不止你一个,还有我,更何况你现在唯一的选择只能相信我。”
尽管这番话不够动听,女鬼还是妥协。
女鬼回忆道:那是半个月前的一个下午我无意出门逛街,居然撞见父亲幽会别的女人,这让我很气愤,我想跟上去看看,可谁也没想到竟然跟丢了,而就在回来的路上,吉隆坡这个拐弯口,前面有一辆大货车速度很慢,我当时心情也不是很好,就直接改左道超车,因为那又是拐弯口,结果就与那辆货车相撞,之后我也不知为何就一直出现在这。
话刚说完,我手机便响了,我一看号码,居然是三叔公的。
我冲女鬼示意道:先接个电话。
“百灵啊,在那边当大小姐还当的习惯吗?”
“三叔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