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睫毛不知觉的动,我才发现我渐渐有了知觉,但身体像被裹着一样,丝毫动弹不得,这又是怎么了,简直不可思议,为什么我的身体不能动弹。
李三生这个名字还在我的脑海里浮现,三叔公的名字怎么会像一把刀一样刻在我的脑袋里,之前是做梦?
就当我眼睛完全能睁开的时候,我发现我的处境很危险,我周身莫名其妙的被一些东西缠住,像一层薄膜,全身都是些黏糊糊的液体,除了眼睛能眨动,全身每一寸肌肤都被绷的紧紧的,越是想挣扎,这层薄膜紧缩。
薄膜透明,居然可视外物,困住的不止我一人,不远处还陈列着几具与我一样捆绑式的可怜人。
一,二,三,四,五,一共五具。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我还在梦境中,之前的梦境自认为是李三生,那应该是三叔公的梦境,怎么会冒到我脑子里来,而且那梦境不完整,断断续续,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而最开始我三不应该是饱餐一顿然后躺在舒服的大床里睡觉吗?
我下意识看了看我的手,这黏糊糊的东西貌似有腐蚀性,我的手臂渐渐发黑。
薄膜突然缠住我的喉咙,紧缩的不成样,我的呼吸变得异常困难,也不知何时,我身边猛的出现一个人。
他手上握着利器,只一挥,薄膜便破开,我倒在地上,他一把扶起我,原来是冷静,他怎么会在这。
“你没事吧!”冷静望着我,连忙掏出药丸递给我。
这他娘的不是做梦吧,这之前还闹一场的节奏,这节骨眼居然救了我,难道自己还在梦境中。
“别质疑了,我们都被骗了,我们现在根本不在古楼里,我们在鬼的肚子里。”冷静的话打破沉寂。
“鬼的肚子?”我凝神望着冷静。
“我好奇为什么老是走,可偏偏就是走不出去,原来我们都被眼前的事物蒙蔽了双眼,这一切都是假的,我们真正呆在的地方是一个妖物的肚子里,你看看周身。”冷静道。
我望去,果真,这周围是一个偌大的空间,空间中居然有五脏六腑,难道我们被怪物吞了,可之前没有一点征兆,我们明明是上了地下古楼的四楼,怎么会突然间在鬼的肚子里。
但令我更好奇的是不远处五具薄膜困住的人体,冷静明白我的意思,上前用利器挥开薄膜,跟我之前预料的一样,里面果然是三叔公和胖子,但令我想不到的是狐大,狐二,狐三也在。
冷静拿出药丸塞入四人口中,狐大身上的灵符恐怕支撑不了多久,这节骨眼就如同带着一个定时炸弹在身边,这要是随时发作一下,可不利。
“是杀,是留?”冷静望着我。
一时间这个问题让我也说不出话,三叔公很快就醒了,紧接着是胖子。
“我,我怎么做了个奇怪的梦。”胖子与三叔公不禁同时说出。
这句话倒是也戳中我的下怀,莫非······。
“别说废话了,先想办法出去。”冷静打断我的思绪,道。
我们始终还是没有杀狐大,一切转变的太快,让我们措手不及。
“你们跟着我,我们一步一步慢慢走出去。”冷静道。
虽然我仍有质疑,但是冷静此刻无意成为我们的主心骨,我们一路上跟着他,这粘液的酸性似乎在慢慢增强,再这么下去,我们非得融化不可。
冷静带的路居然没错,前面果然有光,紧接着我看到的是一排排的獠牙,我们是到了怪物口中吗?
这就能出去?
冷静的脸突然在裂开,从脸颊的正中间伸出一颗脑袋,蜘蛛一般如狗头大小,光突然消失,一股股粘液奔流而下,粘液里掺杂着徐徐多多的蜘蛛头蜈蚣身的虫子。
我眼角绷成一条线,额头大汗淋漓,猛地乍起。
床,我在床上,我手上貌似摸着什么,我环顾四周,这不是我们之前所在的豪华房间,我回头看看三叔公和胖子都躺在床上。
难道这一切都是梦,但为何如此真实,我察觉我全身都湿透。
胖子和三叔公貌似还睡得很香。
我们居然能在一个这样的鬼地方睡得如此香,我看桌上还有半瓶酒,闷了几口。
坐了半响,听见响声的三叔公和胖子猛的惊醒,我发觉三叔公和胖子额头也是大汗淋漓,三叔公起来直愣愣的看着我,貌似还没反应过来,胖子连连咦嘘几声。
三叔公和胖子缓过气来,我三齐列而坐,道:“你们两也做噩梦了?”
“不可思议,我居然梦见你是你,不,我是你,这······。”胖子一时间结巴说起。
“可我梦见的是你。”三叔公见胖子说起这话,猛然说道。
“我梦见我是三叔公。”我意识到我们三人居然交错梦境,我们各自走进了对方的梦境,但最后一个梦境是为什么,我为什么会梦见冷静,梦见冷静救我们,然后骗我们,难道冷静也是鬼?
我四下打量这房子,道:“这房间有点奇怪,我感觉我们所处的环境不太真实,可能我们是被眼前的事物蒙蔽了双眼,可能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有道理,这地下怎么会有如此装修豪华的房间。”三叔公听了我的话,也分析道:“可能我们大意了,这一切都是虚幻,无论是在四楼还是一楼,我们都被自己眼睛给骗了。”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胖子望着我两。
“得出去,不能在这等死,否则一辈子也出不去。”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