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得紧,张靖远骑着一匹白色宝马一路狂奔,朝着通州县衙方向而去。
其实通州离地滁县盘龙镇并不是很远,大概也就是四五十里路的脚程。
随着马的一声长叫,张靖远从马上跃了下来,此刻大步走到通州县衙的门口,高悬匾额,上面写着“通州县”,县衙门口有两个站岗的人,一看是张靖远回来了,立马上来问候道:“张捕头,你回来了。”
张靖远点了点头,看着这古色古香的县衙,自己呆了几年的家,已经有点感情了。
张靖远径直的走了进去,此刻门口已经有一个白脸面相,精致五官,头戴红缨帽的班头走了上来,看着张靖远,急急问道:“大哥,那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张靖远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结拜兄弟李怀,微微笑道:“差不多了。”
“差不多?”李怀对这句话捉摸不透,这到底是成功了还是失败了,于是有些不明白的问道:“那到底是有没有了结这件事?”
张靖远有些困意,回道:“看明天吧!”
说完张靖远手里紧紧握着宝剑大步离去。
李怀满脸的不解,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哥的大事到底办成没?看着大哥不想说,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去问,估计大哥是累了,等大哥休息好了,明天再问也不迟。
秋色满贯了整片江河,托起了整个通州衙门,通州衙门呈现出一道道不同凡响的色彩,古色的牌匾衬托着赣青古木门,四角的维和院子,斗勾青翠瓦片,确实让人风靡的一块宝地。
晨光照射,张靖远伸了个懒腰便起来,然后蹲坐在自己的床上。
风劲肆虐,一人身穿红色长袍,紧身黄色上衣,腰系禁军腰牌,身后插着三把九霄黄令旗,驾着一匹血色健壮宝马,一路奔来,一边飞奔一边喊道:“八百里加急,紧急公文。
马蹄一跃,到了通州县衙,马长啸一声,只见报信的人跃下马,掏出令牌,上面写着禁军,直接走进通州县衙。
此刻正在床上搂着娇娘的县令听了手下人禀报有一位禁军里来的人带了一份密信,这下吓得赶紧连滚带爬来到前院。
此时县衙内所有捕头都在前院集了个合,县令急匆匆的走了出来,看着禁军报信者,笑嘻嘻的说道:“不知道这位使者有何贵干?”
报信者也不耽误,直接了断的说道:“我是皇宫禁军段子明,特来此报告佳讯,请问谁是通州捕头张靖远?”
这句话一出,大家都看了一眼张靖远,此刻李怀也是捏了一把汗,心中想道:难道大哥杀了那人,现在上面就派人来捉拿来了,不对啊,抓也不至于派一个报信的先来,不合常理啊!”
所有人都盯着张靖远。
张靖远听到对方呼唤自己的名字,已经猜到是什么事了,立马站了出来,对方看了一眼九鹰离接着说:“此乃皇宫禁军三军总校亲传密令,张靖远接令。”
此话一出,张靖远瞬间跪下,默默道:“接令。”
此刻所有人都大吃一惊,很是疑惑,面面相嘘。
来者拿出一封密信,念道:“查通州捕头张靖远刚正,曾于唐元年三月擒拿通天大盗方腊媛,七月斩杀朝廷叛贼元奎,经三军总校核查,的确为可用之才,现调任皇宫禁军左骁骑督军统制一职,接到此令即可上任,不得有误。”
张靖远看了一眼。
这句话一说,张靖远立马接过密令与上任文书,此刻张靖远浅浅一笑,说道:“这位兄弟,你一路操劳了,如果不嫌弃,就一起喝杯酒水吧!”
对方谢过,道:“统制抬举了,我现在还有公务在身,以后在京城,大家有的是时间,到那时候还是让在下请统制喝杯酒水吧!现在就不操劳统制了。”
说完段子明向张靖远鞠了一个躬,然后走出县衙,打马离去。
此刻县衙内是嘘声一片,县令更是对张靖远刮目相看,开始巴结道:“张大人,真是好福气啊,以后到了京城,还得靠大人提拔小人一下。”
张靖远寒暄的应付了这一些拍马嘘流之人,其实这也很正常,统制一职是朝廷五品官,县令才七品,不巴结行吗?
但是此刻有一个人却瞪着眼睛看着张靖远,此人面目中流露出一丝丝愤怒。
张靖远拿着上任书,并没有十分开心,只是慢慢走回自己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任,因为他知道这是计划中的事情,只是没想到那个贪官王离真是神通广大,一夜之间居然真的可以让自己位居五品,想太宗皇帝在位的时候,房玄龄为丞相,下有李林甫为吏部重元,朝廷上下无不一片正直清廉之像,想想现在太宗驾崩,房玄龄死了,李林甫下放,皇帝李治居然提携一班贪官上位,朝政看上去祥和,其实窝里斗,贪污受贿比比皆是,整个朝廷搞得乌烟瘴气,此次更是变本加厉,朝廷赈灾的银两居然都有人敢贪污,真是太不像话,害的百姓死伤不知多少,想到九鹰离不禁痛心疾首。
正当张靖远进门不久,门口已经立了一个人盯着张靖远,看这人表情真是恨不得把张靖远刮了。
此人正是李怀,李怀故作镇定,仰头大笑了几声,然后慢慢走进来看着张靖远道:“我终于明白了。”
张靖远也看着李怀,听到这句话,知道李怀已然生气,顿时低下头叹了口气,然后抬起头,道:“看来你是误会我了。”
李怀连连摇头,苦笑道:“昨天我问你,你是否已经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