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骏马狂飙,很快,两个人就离开了这虎穴狼窝,张靖远勒了勒马绳,停了下来,看了一眼身后的白玉狐,白玉狐也勒住马绳,停了下来,看着张靖远道:“怎么了大人?”
张靖远望了望自己刚才逃亡的路,叹了口气,慢慢念道:“生此地界,大难不死,必有后福。【ㄨ】”
白玉狐望了望身后的路,这条路,以后再也回不去了,不禁念叨:“后路已经断了,回不去了。”
这句话一说,只见张靖远裂开嘴笑道:“回不去,不可能,以后这绝对也是我们的地盘,我要合并这十一骁骑营。”
说完,张靖远立马扬鞭而去,骏马狂奔,一路上飞驰而去,白玉狐也紧跟其后。
飞尘扬起,两匹上好的骏马一路飞驰,此刻阳光正烈,在空气中漩涡成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两声马的长啸,左骁骑门口停了两匹骏马,门口的侍卫赶紧走上前来,接着张靖远一跃而下,立马大步走进自己的军营,此刻只有在自己家里呆着才能保证自己的全全安全,白玉狐一直紧跟在张靖远的面前,此刻刚进军营内,便看到三个人来到自己面前,一副很焦急的样子,看到张靖远安然无恙,顿时松了口气。
张靖远看着这三人,这三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唐子健,李虎,尤啸。
张靖远一边走一边说道:“客厅说话。”
这一句话像一句命令,三个人听了立马陪着张靖远来到客厅,白玉狐也紧紧跟着。
张靖远看着眼前的四个人,道:“你们先坐下吧!”
李虎尤啸,唐子健,白玉狐都纷纷坐了下来,此刻李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道:“大人,您去右校骑那儿有没有吃亏,那里的文旸是个狡猾贼人,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他没对你怎样吧!”
尤啸也是连连点头,接着话说道:“是啊,传闻此人一向目中无人,并且只要是他找上门的都没什么好事。”
唐子健此刻却一直不说话,在留意白玉狐这个人,张靖远听后微微点了点头,道:“是啊,今天去,的确是没什么好事,还差点让对方抓住把柄,他意图让我把与兵部合作的机会让给他。”
这句话一传到李虎耳朵里,李虎瞬间躁起,骂道:“混账东西,什么意思,简直是混账,这不是在别人嘴里抢东西吃吗?”
张靖远微微的点了点头,道:“不过还好,遇到一位贵人,是他全力帮助,这才是我没有生命危险,现在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完张靖远指着白玉狐,道:“就是这位,姓白,人称玉狐,今天如果不是他,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们了,或者这合作之事恐怕已经转手。”
李虎,尤啸听了,立马向白玉狐示了示好,但是有一人却用奇怪的眼神看着白玉狐,慢慢说道:“大人,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是敌方派来的奸细吗?”
张靖远听了唐子健这句话,顿时脑袋蒙的一下反应过来,前面一直没有思索这个问题,但是现在想想也有可能是这个白玉狐和文旸串通好了,骗自己的把戏,要是真是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藏了一个贼人,俗话说的好,日防夜防家贼难防,但是据刚才情形来看,此人据理力争,处处为自己着想,没有一丝像是奸细之嫌,也就是这样才更让人好奇,你想想,如果一个人可以把自己的表情变化,内心奸险都控制的这么游刃有余,此人便是非同小可,必是自己的大敌,前车之鉴就在眼前,自古以来那大言不惭的刘邦骗了吕公,才得了老婆,最后得了天下,那假痴不癫的刘备在酒桌上骗了曹朝,这不三分了天下,到今天唐朝李世民玄武门之变骗了天下,才有了这大唐盛世,要是目前这白玉狐与文旸是早早的串通好了,用把戏骗了我,可能今后左骁骑就是文旸的了,但是话又说过来,既然已经用了白玉狐,还把他带到府中,这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道理张靖远又不是不懂。
在沉默片刻之后,张靖远肯定了自己的想法,终于冒出一句话:“是不是奸细,我闻得出,我绝对相信白玉狐的心是跟我们在一起的。”
此刻此话一说,李虎,尤啸都纷纷点了点头,道:“大人既然相信白玉狐,我们自然也相信。”
但是此刻的唐子健却闷闷不乐,他总觉得眼前这个白玉狐看不顺眼。
张靖远暂时也管不了这么多,看了眼白玉狐,道:“玉狐,你自己介绍介绍自己,说说看自己的事迹。”
白玉狐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看着李虎,尤啸,张靖远,唐子健,说道:“在下只是一个乡野秀才,今年二十有余,从小到大爱舞文弄墨,所以便去考了个功名,谁知道这考取功名之后自己一直都没有受到重用,只是在一个穷乡之处担任一个小小的文部支书,在久久思考之下,决定辞去官职,来到这京都之地,准备凭着自身的一身才华出人头地,谁知道这功名乃是千金散去还复来的大家手笔,我这一个区区文才根本很难在这地方立足,久久徘徊之余,我终于身上钱财都用光,流落街头,当时可谓穷困潦倒,此刻有些官吏想招我去做幕僚,但是那些酒肉肥肠的人,不能与之为谋,所以我宁可饿死,我也不去,我自认为心中有大抱负,绝对不能这样终了一生,但是世事难料,我终究还是在街头饿晕,此刻右校骑的一个炊事班老头救了我,把我带回右校骑,我当时很感谢右校骑,也很快文旸发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