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健静静看着白玉狐,白玉狐也静静看着唐子健,白玉狐顿时直接开口道:“其实我一直不明白先生为何一直反对我,难道先生跟我有仇,还是怎么?在下实在是想知道原因。”
唐子健语气刚直,也不拐弯,直接回答道:“其一,你留在左骁骑,你案底是右校骑的人,你有没想过,有一天右校骑给你安置一个叛乱之名,我们左骁骑就等于有了一个收执叛贼的罪名,我们会受牵连;其二你始终是右校骑的人,已经反水第一次,不能保证你会反水第二次,如果你再反水,我等必定损失很大;其三如果你真是敌军派来的奸细,那么我们整个左骁骑必定全军覆没,变成右校骑所有;其四,你有无才能还暂不知道,如果你没有才能我们军营让你做参军必定腹背受敌,难以自保,纸上谈兵空说话。”
这番话一说,顿时让张靖远也觉得这根本不像平时的唐子健,本看上去是一个不入流的人,今天看来是那么的沉稳,有勇有谋,如此有远见。
而最为主要的是让张靖远明白今天唐子健之所以反对的利害关系,真是一针见血。
白玉狐顿时也被说的哑口无言,隔了半天才慢慢说道:“的确,按唐子健唐副官这么一说,我的确是应该被思量的一个人物,但是我也会证明我是不是跟这里一条心的,是不是有才能的,也会证明自己到底是奸细还是骨干。”
唐子健表情冷淡,只是冷冷说道:“只愿求好的方面发展。”
张靖远此刻一直在听两个人说话,沉默许久,但是此刻唐子健再次开口道:“其实我也知道在很多人眼里我是一个反复无常,爱拍马屁的人,但是那只是表面,很多时候我们不能被表面现象迷惑,我出生在这左骁骑,到现在已经有四十年了,只希望这里向好的方向发展,而不希望变坏,这里就是我的家,可能官场上的拍马,虚假我学会一些,但是我想说的是我的真心不变。”
这番话说出的时候颇有魄力,顿时再次让张靖远刮目相看。
张靖远此刻开始也开始思量之前对唐子健的猜测是不是太过于多虑了,现在看来唐子健也算是条汉子,这左一面,右一面,到底哪一面是真的。
张靖远笑了笑,为了打破这僵局,顿时笑道:“好,既然唐副官想让白玉狐证明,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过我还是相信我们以后会一条心的。”
此刻三人都违和的笑了笑,接着唐子健打了个哈切,张靖远也不好再打扰,便随同白玉狐走出房门,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