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缘拉着张子辽的手一直都舍不得放开,像一个长者拉着晚辈的手,片刻过后。
张子辽开始说道:“兄长,当年你家满门抄斩的时候,我父亲在其中周旋,但是最后还是未能帮到,这件事我父亲一直在心中内疚万分,当年他说过如果我遇见傅家的后人一定要跟傅家的后人说明这件事。”
傅缘浅浅一笑,道:“仁弟,都过去了,其实我们傅家已经很感激张家为我们做的一切了,当年你们为我们奔命,为我们周旋,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们两家不是世交,你怎么肯为我们家做这么多呢,我们傅家其实感激都还来不及。”
张子辽微微点了点头,突然骂道:“都怪那个朝廷里的走狗,当年要不是他谗言诋毁傅家,傅家也不会这样,本想有机会要杀了他,提他人头来祭奠傅家的列祖列宗,但是没想到他死的这么早,居然不到三个月就一病呜呼,死掉了,不过也好,这坏人没有好报,死的应该,也算老天有眼。”
傅缘看着张子辽,回答道:“你说的可是李公公?”
这句话一说,张子辽顿时火道:“对,就是那条狗。”但是说道此处,张子辽又好奇道:“傅大哥为什么会喊他李公公呢,按道理说他与你不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吗,怎么大哥你还喊他李公公这是为何?”
傅缘此刻听了这句话,不禁偏了偏头,看了看白玉狐与李虎,然后咳嗽了一声。
这时白玉狐立马反应过来,说道:“哦,相必两位这初见之余肯定有很多话要说,这我们还有公务要去处理下,这我与李虎督军先去忙活,待会在与两位聊。”
可是就在这时,傅缘开口道:“白参军理解错我的意思了,我并不是说你在场,我不好说话的意思。”
李虎与白玉狐顿时看着傅缘,傅缘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经把两位当做我的兄弟看待,我们也算一起出生如死的兄弟,其实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呢,只是我犹豫,是这件事实在是太过兹事体大,关于一个秘密,这个秘密我们家族也守护多年,只是当年祖宗遗训说过这件事不能对外说,所以我想到此处我才有所犹豫,我怕两位知道这个事情后,对你们没有利,反倒有害,因为知道的越多毕竟有时候不是一件好事,所以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对你们说,这也是我所担心的。”
李虎顿时开口说道:“那你是在纠结?”
傅缘微微点了点头,白玉狐浅浅一笑,道:“其实我觉得知道太多的秘密对自己其实真的不是很好,尤其是涉及到家族的秘密,我们只是一起共事的官员,现在也算功德圆满了,我们也应该离开此处,毕竟我们也等着回去复命,我们的使命也不容耽误。”
李虎很是好奇,他感觉这白玉狐的话今天怎么说的这么生硬好像每一句都搞得气氛更加尴尬,这人家刚解释不是要轰自己走,这自己却说要走了,这到底是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此刻白玉狐已经起身,白玉狐拉着李虎笑着说道:“走了,我们也该回去报喜了。”
李虎见到白玉狐起身了,也只好起身跟在白玉狐的身后走出门去。
傅缘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不由的叹了口气,此刻张子辽看着傅缘,不禁说道:“大哥如何此番感想?这一折腾来折腾去,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这两个人,大哥不放心让他们知道我们家族的事情?”
傅缘微微点了点头,道:“是的,这两人都是非比寻常的人,尤其是那个参军,完全看不透是什么来历,我前面说的话只是敷衍对方的话,只是敷衍。”
“敷衍?”
张子辽很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敷衍,在愚弟看来,这两人在大哥为难之际赶过来救援大哥,按道理说这是有点人情味的汉子,怎么会和大哥闹到如此境地?”
傅缘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说道:“你有所不知,这官场里面的摸滚打爬实在是太黑暗,这勾心斗角实在太厉害,想想我好歹也是一个统制,但是我有危难之际,来营救我的有几队人马,没有几队,只有一队,只有张靖远这队人马赶过来救援,这说明什么,一个个兵强马壮宁愿看着我被敌军围困在此处被消灭也不来救援,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全是一些势力小人,他们害怕派兵过来会有伤亡,到时候手里的人手被消亡,自己的地位就有可能不保,俗话说的好,这手上有多少人,心里就有多少底,就是如此一来,看清了他们的本性。”
此刻张子辽更是大惊,道:“这要是这样说来,这几位那更不是重情重义?”
傅缘了了的叹了口气,说道:“你错了,这不是重不重情谊的事情,而是权衡利弊的事情,这在京城内有兵权的大多数都是些牛逼哄哄的人物,都有很深的根基,现在唯独这张靖远,张靖远新官上任,他根基不稳,要想立足脚跟,就必须拉拢些关系,此次会来支援估计也是希望和我拉近关系,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有个帮手,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来支援我,这让我欠他一个天大的人情,以后要是他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忙的,要是我不帮,这要是传出去,这名声臭了不说,还得遭人排挤,你说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家族之间的秘密吗?”
张子辽顿时恍然大悟道:“原来是如此一出,看来有些事情还真是要小心。”
傅缘接着说道:“其实这些都不是重要的,而最终要的就是那个参军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