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无法在母亲和妻子面前表现什么说什么,自己只是怒其不争自己的大意,怎么就轻易的被奸人所害!
自己才三十多岁,正是为国出力的好年华,以后自己不能在上战场了,自己还能做什么?自己跟个废物有什么区别?
容磊感到了心灰意冷,感觉自己的明天是一片的灰暗,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活着!
容铮从祖母她们离开后就静静的站在屋外,听着父亲那么一位铮铮铁骨的大男人哭的像个孩子般的委屈,自己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的攥住了,攥的自己都要出不了气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容铮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推开门,进了里面的卧室。
“谁,不是说我想休息一会儿吗?”容磊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些嘶哑。
“父亲,是铮儿。”容铮拿把椅子坐在了父亲的床边,也不管父亲理不理自己。
容磊没有在说话了,自己的狼狈和脆弱不想让孩子看到。
“父亲,孩儿过来是想跟您说件事。
父亲,自从孩儿出生后,记忆里您和祖父很少在家,总是因为边疆不宁,常年征战沙场。
孩儿听到最多的就是祖母和母亲在无人的时候偷偷的哭泣,那一声声压抑的哭泣声每每在孩儿睡不着的时候就会在耳边想起。
孩儿就像着,等孩儿长大了,一定要把这些蛮夷驱逐与无人之地,再也不让祖母和母亲在无人的夜里哭泣。
现在父亲终于可以在家里陪陪她们二老了,孩儿还放心了。
父亲,孩儿暂时不能在您身边尽孝了。等孩儿把那些蛮夷驱逐殆尽,大明以后再无战事,咱们一家就可以真正的团圆了!”
容铮说完自己想说的话,站起身来,看着父亲有些消瘦的身躯,“父亲,您什么都不要想,养好自己的身体,灏说了,只要你坚持锻炼,还是可以拿起武器的!”
容铮说完转身离开了父亲的房间。
容磊心中一阵的错愕,铮儿刚才是什么意思?难道是......
“容义,容礼进来。”容磊挣扎着想坐起来,可是没有力气。
“爷,”容义进屋就看到国公爷挣扎着想坐起来,赶紧的把他扶起,背后放了两个大靠枕。
容磊此时有些恢复了理智,摆摆手让容义下去了。孩子想做什么,自己肯定阻拦不了的。可是也不会就像他说的那么简单,想去做什么就做什么。
唉,自己是关心则乱啊!
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自己觉得不简单的事情,自己的儿子却办到了。
三月底,宫里的气氛就开始有些紧张起来,皇后容缳快到临产期了,楚亦杨自己没有觉得什么,可是燕太后和太上皇开始有些神神叨叨了。燕太后更是一天几趟的往坤宁宫跑,深怕容缳年纪小,有个什么闪失。
护国公府的容陈氏更是忙的两边跑,燕太后怕容缳紧张,影响情绪,三五不时的就招容陈氏进宫,说是自己的母亲陪着,对孕妇的心情好。
容铮刚来新书院还没有坐稳,麒云急匆匆的进来了,“主子,回来了。”
容铮马上明白了什么意思,“小丫头,表哥现在做什么呢?”
容铮走到芃芃的跟前,问到。
芃芃抬起头,睁着一双漂亮明净的大眼睛今天跟着来书院了,在旁边的编辑厅呢。”
容铮闻言,二话不说,转身就离开了。
看着容铮比平时急促了许多的步伐,心中充满了深深的无奈和一丝莫名的难过,终于要来了吗?
容铮进了编辑厅,一眼就看到苏瑾瑜正在和楚茂小声的说着什么,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表哥,郡王,出来一下。”然后又走到楚亦灏的身后,“灏,出来。”
几人陆续的走出大厅,都有些好奇的看着容铮,只有苏瑾瑜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都把手里的事情交代一下,我去小丫头哪等你们。”容铮说完,快步的离开了。
其余几人面面相觑,容铮搞什么?苏瑾瑜看着没有动静的两人,“你们还是先去安排吧,我先过去了。”他也转身走了。
剩下的两人互相看看,一定是有什么大事情发生了!
容铮回到芃芃自己的书房,“小丫头,你差人回去跟太奶奶说一声,你和表哥晚上要晚点回去。”
芃芃心里明镜似得,点点头,转身出去吩咐芦荟去了。
容铮突然有种很奇妙的感觉,自己跟小丫头说话好像从来都是这么简单轻松,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说的特别清楚,她马上就能明白自己想要表达什么。
“芦荟,晚上回去跟太奶奶和祖母她们说一声,我和哥哥有事情,晚上不用等我们了。”芃芃知道容铮一定是要带他们去庄子上了。
芃芃再次回来,就看到楚茂和楚亦灏自己的哥哥也过来了,“我都吩咐好了,咱们走吧。”麒心马上把挂着的帷帽拿下来给芃芃带上。
楚茂和楚亦灏有些茫然的跟着容铮往外走,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芃芃坐上马车,麒心麒蕊也跟着上了马车,其余的人骑马一路疾驰出了京城。
楚亦灏一直到出了京城突然也明白了,容铮这是要......他看来楚茂一眼,楚茂也明白过来了,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走了大概一个时辰,大家到了一个庄子上,几人没有下马,直接的进了庄子。
众人下马,马上有人把马匹牵走了。
苏瑾瑜打开车门,麒心把车帘掀开,苏瑾瑜把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