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少管所的少年犯有2000人左右,大部分光头还是很听话的,看着后面的人都抱头蹲下了,很多人也跟着蹲下了。
总有那么些不长眼的光头感觉自己很牛b,武警拿着警棍已经冲上来了,他们还在那里耀武扬威。当然结局也很悲惨不是被打的头破血流就是被打的满地打滚。
虽然大部分人听话抱头蹲下了,但武警还是投放了几颗催泪弹。随着刺眼的烟雾燃起,戴着防烟头盔的武警迅速的冲进人群,只要是还在站着的光头,二话不说上去就是一顿警棍。
再彪悍的少年犯也是少年犯,身体各项机能还没有完全发育,哪里是经过专业反恐反暴乱训练的武警对手。
最后的结局很简单,以豺狗等为首的顽固分子全被抬进了监狱医院。
当然萧博文更加的不好受,虽然他已经被周伟大、郭佳他们“抓住”了,但他还是被招呼了一顿警棍,同时被带上手铐脚镣。
在监狱长盛怒的影响下,萧博文的待遇大家可想而知。
鬼见愁也被几个人抬进了监狱医院,整个脑袋被打成了猪头一样大,原本干净的警服上面布满了数不清的鞋印。
看着鬼见愁这幅死样子,监狱长更生气了,对着旁边的管教吼道:“把这个犯人给我关进禁闭室什么时候严队长醒了什么时候给他吃的!”
随着监狱长的吼叫声萧博文被两个武警粗暴的带走了,还好他平时习惯了带护腿,要不然这沉重的脚镣还真有点受不了。
这次萧博文被关进了小黑屋里,这是只有重刑犯或严重违纪的犯人才能享受的待遇。
萧博文被猛地推进了禁闭室里,他仔细的打量这这间3平米左右的禁闭室。禁闭室里只有一张50厘米宽,160厘米长的木板床。个子高点长得魁梧点犯人根本都睡不下。在禁闭室的角落里还有一个蹲便,还好现在是在冬天没有什么味道。
禁闭室的房间很高,在最上面有个小窗户,用钢筋焊着,离地面足有2米5高。禁闭室的门上有个小窗口能拉开的,但犯人在里面是打不开的,只有送饭时从外面才能打开。地面和墙面都是水泥地,墙上写满啦字,都是以前在这呆过的留下的。
原本犯人进了禁闭室是可以打开手铐脚镣的,可萧博文这次惹得事很大,管教只是帮他松松手铐就没理他了。
在这么小的地方,最多能走三步,里面没有时间,也没有人说话,即使是大喊,也没人理你,就那么大的地方转来转去,萧博文随便看看墙上的字写的什么。无非是之前的犯人发泄的一些东西和悔过的东西。
萧博文知道这次自己惹上大麻烦了,即使鬼见愁醒了自己会过得更惨。所以他决定利用这两天时间好好的休息一下,顺便练习下爷爷教的内功心法。
心理学实验证明正常人的精神在没有任何刺激下经历一天就会开始紧张,两天时则明显焦虑,三天后完全失去正常。这是因为包括人的判断力在内的任何思维都是建立在外界有规律的刺激下的。在失去时间感后,你会逐渐绝望,本来七十二小时的惩罚会变得有几年那么长,这对一个普通人来说是个灾难。
但对于萧博文来说刚好是一次忘我的修炼。没有一个管教敢给他送吃的,甚至是一杯水也没人敢送,因为鬼见愁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了。
诊断的医生也说鬼见愁只是受了些外伤比较严重点,脑袋有点肿,经过检查按照临床经验不会昏迷这么久啊!
监狱长的脸色也越来越黑,原本的计划是到明年下半年准备偷偷移民国外的,没想到出现了纰漏,要不是钱还不太够,真的不想管他的死活。
第三天监狱长又来看鬼见愁了,发现他还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就对旁边的管教说道:“如果严队长醒不过来了,那就不用去管那个谁(萧博文)了!”
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在监狱长对管教说话的时候,刚好今天值班的医生是上次越狱值班的医生老白。
老白医生明年就要退休了,可在自己值班的时候有犯人越狱,这在他的工作生涯中将被写上浓重的一个污点,洗刷不掉的污点。刚好因为萧博文的出现,挽回了他的污点,也可以说挽救了他的一生。
老白医生打心里是想好好感谢萧博文的,可因为自己长时间在医院工作,根本没机会接近他。
就在新监狱长说这句话的时候,老白就知道萧博文这次遇到麻烦了,遇到大麻烦了。
老白医生再次检查完鬼见愁的病情后,还是一切正常,奇怪了,难道是他故意昏迷不醒?
带着自己的疑问老白医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一个长途电话。
老白打电话对方不是别人,正是萧博文很熟悉的前少管所中队长郭阎王。老白也知道郭阎王的升迁和萧博文也有很大的关系,也知道他对萧博文很好。
“喂!郭队长吗?我是监狱医院的老白啊!还记得我吧!最近过得咋样啊?挺好的,挺好就好!
对!我找你有点事,那啥萧博文你还记得吧?!
是!他出事了!萧博文被关进黑禁闭室了,已经三天三夜滴水未进了!
啥?我咋不给他送吃的?我这级别也管不了啊!我也是刚刚才听监狱长说得!说要整死他......
行,我尽量找熟人去看看他去,好那先这样我挂了啊!”老白结束了和郭队长的通话马上去找自己熟悉的李管教去了。
接到老白的电话让郭阎王感觉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