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母!”(版、北方话)
他很疑惑,但他的疑惑持续了还不到一秒钟,觉得脖子有些凉。
然后他看到了成政眼的恶意,他看到了成政嘴角扬起了狰狞的笑容。
不知道什么时候,成政已经把插入他肋下的那把断刀给抽了出来。
然后在角田新五离他最近的时候,悄悄地割开角田新五的咽喉。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角田新五和他身后的足轻们,全部都没想到,也全部都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
角田新五咳了一声,鲜血从他的嘴里涌了出来,他双手捂住自己的咽喉,眼满是不可思议的神情。
拄着那把武士刀,成政艰难地站了起来。
他全身下,已遍染鲜血。
然而面对这样一个血人,柴田军的足轻们竟已丧失了攻击的勇气。
成政高高举起了刀,再用尽全身的力气斩下。
角田新五的脑袋、连着他捂住咽喉的双手掉落在地。
西方,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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