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夫人说:“我脸上的伤,是我不小心踩玻璃上,我摔桌子角上碰的。”
在这一点上,温夫人还算是公正。
温夫人还实话实说,她还真没有把她脸上伤的罪过加到白铁身上。
县太爷说:“那样的话,你就放过他这一回吧。”
温夫人说:“可,那玻璃是他弄地上的?”
县太爷说:“什么?那玻璃是他弄地上的?”
温夫人说:“这不吗,我去找他,他喝了酒之后,他就发疯,他就把他手里的酒杯摔碎了。那玻璃就是他摔碎了的酒杯。”
县太爷说:“他冲着你摔酒杯了?”
温夫人说:“是啊。”
县太爷说:“明天我一定好好教训教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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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太爷又对温夫人说:“不过,白铁毕竟是咱的儿子,但能饶过,你就饶过他吧。”
温夫人一听“儿子”这两个字,他心就是一酸。
温夫人心说:儿子?是啊,儿子!将来我还指望白铁孝敬我呢!我没福啊,我就生了俩女儿,女儿早晚要出嫁,女儿早晚要离开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