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入睡,浅夏只能起身坐起,打开灯参观着自己的房间,既然睡不着,那就找点事情来做。
打开衣柜的门,浅夏开始试穿母亲给她准备的衣服,随便挑了几件款式,浅夏开始试穿。
别说,夏母选的款式,都是浅夏喜欢的款式,也是适合她款式,只能说知女莫若母。
浅夏试穿的很满意,这些衣物都是些大手笔的款,价值不菲,浅夏特别小心翼翼,别碰坏了。
试到一半,别墅外传来车声,浅夏笃定,是母亲的那个他回来了,浅夏不知道怎么称呼合适,暂且就用那个他。
但如果见面,那就换种说法了,至少要叫叔,总不能叫那个他吧!
浅夏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这时候回来,应酬还真够忙的,这男人,能有一句真话吗?
浅夏打开窗帘,向外眺望,只看到一个挺拔的身影下车,看不清其他
。
依浅夏看来,这个男人样貌不会差,看那身姿和气质,就像个事业有成的男人,难怪母亲会看上他,为了他抛夫弃女,看来这男人还是有点本事。
直到那男人进了屋,已经看不见那个身影,浅夏才放下窗帘。
既然睡不着,何不去打探一番。
浅夏悄悄的打开房门,走到楼梯口,便看见母亲卑微的拿起拖鞋,帮那男人换上,态度恭敬,根本不像夫妻平等那般,明显的男尊女卑,这是搞得哪样?
浅夏忍着怒火继续往下看,只见母亲面带微笑的询问那男人需不需要放洗澡水,要不要准备宵夜,却是热脸贴了个冷屁股,那男人冷着脸,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没听到夏母的问话。
男人如浅夏在窗帘后见到的那般高大,长相斯文,看上去不过四十左右,头发向后梳,人也显得精神,总体看来,年轻时也是英俊非凡,只是再英俊,也是个靠不住的男人。
都说长相好的男人靠不住,看来这说法也不是没根据的,就比如那男人,又比如……沈默。
浅夏不知为何又想到了沈默,总是这般不知不觉出现在她脑海,浅夏都怀疑,她是不是中了沈默的毒。
那男人上楼了,浅夏赶紧躲回房间,打开点门缝,想听听那男人会说些什么,但至始至终,那男人没说一句话。
浅夏都觉得懵了,这人一定不太正常,说不定不是哑巴就是聋子。
“我去给你放水。”门外传来夏母轻微的话语声,恭敬异常,像仆人一般。
“谁允许你进我房间了?”那男人开口了,声音浑厚,带有丝丝怒气。
“我……我只想给你放洗澡水。”夏母显然是吓到了,说话更小声了。
什么叫他的房间?浅夏不懂了,夫妻不是共同的房间吗?怎么会分房?
“不用了,我怕你脏了我的房间。”那男人又说话了,只是那话,是那么气人,浅夏忍无可忍。
浅夏打开房门,她的房间离那男人的房间相隔一间房,而浅夏打开房门,看到的是母亲卑微的站在一旁恭敬的低着头,好像做错事的奴仆,低声下气的祈求,浅夏顿时怒了。
“你凭什么这么对待我的妈?她嫁给你,不是给你使唤的,她不是你的仆人,她是你的妻子,你们之间是平等的,你没权利这么对她。”浅夏首先还是决定以理服人,说不通,再找别的解决办法。
这里是新加坡,浅夏还没厉害到在这撒野,她相信,是个国家都有它的规章制度,更别说像新加坡这种制度严明的国家,她说理总不犯法吧?
那男人的样貌也不像是个不懂理的人,但……也不像是个坏男人,可每天这应酬到这么晚,……难道还有假?只能说,人不可貌相,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你又凭什么质问我?”那男人似乎知道浅夏,并没好奇怎么会出现一个外人,直接对浅夏的质问做出回应,那语气,可不比浅夏弱,还更加有气场,感觉更冰冷
。
浅夏沈默都不怕,怎么可能怕那男人,再说,有理的是她,她怕什么?
“就凭你娶得是我妈?就凭你是个男人。”浅夏这话说的轻,却语意重。
夏母没料到浅夏竟然没睡,更没料到浅夏会看到这一幕,为她打抱不平,只是……
“夏夏,你快去睡觉,这是妈的事,你不要插手。”夏母打断两人的对话,不想他们再更深入的争论。
“怎么?怕我把你的所作所为说出来?所以怕了?”那男人这话明显是对夏母说的,貌似是有什么秘密。
“耀州,你能不能别再说了。”夏母的声音有些哽咽,像在祈求,也像在隐忍,但更多的是内疚。
而耀州,便是那男人的名字——肖耀州。
肖耀州眼里的疼惜一闪而过,看着夏母这个模样,似又于心不忍:“尹华,你这有何必?”随后,目光又变得冷漠,不再心软:“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是你做错事的后果,你毁了我,毁了我们这个曾经温馨的家。”
尹华就是夏母的名字,夏父以前也是这般叫夏母。
曾经温馨的家?意思是说,母亲和肖耀州有过真挚的感情,而肖耀州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这一切,到底怎么回事?
“别说了,我要你别说了。”夏母大声吼道,情绪似乎有些崩溃,浅夏见此,赶紧上前搀扶。
肖耀州站在原处一动不动,没人明白他现在的情绪,只有背后那双紧握的双手,暴露着他的情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