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被薄长官私密养在某个隐蔽地方的女人,自然是不能轻易见人的。
她不能直接去病房里接触到对方,根本不足为奇。
总归她已经见到了人。
沁宝微笑了一下,很平淡地道,“原来是这样,我与温小姐是故交好友,也有些年头没有见面了,这样吧,我白天再来,麻烦你了,总归不好破坏你们工作的规矩。”
护士便千恩万谢地道,“感谢您的理解,那……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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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宝上了车。
气温真的有点低,她的手触碰到方向盘,摸到的都是冰冷的触感。
这种天气在车内是该开一点暖气的,可是她却全然忘记了。
……
纵然是驱车出来跟踪了自己的老公,对他和那个女人的会面进行了偷窥。
可既然是偷窥,肯定不能明晃晃地将脑袋探入半开敞的病房门里。
她站在很远的角落,只能看见他们的人,听不见交谈的内容。
总之她看见那个女孩很是虚弱。
唇角没有血色,脸色惨白,不知是患了什么严重的病。
她的眼睛里对面前的男人很显然充满了思念。
她轻轻倚靠着薄悦生,不晓得对他说了什么撒娇的话。
然后薄悦生哄着她吃了药,她嫌苦,于是他又喂她吃了一颗草莓。
沁宝虽然对这个名叫温妤的女人一无所知。
可至少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孩年纪很小,或许跟她差不多大,甚至比她还小,总之不会超过二十三四岁。
她的面容过于苍白,沁宝不能以她的病容鉴定她的五官是否足够精致漂亮。
也或许是距离太远的缘故,她的面容对自己来说有一点模糊。
但仅仅是看着她的身形轮廓……大致也能看出她是个病美人,或许是娇弱美艳如病西施的那种。
她更是清楚地看见,那个靠在她的老公胸口撒娇的女人,身上穿着类似款式的长袖白色睡裙。
沁宝在心里冷冷地发笑。
男人真是种奇怪的动物。
原配的未婚妻子是那一款。
找了她这个替身仍旧想要将她变成那一型。
就连婚后在外偷.腥……
都还是不变的口味。
沁宝胸口湿漉漉的,可是眼睛里却很干涩。
她好像一点都不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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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妤,温妤。
真是个温柔美好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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