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仲越自然并不知道苏沁宝冷着脸自己坐飞机去京都,冲进老宅让薄大帅给她做主离婚的闹剧。
薄悦生也没有多说,反而转移话题问了几句周仲越和林姒的事情。
周仲越倒是一贯轻描淡写,好像婚姻爱情都和他没什么关系,女人么,宠着玩儿也罢,逢场作戏也罢,他好似一身轻松,从不走心。
周仲越道,“我和你们的观念不同,选择不同,你们既然娶了妻……大概也是挺疼老婆的,家宅安宁后院平静照理来说对男人从生理健康到生意运势诸多方面都是有好处的,既然如此,好好过吧,又不是有什么不可调和的矛盾,不会真要离婚吧,你这才刚办的婚礼度完蜜月。”
薄悦生一连已经喝了好几杯,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情绪,可俨然是烦心不已的样子醢。
他语气平淡地笑道,“我也以为女孩子年纪小点没什么,总会长大的,宠着惯着也没什么,谁愿意和小女孩斤斤计较?问题是……我现在愈发觉得,女人都犯贱得很,你对她越好,她越不知满足,苏沁宝刚跟我的时候可不是现在这样子,动不动就闹,哭起来烦得我都头要炸了,这会儿闹离婚呢,不过是关了她两日,还敢报警,我真该把她的腿打断算了。”
周仲越听得有点懵逼。
薄悦生是话少的人,极少听他说这么多话,何况还是说女人。
周仲越隐约觉得,他好似不仅仅是窝火,似乎竟然有一点类似……伤心的情绪?
这还哪里是那个驰骋战场杀伐决断的薄长官,这简直就是被女人虐到的幽怨丈夫。
周少默默扶额,斟酌了半晌方才道,“可惜我终究没结过婚,不大懂你们婚姻里面的问题,不过女人么,不管年纪大小,其实都差不多吧。的确是不能一味地宠,宠上天那叫什么?那就叫捧杀,这日子还怎么过,软硬兼施吧,苏沁宝看起来……倒不像是难缠的类型,她如果闹离婚,自然是受了委屈,吓吓哄哄就行了,总不能真打断腿吧,打断了也是你心疼。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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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仲越走后,薄悦生又喝了几杯。
缓缓起身,往主卧的方向走。
……
可怜的小沁宝正攥着手机焦急地等待,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
都快两个小时了,怎么警察还是没来。
她的预感越来越不妙,直到房门被身上沾染着酒气的薄先生用脚蹬开——
小女孩猛得一下躲进被子里,她觉得自己完了,一定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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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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