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难耐的扭动身子,白皙的脸上染上一层娇艳。
努力克制着欲出口的呻.吟,说道:“现在哪里是温存的时候,快...快放开我。”
连陌自然不依,自己被这个小女人挑了一身的火,怎么也得讨点利息。
唇再次堵住她已经被肆虐的红艳的唇,吞下满口的芬芳。
“陌公子,沈姑娘!”
“是言为的声音。”沈清呜咽着开口,却被男子寻了机会,舌瞬间探了进去,纠缠她的********,让她再不能说话。
言为诧异的声音自门外响起,对于房中没有回音很是不解。一时担心出了什么事,便再次敲响了房门。
连陌的眸子里尽是恼怒,狠狠的在她唇瓣上吸.吮,随即愤愤开口道:“马上就来!”
言为听出他声音有异,联想到两人半天不出声,自然想到自己可能打扰了别人的好事,当即俊脸一红,念着佛号走开。
沈清看着连陌那张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别闹了,小师父都来叫我们了,起来去看看怎么回事。”
连陌鼻翼翕动,再次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一下,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调整着呼吸。“你简直就是上天专门派来克我的,妖精!”
“呵呵。”沈清窝在他怀里娇笑,对于他这样的说法很是受用。
连陌却哑着声音哼道:“还笑,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他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心爱的女人就躺在怀里,却只能看不能吃,简直是世上最大的酷刑。
沈清这下也不惹他,唇角弯了弯,安静的躺在男子充满清竹香气的怀里,等着他的火热消退。
等到两人收拾完到达前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杉木搭建的前殿中,连澈一身紫金玉带华服,端坐在主位,身侧的殷洛小鸟依人的依偎在他旁边,丝毫看不出昨日的尖锐。
连澈下首的位置坐着一个全身拢在白袍中的男人,双手甚至戴着白色手套,唯余一双诡谲的双眼露在外面。
江盟主父子,于家兄妹坐在左侧,净空师徒和樊起夫妇坐在右侧,无疑,沈清和连陌是最后到达的。
于小蝶怯怯的目光看了过来,诺诺的喊了一声:“陌哥哥.....”目光转向沈清的时候,掩饰不住的嫉妒:“沈姐姐...”
沈清心下嗤笑,这么难过还得强打精神叫她姐姐,当真是难为她了。
见没人回答她,那张俏丽的小脸一白,低头往于阳城的肩膀上靠了过去,那样子分外委屈。
沈清见不惯她这副委屈的小模样,怒从中起,忍不住再次瞪了身边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一眼。
连陌委屈的眨眼,用眼神传递着讯息:“我什么也没做。”
连澈将两人暧昧的眼色收在眼底,握住茶杯的手指节泛了白,他脸色不好的开口:“清儿对我蓬莱可还习惯?”
连陌的脸色也瞬间低沉了下来,大手揽在沈清腰间,抢先答道:“岛主费心了,昨夜我和清清睡的极好。”
故意强调了极好两个字。
连澈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弧度。不待他说话,他旁边那个浑身包裹着的怪人说话了。
“既然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
“开始什么?”沈清明知故问。
那双圆溜溜、充满诡谲的眼睛斜斜瞟了过来,继而轻视的看着沈清,斥道:“你们不知道要做什么?上山神堂能干什么?”
连澈轻咳一声,正色道:“倒是忘了和长老说了,这几位是蓬莱的客人。”他指着沈清六人向那怪人解释。
那怪人冷冷的打量他们一番,半响鼻子里冷哼一声,做出瞧不上的样子,端了一只手臂,口鼻望天走出前殿。后面的江于四人连忙跟上。
连澈也跟着站起身来,走到沈清面前,面上带了笑。“清儿可有兴趣一起去看看?”
攥着自己的大掌倏然收紧,沈清余光一瞟,连陌的脸色可算不上好。她只当不知,面上亦带了淡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沈清有些闹不明白连澈的目的,继而转向他身边一直保持着微笑的殷洛,但见她一直带着温驯的笑,见沈清看过去,甚至还娇羞的低了头。
沈清不由心中暗赞她的演技,这个女人,绝不是一般角色。
身后的樊起则是瞪大了眼,那双眯缝细眼终于窥见了眼珠。昨日如母老虎一般的女人,怎么今日一见,简直就是只温顺的家猫。
几人随连澈到了前院,两只巨大的石狮中间有一道小小的桌案,案上放着一只纯金香炉,那个浑身诡谲的白袍人跪坐在案前,正将三只燃香插进香炉中。
石阶下的空地上,江盟主父子和于家兄妹分别盘腿坐在地上的椭圆形暗砖上。
随着白袍人手中的拂尘激荡,立在两边的石狮口中居然发出嗡嗡的响声。
沈清吃了一惊,视线移到那两只威武的石狮头部,这才看清,两只狮子口中分别衔着一只鸡蛋大小的东西。
长相和尼罗颇为相似,只不过不是金色,而是耀眼的紫金色,浓艳的紫从金色中透了出来,表面光泽流溢,好不动人。
饶是沈清自认见多识广,此时也是不知,为何那石狮能发出声音。只知,那两只紫金色晶莹剔透的果子,绝不是凡品。
盘腿端坐着的阶下四人更是目露狂喜。随着石狮不断的嗡嗡声,四人身下的椭圆形暗砖先是微微震动,而后随着那声音不断拔高,竟然犹如冲天云柱一般升了起来。
直到高出地面两丈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