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走的气喘吁吁,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虽然这溶洞越走越冷,但架不住他们累,如此一来,众人非但没觉得冷,像胖子这样的反而还热出一身汗来。
“你们不累吗?坐下休息一会儿吧!”
其实不止胖子觉得累,葛队长还有那名壮汉早就觉得累了,但别人没说,他们也就全都没好意思张口,所以胖子一张口,他们便顺势同意下来。
“哎,咱们都这么熟悉了,我还不知道各位怎么称呼,不如借这个机会大家介绍一下自己?”向来是活跃气氛的小能手,胖子刚喘匀呼吸,便闲不住的开口说。
“不过既然是我先提出来的,那就我先说吧,我姓朱,啧,你们可不要因为我胖就往那方面想。”见众人一听他姓朱,再结合他身材,一脸古怪憋笑的模样,胖子拍了拍肚子无奈道。
为什么每个听到他姓的人都会有这种反应,无奈,他真的是太无奈了。
“不过我虽然姓朱,但人送绰号却是胖子,所以大家叫我胖子就好,当然叫我朱胖子我也不介意就是了。”抛砖引玉完后,看向坐在他身边的干瘦山羊胡老头,胖子向其使了一个眼色。
“啧。”他就知道,每次遇到这胖子总没好事。
“免贵姓丁,你们叫我丁老头就好。”说完这句话后,干瘦山羊胡老头也就是——丁老头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
你还别说,这丁老头还真满像‘丁老头’的,虽然比‘丁老头’多了一副胡子。
或许都在等别人开口,继丁老头之后,一时之间大家竟都没有开口,最后还是葛队长率先开口道:“我叫葛岩,职业你们知道,至于怎么称呼我,你们随意。”
“我叫柏越泽是这代香师,怎么称呼我,你们也随意。”反正总要介绍自己,或早或晚对于柏越泽来说区别,他自我介绍道。
“阿乾,他朋友。”
阿乾话音刚落,朱胖子还有丁老头便瞬间把目光落到他的身上,而后他们眼中滑过一抹惊诧神色。
这人不会就是那个阿乾吧!
如果真是那个阿乾……,啊哈哈哈哈,果然天不绝他们。
“我叫贵司,虽然姓贵,但其实跟上代香师没有任何关系,只不过同名罢了。”继阿乾之后,那位一脸病弱,文质彬彬的好似知识分子的中年男人也开口道,他边说边笑看向柏越泽,就如其气质般,其声音也十分的温柔。
贵司?
跪死?
贵死?
这谁给他起的名字。
他父母真是他亲生父母吗?
这中年男人——也就是贵司名字一出,朱胖子,还有丁老头的脸上便闪过一抹古怪神色,他们暗忖于心道。
“阿阴。”不等朱胖子,还有丁老头暗忖完,一抹阴森森的声音便由贵司身边传出,发出这抹声音的不是别人,正是一直跟在贵司身边,头发遮面,满身阴郁气的那个男人。
到目前为止,只有壮汉没有介绍自己,众人的目光随之也落到那名壮汉的身上。
没因众人看向自己而心生紧张,反而还微微生出一丝得意来,那名壮汉挺了挺胸后,这才开口道:“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号,三太岁说的就是我。”
说完这句话后,壮汉也就是三太岁一脸俯视的看向众人。
朱胖子:谁?
丁老头:三太岁?
柏越泽:这外号起的到大。
阿乾:啧。
葛队长:………
贵司:⌒_⌒
阿阴:理都没理。
见众人听闻他的名号后,非但没有面露吃惊,或者是一脸崇拜,反而全都一脸茫然的看向他,壮汉也就是三太岁,面色不虞的冲众人冷哼一声。
葛队长究竟是从哪里弄来的这群土包子,竟然连他的鼎鼎大名都没听说过,这群人真是他们圈里的人?
啧,他最讨厌跟这种外行人下地。
看样子,接下来的行程全都要靠他。
想到这里,壮汉也就是三太岁的眼中闪过一抹众人皆醉我独醒的眼神。
没有错过,三太岁眼中你们都是棒槌,我不跟你们这群外行人一般见识的眼神,朱胖子还有丁老头的额头绷出一条条青筋。
被棒槌说是棒槌,他们还真是(哔——)了狗了。
众人虽然说的大多是外号,但经过交流后,已不再像刚刚那般生疏,而后觉得休息够了的他们,纷纷站起身来。
“咦?”刚站起身来,胖子便惊疑的叫了一声,随着他的叫声,众人不约而同看向他。
“你们看脚下。”没说任何废话,朱胖子指了指脚下的石铺小路。
闻听此言,灯光打到地面,一直不被他们所重视,或者说众头到尾被他们所忽略的地面,出现在众人眼前。
非大块石头铺制而成,而是用小石子拼花而成,除石子之外,还有许多各式各样的贝壳掺杂其中。
略略一瞅,便可以看出这是一幅画,不止一幅,他们这一路走来,竟都是一幅幅的石铺画。
细心观察后,胖子渐渐发现画的内容,不是简单的人物,风影,甚至是花艺、动物画,而是一幅幅有着故事情节,甚至可以连在一起看的故事画。
“你看这里,这幅画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指了指画中的人物,还有其身边似人又有些不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