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乐什么?”
“这么漂亮一美女能当我老婆能不高兴嘛”
“去你的,哎,瞎摸什么呢”她伸手打掉了腿上不老实的爪子,起了身道:“我去换衣服,饿死了快。”
“这身就挺好的,回头率一准贼高”
“笨啊你,哪有现在就这么穿的”她白了他一眼,衣服是刚刚打衣柜里翻出来的,再过个一个半个月的,这么个打扮倒没什么,现在还有点冷。
昨天见他看到别的女人时,她不吃醋,就像自己看到了长的好看的男的,也会多看上两眼,但也只是看看,可心里不能不介意,有什么好的呀,不就是穿的露了点嘛。
“哈哈”吕言笑着望着她进了屋而顺手关了门,一路上的不痛快烟消云散,先前大概太着急了,心里敞亮了,好些事慢慢的也回过了味来,昨天她没拒绝,是不是意味着....
“咱别光走啊,吃啥?”
“陪我走会儿能累死你啊”
“不是你说饿了的吗?”
“我乐意,要你管啊”
他稍微能明白她这么做的原因,他今天去剧组,她明天走,接下来俩人又有一段时间见不着了面,道:“哎,我跟你说个事,我跟老师说了个事儿,一辆路虎加五百万换他那栋房子和一辆车。”
“嗯?哪的房子啊,要那么多?”
“二环的独栋”
“哦”她不大愿意过问他的钱的事儿,他愿意说,她就说说自己的意见,他不愿意说,她也不去深究,挣得虽然没他的多,但花着开心,毕竟自己挣来的。
但买了房,又牵扯出一大串的东西来,他接下来会不会还住在家里?她了解他的脾气,尽管嘴上没提过,但心里肯定不愿意长此以往的住下去的。
“你准备要搬过去?”她停了步子,扯住了他,当着人的时候,她极少会挽着他的胳膊。
“还没影的事呢不是”
“嗯?”她有点不大明白,她打他的语气听出了他不是说搬不搬,而是指向了别的地方。
“现在这房子住咱俩合适,以后要是再添一个,你说住哪?”
“我爸妈又不常来,这次是赶巧,下回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不是,我的意思是以后”
她愣了好半天,明白了他的意思,而噗嗤一下笑了:“你傻啊,谁结了婚了还分房睡的?”
“倒是把这个给忘了,哎,要不以后就一块住吧”
“不是一直都是吗?”
“我说的是一个屋”
她扭过头,笑眯眯地瞧着他:“那你先说什么时候结婚。”
“我想想啊,今年肯定不成了,时间都排满了,明年年初还得把钢板取了,估计着公司至少得安排两到三个戏,基本上得到年尾了”
她的笑容渐渐淡了,伸手推了他一把:“你上次你说年末的。”
“上次?”
“就在无锡”
他认真想了想,根本没半点印象,或许说过,但当时和眼下的情形不一样了,道:“搁在年底的话太赶了,你看咱们这刚在一块才没多久,好歹有个熟悉的过程不是....你别这么看我啊,年底,年底行了吧”。
他不是没考虑过,总觉得结婚一辈子一回的大事,应该全都准备妥当了,风风光光热热闹闹的办,而不是仓促之下火急火燎的举行个仪式就算完了,而且对于婚姻,他仍有点顾忌,不是担心结婚之后她会变成什么样,而是对那种未曾经历过的、全新的生活方式的顾忌。
“想的倒美,人答应要嫁给你了吗?”
“那还怎么着,你不嫁我嫁谁去”
................
习惯了某种事,哪天突然不做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就跟几年刚接触戏那会儿,拍完了之后会有终于结束了的轻松,但紧接着而来就是无事可做的空虚,吕言不大清楚自己是不是能干这行干到退休,但假如哪天接不到戏了,他会尝试着去干导演或者编剧什么的与之相关的职业。
“回来啦,恭喜啊”第二天一大早,刚刚下车的张健亚瞧见他后脚跟来了,笑着说道。
“嗨,陪跑一趟,净耽误拍摄了”
“都入围了还不满足,非得拿个奖杯才算啊”
“不是那个意思,本来没抱什么希望,可给了点,又一下弄没了,挺不上不下的”
“哈哈,那你可得习惯,以后这样的事儿多的是,一届电视节参展的片子上百甚至二三百部,提名的加在一块好几十个,能入围已经很了不起啦”
“嗯”他点了点头,不想多聊这个,或许在别人看来入围已经是他撞了狗屎运,但大多数人只会记得拿了奖的,而不会多留意他这个站在台下只能听人发表获奖感言的人。
“这两天还顺利吧?”
“就那么回事吧,我先给你搭个响声,天快热了,咱们得抓紧,不然去河北正好赶上三伏天”
“行”
“恭喜啊吕主任,啧啧,白玉兰最年轻的入围者”
“呵,谢谢”
“恭喜吕老师啦”
“谢谢”
对于别人的称赞,他一个个笑着回应,心里却突地没来由的想起了陈保国,他也回了剧组,不知道又是什么情形,但想着恐怕不太好,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次是奔着拿奖去的,结果愣是连个毛也没沾着,面子丢的不是一般的大。
“小张,不大合适啊”
几个人排了几遍,吕言伸手示意先停下,总感觉得张欣月哪里差了点,但到底哪差了,他又说不上来,而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