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这般为摄政王出头,让下面的议论声更甚了。
“不知太后是用何种身份来替摄政王挡酒?这于礼不合吧?”瞧见盛晚晚的动作,夜婉云的内心涌起无数波澜,一种冲动就抓住了她的所有理智,她蓦地站起身来就反驳。
本来大家都只是在私下议论一番罢了,甚至不少人都把摄政王和这夜太后骂成了“狗男女”,那也只是私下而已。这个夜家的二小姐,今日这么大胆公然说出口,这不就摆明着给人添堵吗?
听见这话,盛晚晚挑了挑眉,淡淡挑唇笑了,“二姐这话可就不对了,哀家是太后,摄政王是琅月的顶梁柱,若是倒下可如何是好?哀家为了这江山社稷考虑,难道有错?”
这冠冕堂皇的理由听在一旁的梨晲耳力,不自觉地咂咂舌。
“这丫头,越来越厚脸皮了。”梨晲对季晴语小声地说。
“……”季晴语无奈摇头,这话说的也没错,毕竟之前摄政王的伤势都是盛晚晚造成的。
被盛晚晚给反驳了回去,夜婉云站着忽然觉得有些突兀,她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下唇,举起桌上的酒盏,“倾城,难得你这么为琅月江山考虑,姐姐也敬你一杯。”她说这话的时候都有些咬牙切齿了。
盛晚晚坦然喝下第二杯。她喝个两三杯还是可以支撑的。
谁知道酒盏刚放下,皇甫俊炎也站起了,“小倾城,本殿下也敬你一杯。”
“……”盛晚晚内心抓狂。
轩辕逸寒见她犹豫着抓过了酒盏,他握住了她的手,语气中带着一丝警告,“别喝了。”这丫头,喝醉了遭罪的还是他……
“我没事。”盛晚晚挽起笑容。她想起前不久她的酒量被某人给气出来了,这会儿应当不会有事,所以她还是抓过了酒盏喝下了第三杯。
看着盛晚晚这白希的小脸蛋上渐渐染上了醉人的酡红,轩辕逸寒轻轻蹙眉。
瞧见盛晚晚的眼中已经出现了一丝丝醉态,花墨炎的心中也起了捣乱的心思,他站起身来,直接举着酒壶走上前来,“摄政王,本宫难得与摄政王如此机会,敬摄政王三杯。”
“我靠!”盛晚晚忍不住就骂了出来,“花小弟,你够狠!”
花墨炎仿佛是没有听见似的,妖艳的红唇勾起的弧度渐渐加深,“太后还要继续替摄政王挡酒?”
“谁怕谁呢!”盛晚晚抓过酒杯仰头喝下。
她心知,她已经有了醉态了。
其实她转念想,这样也挺好。都说酒能壮人胆,她忽然在内心起了一丝邪念,脑子有些空白着,只有一个念头在闪。
她想要跨过那最后一步,情人之间的最后一步。
又是三杯下肚,她整个人都已经快要晕了。
“太后好酒量。”花墨炎笑着故意赞叹,有些好笑而嘲弄地瞥了一眼轩辕逸寒。他当然知道轩辕逸寒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事情,杨锦儿的毒应当是已经生效了,若是如此,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可真是可惜了。
铲除轩辕逸寒的最好时机……
只是这么几杯酒喝下去,盛晚晚刚坐下,整个人都有些恍惚了。
“送太后回宫。”轩辕逸寒蹙眉,给了梨晲和季晴语两人一个眼神。这死丫头,就爱逞能。
两人立刻领悟,上前一左一右架起盛晚晚就走。
看着盛晚晚离开的方向,夜婉云的眼中划过了一抹阴狠的光来,她对着身边的丫鬟暗自点了点头。这个时候,时机这么好,不好好利用一番岂不是浪费?
……
宫宴还没有结束,盛晚晚就被梨晲和季晴语强行带回了寝宫。
两人深知,若是让现在这样状态的盛晚晚在宫宴上,必定会闹事发酒疯,这种丢面子的事情,还是不要在这么多人的面前上演为好。
盛晚晚被两人合力扔在了床榻上,眨着迷离的双眸,把眼前凑过来的梨晲当成了轩辕逸寒,她猛地从床榻上跳起,一把抱住了梨晲,作势就要亲上去,“小寒寒,我们,我们么么哒!”
看着嘟着嘴凑过来的女人,梨晲一脸嫌恶地皱眉,“盛晚晚,你给我死开!”
可惜盛晚晚就像是狗皮膏药,紧紧抱着梨晲,想亲上去,却又被梨晲给按着额头,就是没法亲上去。她瘪嘴,“小寒寒,你是不是嫌弃我?还是,还在因为上次伤了你的事情生气呢?”
“季姐姐,救命!”梨晲觉得,她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
季晴语暗自咽口水,以前盛晚晚发酒疯不会这样,现在这模样,简直就像是发春……
“我,我去把她男人叫过来。”季晴语想来想去,还是把轩辕逸寒找来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梨晲直点头,趁着季晴语出门的刹那,她一手击中盛晚晚的后脑勺,把她打晕。
“死丫头,恶心死了!掉我一身口水。”她暗自骂了一声,把盛晚晚拖到了床榻上之后,转身走了出去。她去换一件衣裳才行。
门关上,梨晲四处观望了一阵后确定没人,这才往隔壁走去。
伴随着梨晲离开,几名黑衣人极快掠入,其中一人还背着一名从宫外随便捡来的乞丐,停留在了盛晚晚寝宫的门口。
其中一人在门上戳开了一个洞,一根管子插入了里,迷-药吹入屋中。
另外几人立刻屏气入内,将那随手在宫外捡来打晕的乞丐扔在了盛晚晚的床榻上。
“这样就可以了?”其中一人问道,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