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问这个?”耶律昊很成功地被盛晚晚给带离了原来的主题,盯住了那张图纸,“想知道这个,你就跟本王回大漠去!”
“呸,我凭什么跟你回去?”盛晚晚觉得莫名其妙,这个人是不是真的脑子有毛病?
她边说边拿过桌上的茶盏,正准备喝一口,结果一只大手极快地抢走了她手中的茶盏。她瞪大眼睛,她的敏锐度也完全不会比他弱,在他抢走她手中的茶盏的刹那,她动作也极快地要去抓。
两人之间抢夺茶盏的动作,忽然已经把耶律昊给抛却在了脑后。
盛晚晚抓过茶盏的刹那,水渍全数洒了,尽数洒在了两人的衣裳上,不但是洒在她的衣裳上,还湿了抱着她的男人的衣襟。
“不跟本王走,本王就不会告诉你。”耶律昊蹙眉,瞧着这两人这么不害臊地在他的面前眉来眼去,动手动脚,简直是要吐血了,“你这个小白脸,你烧了本王的营帐是什么意思?”
营帐?
盛晚晚诧异,“什么营帐?”
“本王两百精兵驻守在皇城边郊处,营帐就在那儿,这卑鄙的小白脸,竟然派人烧了本王的营帐!”
两百精兵,驻守在皇城边郊?
妈蛋,这个耶律昊可真是够猖狂的啊!
盛晚晚眯眸,大抵是猜测到了情况,如果是精兵,可能是以便衣的形式混入琅月,这会儿在边郊处安营,这个人想做什么?
“烧得好啊,你真当我们琅月是好欺负的吗?耶律昊,哀家最后再警告一次,若是今晚上之前你还在琅月,就休怪哀家不客气了!”
耶律昊的内心无比地羞愤,他从来没有这么吃瘪过,而且还是在同一个女人身上。
因为这个女人,他都不能人道了,男人该享受到的乐趣全部都被夺取了!
因为这个女人,他刚刚又损失了两百精兵!
果然,女人都是这样的祸水,尤其是像眼前这只,祸水中的极品,让他招架不住。
……
出了酒楼,盛晚晚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再看向身后跟着他走出的男人的衣裳。
她还好,刚刚茶水打湿在衣裙裙摆处,裙摆处的茶渍还沾在上面,而轩辕逸寒的衣襟却完全湿了。
“爷儿,马车已备好。”一旁的叶宁,穿着一身小厮装,凑上前来。
如果不是因为看清了叶宁的脸,盛晚晚还真的没有认出这是叶宁。
“嗯。”轩辕逸寒轻轻嗯了一声,挽着盛晚晚往马车带去。
“爷儿,那位北漠王该如何处置?”叶宁小声问道。
轩辕逸寒并没有立刻出声,盛晚晚却好奇万分地抬头来看他。她大抵是知道,这个叫耶律昊的男人死定了。
“留着还有用。”轩辕逸寒淡淡启唇,这才挽着盛晚晚上了马车去。
叶宁歪着头想了想,确实还挺有用的。问题是这样的回答,一点都不像是他家王爷的风格呀,感觉这个时候只要对太后有觑觎之心的人都应该全部杀掉才对……
或者他家爷儿很自信,觉得这耶律昊成不了多大的威胁?
他摸着下巴,暗暗觉得他真的是太聪明了,一眼就看穿了这一切。
盛晚晚没多问,便上了马车去。
耶律昊这人确实不能杀,用耶律昊来揪出萧家的所有把柄是最好的,但不说萧家,就算是轩辕逸寒弟弟的消息,说不定他也是清楚一些的。
既然这样,她也就静观其变吧!
她其实挺兴奋的,一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她就止不住内心的沸腾。
上了马车,盛晚晚刚坐下,马车就动了。
只是方向似乎不太对……
“去哪儿?”她问道。
“参加寿辰。”轩辕逸寒平静地说。
盛晚晚点点头,但是很快,她就有些懵了,她抬头问道:“参加谁的寿辰啊?呃……你,你你你干嘛呢?”
她目光瞪大,盯住了眼前正优雅解开衣扣的修长手指,这样的动作已经可以完全猜出他准备做什么。
他懒懒地瞥她一眼,并没有打算理会她的意思。
慢条斯理地宽衣,而且动作还这么优雅……
“你丫的,脱衣服干嘛呢?”盛晚晚盯着他的腹肌,她的眼神渐渐迸射出了炯亮的光来,这么盯着久久无法挪开视线。
她忽然很想去摸一把……
“想摸?”男人目光扫向她,发现她正猛吞口水的模样,不免有些觉得好笑。
盛晚晚点点头,那一脸肯定的模样,可以说是完全想要表达自己的渴望。她是想摸了,可是她不敢动手,万一在马车上动手了,她就等同于点了火,点了火的后果就是……
她可不想在这里给他灭火。
“点了火,可要自己负责。”轩辕逸寒的眼中含着一抹淡淡笑意。
盛晚晚颇为可惜地摇头,“好吧,我,我就看看好了。”
好霸王的条款,摸了就要负责,这是不是太霸王了?摸一下又不会掉块肉……
她撇开眼睛,再也不看他,可是心中有股痒痒的感觉,真怕自己一个没忍住就又会瞟过去。
“灵尧的寿辰。”静谧无声的空间里,忽然响起了这么一句话。
盛晚晚疑惑看过去,此刻男人却已经换好了衣裳。
一身熟悉华贵的紫袍,矜贵温淡中又夹杂着一种让人读不透的冷淡疏离。
仿佛是回到了第一次见面时的样子。
味道不同的是,他看着她的那双潋滟紫眸中,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