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晲忽然用脚蹬开了自己的鞋子,爬到了他的身边,不言不语就开始掀开他的衣衫。
他愣了一下。
“唔,知道你想干什么,你看我啊,身上都是你的血迹,我也要脱掉,既然都要脱掉了,那就做点什么有意义的事情吧?”她说着,动手就拆他的衣裳。
花墨炎:“……”
这女人,真是毫不矜持啊!
既然要脱掉,就做点别的有意义的事情?这句话难道不该是作为男人的他来说才对吗,她竟然这么毫不犹豫地说出口!
花墨炎的心底很郁闷,郁闷的是自己这身为一国之君,竟然要被一个女人给占了主动权?
然而,正是思索的这一刹那,她的身子忽然就扑了过来,直接将他给扑倒在榻上。
梨晲压在他的身上,给他宽衣宽的极为干净。
花墨炎幽深的眸光定在她的脸上,问道:“晲儿,你今日这么迫不及待?”
“对!非常迫不及待!”梨晲想都不想就点头。
她不是迫不及待,只是想要从他的身上拿到地图罢了。
若是这事情说出口,必定会被他给拒绝的干干净净,肯定不会让她有任何冒险的可能。
她想着他在榻上躺着的痛苦,她就会心疼。
为了这个男人,她第一次能够体会盛晚晚当初的心情了,愿意为了一个男人,付出所有的心情!
惊雷都不知道花墨炎把地图放在了何处,那她就只能亲自来寻找了,结果就这么轻松地把男人给扒干净了。
虽然已经见了不止一次了,可是至少这身材倍儿好,让她不管看多少次都想要流口水。
手忍不住就触上去,体验一把手感。
“花墨炎,你说,你现在是不是很想做些事情?”梨晲边问边体验手中的感觉。
花墨炎很郁闷,可换个角度想想,让这个丫头在上面,也挺好,谁让他现在是个病患呢?病患就该这么被她伺候才对!
梨晲盯着他的眼睛,看着他眸底漾开的光,极为明亮,很是吸引人。
她忍不住就凑上前去,吻住了他的眼睛。
她刚刚在给他宽衣时,就摸到了衣裳上的东西,他藏在了衣袖中,那应该就是地图。
只要拿到,就大功告成了。
她一边想一边做着自己的事情。
男人的眼睛闭了闭,任由她胡乱亲吻,甚至怀疑,她故意把口水擦的他满脸都是。
他随手便剥掉女人身上的衣衫。
衣衫窸窸窣窣被扔在地上的声音响起。
梨晲趴在他的身上,只感觉自己的身子一凉,低头一看,不知何时被他给剥干净的。不过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也确实让人觉得难闻。
她胡乱的想着,也开始胡乱地亲着。
“晲儿……”被她咬着唇瓣,男人的声音嘶哑万分,那双黑眸中仿佛有一只野兽要从眸中奔出,将她给撕碎殆尽!
大掌蓦地握住了她的腰际,可身上有些无力,竟是没有翻身而过。
“你别动了,交给我就好了!”她将他欲要起来的身子推倒,万分豪气。
“……”他怎么觉得有一种他在吃软饭的错觉?
“晲儿,你今晚上有些古怪。”他的声音嘶哑着,却又好像是被酿造了几千年的酒迷醉的嗓音,撩人心魂。
梨晲一听,双眸圆睁,有些郁闷地又凑上前去咬他。
“叫你乖乖的,你还这么多话!”
“晲儿……你怎么比男人更懂?”他哑着嗓音,表情略带几分疑惑。
这个问题,让梨晲愣怔了好一会儿,撇撇嘴说:“我这是人体运动视频看多了啊,没见过猪跑,总吃过猪肉吧?再说了,每次晚晚和摄政王做那啥的时候,我经常有偷听……”
可还没有说完这话,男人的表情略带几分阴沉地瞪着她,问:“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呃……”梨晲一听,眨了眨眼睛,她又没有真的看过盛晚晚和轩辕逸寒做那档子事,她只是在门外偷听,谁知道?
“嗯?他威猛还是我威猛?”他又问。
威猛两个字突然从嘴里蹦出来,梨晲喷笑了。
可这一笑,在男人的眼里就像是导火索,让他的双眸中顿时就燃起了两簇火焰,恨不能将她给燃烧殆尽。
“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现在呢,你可以看看我厉不厉害呀!”她满脸黑线。
看着身上的女人,勤奋耕耘,花墨炎的眼神模糊了几分。
脑子越来越混沌……
他抬眸,对上了梨晲那双晶亮的双眸,他顿觉,这女人肯定对他下了药!
华帐落下,遮掩屋中一室旖旎。
……
“这……真的好吗?”惊雷看见梨晲走出屋的时候,已经一更天了。
不知道他们在屋子里做了什么,但是从屋中传来的暧昧声音,已经昭示着他们在做什么。
惊雷已经不用多问,就猜测到了,梨晲确实是个女人。
到如今,他对他家陛下的崇拜之情,开始转移到了梨晲的身上了。
这个女人真是厉害,能够这么轻而易举地俘获陛下的心!
“嘘,他已经睡着了,等他问起,你就说我去找盛晚晚去了。”梨晲拍拍惊雷的肩膀,头也不回走了。
这种手段,确实有些卑鄙。
这算不算是,以瑟佑人?
不管如何吧,她现在已经成功拿到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