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只要慢慢的,她离不开我了,就会接受我,没想到中间却发生了意外。

我们一行人看完了巴黎秋冬高定时装周的第一场,要去酒吧玩通宵。

下午碰面时我就注意到了,她有些反常,整场秀都处于神游状态,像被抽空了灵魂,想过去安抚她,却几次被她冰冷的眼神吓退回去。

我们一席人坐在酒吧最显眼的位置,白、黑、黄不同的肤色,古典、现代、简约、繁复,不同的装扮,法语发音不同的味道,坐得七仰八叉,笑得前合后仰,男人讨论着嫩模,女人讨论着胸肌。放肆的笑声,气氛迅速升温,纷纷拿起红酒,一边优雅的品茗,一边冲性感的尤/物媚笑,起身,跨/坐,热吻,浓烈的荷尔、蒙气息熏满整室。

“阿瑞斯,照你这么说,人类就是从乱/伦开始的咯?”

“如果你不承认自己是亚当夏娃的后代,完全可以否认。但据我所知,中国的始祖伏羲和女娲也是兄妹。”

“亲爱的阿瑞斯,你是要寻根溯源,为自己效仿弗洛伊德学说寻求开脱吗?”大家怪笑起来,“为什么不及时行乐,非要摆出一副拯救苍生的忧郁脸呢,如果你觉得这样就可以吸引雌性的话,倒是可以试试r>

我看向坐在我对面的白姐姐,她没有生气,不以为意地笑笑,似乎早就习以为常。她小声嘱咐走过来的侍者几句,侍者马上殷勤的端来一瓶伏特加,她打开酒瓶,倒了满满一杯,在大家露骨的俏皮话里,笑得很放肆。

天呢,她到底是怎么了?她没有必要这样笑的。

我担忧地坐在她身边,按住她继续倒酒的手,叹了口气,“不要喝了,烈酒伤身!”

她紫葡萄般的眼睛笼罩着一层水雾,看着我,眼神迷离起来。好容易看清我,轻嗤一声,斜我一眼“你管我呢?”眼角流觞,继续着倒酒的动作。

还真是醉了,哪里见过她这样风情万种的看过人!我有点受宠若惊,又开始没出息的搅动着手指。

她愣愣地盯着我手指看,“她也会这样。”呆呆地说完,像自嘲似的,摇摇头,闷头喝了一口酒。

“你说绞手指吗?”接着她的话茬,很想和她交流下去,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今晚才这么不正常,虽然一直以来她都像个有故事的女人,这种神秘感像磁场一样吸引我靠近她探索她。

阿瑞斯,这个性感的意大利大男孩,有着褐色头发和深邃的蓝眼睛,真的来邀请她跳舞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她欣然应邀。阿瑞斯被白溪惨拒无数次那副生无可恋的面孔,早已是大家茶余饭后的笑料。

阿瑞斯简直可以用狂喜来形容,他夸张的做了一个绅士的邀请动作,腰弓得很低,扬在半空中的右手都有些颤抖。

她脱掉外套,只留一件紧身t,在舞池里和他跳起了贴面舞,随着节奏,尽情舞动着,甩臀撩发的动作,妩媚至极。

我再也按耐不住,没来由的醋意,加上酒精的作用,竟然随意答应了一位金发男孩的邀请,梳起头发,跳进舞池,扭动着腰/肢。绚丽的灯光,打在她脸上,开出五彩的光芒,她像个妖冶的女王,诱惑着我不断向她贴近。

我跳得很卖力,她很快甩开阿瑞斯,和我搅在一起,冲我媚笑,手抚上我的腰身,酥麻顿时由腰间传遍全身,我受到蛊惑,胆子放大了,攀上她的身体,与她缠绕在一起,她没有推开我,我有些欣喜若狂,感受她红唇拂过我脖子时带来的温热的气息,心脏律动得快要冲出体内了。

“姐姐,”我抱着已经神志不清的她,小心把她扶到床上。她扯着自己的衣服,眉头蹙成一团,“难受……”不断地呻/吟。

我的心也揪紧一团,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呢?为什么要这么折磨自己呢

我端来一盆温水,进来卧室,用毛巾帮她擦额头上的汗,脱掉衣服,仔细替她擦着。她乱踢乱动,阻止着我的动作,我箍紧她的双手,生气的对她吼,“不要动!”

她一下安静下来了,睁开眼望着我,眼睛里弥漫着没有散去的水雾,小狗乞怜般的眼神,弱弱又勾人的姿态,让我瞬间软了下来,顺着脸颊一直往下烧。

“你不要我!”她哇的一声哭了,用手背蒙住自己的眼睛,哭得满脸泪痕。

“我要我要……”我手足无措,到处找纸巾,但她的情绪来得太突然,只得顺着她不断重复着,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安抚她的情绪,急得一脑门汗。

她哭得更厉害了,“你骗我,”哽咽得话都说不清,“你要订婚了,我再也等不到你了……再也……呜呜呜”,她背过身,蜷缩着身子,用被子蒙住脸,身体抖动得像风中摇曳的残烛。

一桶凉水浇下来,瞬间浇醒了头脑发热的我,汗液马上冷却。我冲进洗手间,用水浇着自己的脸,胳膊,脚趾,直到我可以冷静思考。

原来,她把我当别人了。

第一次遇见时奇怪的眼神,被发现偷看急忙闪躲的动作,说我绞手指动作像一个人,时常看着窗外出神,一次次逃避我,拒绝我……这些画面一幕幕在我眼前闪现,以前好奇的地方,现在全有了答案。

伊藤夕子,你是谁?我在镜子里对自己说。妈妈说,善良的人,一定会得到别人的疼爱。我看不清,看不清,感觉像个小丑一样,滑稽得惹人发笑。所有梦幻都成了泡影。秋天,果然不适合做白日梦。

我慢慢挪进卧室,她已经睡着了,安详


状态提示:第51章 放纵--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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