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不提虎符的事,这两样东西,当然不能混为一谈。
秦寿望着她,面无表情又眸色深沉。
雒妃顿了顿继续道,“不然,怕是明个驸马就该收到降爵的圣旨了,连丹书金劵都护不住,这样的秦家子孙还有脸世袭异姓王之位。”
秦寿耐心听着,末了才用一种嘲弄的神色瞅着她,“息宓,你当真以为我在意那东西?”
雒妃抿着唇,不发一言。
秦寿道,“丹书金劵,那是秦家先祖挣来的,我秦九州就是不靠蒙阴,也能再挣一副丹书金劵。”
他声音大不,可却掷地有声,并声声入耳,激荡人心。
雒妃自然是不怀疑的,从前可不就是那样,他一人力挽狂澜,将突厥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她咬牙,“秦家军虎符,本宫还给你。”
似乎这个终于引起了他一点的兴趣,“那本来就是我的。”
雒妃无计可施,她性子一起来,腾的起身,怒指秦寿道,“给本宫滚下去!”
她不想见这个人,瞧着他那张脸就冒邪火。
秦寿反而眯了眯凤眼,找了个闲适的位置,靠在车壁上,慢条斯理的道,“也不是不能助公主一臂之力,但本王凭甚帮你?”
他话一顿,在雒妃冷冰生寒的眸子里,悠悠的道,“或者,公主能予本王何种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