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这当秦寿已经跃进了凉亭,他一把拉起她,面带隐怒,“公主还真是贤良大度,还有心操持本王房中事,想来是最近京城太过无趣,让公主闲的发慌了。”
雒妃眨了眨眼,手腕被捏的疼了,她挣了挣没抽出手来,嘟唇道,“走开,本宫不想看到你,膈应人……”
秦寿皱眉,他扫了石桌,又拨了圈那酒坛,里面竟空空如也,一坛子的梅花酿,雒妃居然尽数喝完了。
酒意上涌,雒妃顿觉一阵头晕,又有一种飘乎乎的轻松感,让人倍觉舒坦,唯一碍眼的就只有面前的人罢了。
她抽不回手,想了想,迟钝地埋头下去,张嘴就啃在秦寿手背上,还自认很是用力地磨了磨牙。
秦寿只觉一点湿热,还有被咬的灼痛,并粉嫩舌尖的出奇柔软。
他猛地缩回手,就像是被火星烧了一下。
雒妃眼神娇娇地瞥了眼他,透着奶猫一样慵懒,她自个揉了揉手腕,边摇摇晃晃得往外走边嘟嘟囔囔的道,“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