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是早些好起来的好,本王可不想做鳏夫。”他弹了下袖子,垂眸淡淡的道。
听闻这话,雒妃有一种果然,说话这样难听的秦寿才是她的驸马。
她自晒一笑,拉了拉被子道,“本宫去了,可不就如驸马的愿了,毕竟驸马也不是没对本宫动过杀心。”
秦寿并不否认,他轻描淡写地看了她一眼,“是,但公主也不是一样,既然彼此彼此,那还有甚好说的?”
雒妃瞪着他,湿濡的桃花眼黑白分明,衬着在那张苍白到几乎透明的脸,倒比前几日灵动一些。
“出去,本宫不待见你!”她都命不久矣,这人还这样,简直像是天生的八字不合。
秦寿果然就走了,出去后还给雒妃带上了房门。
雒妃磨了磨牙,颇为气闷地拉起被子,气哼哼地睡了,她根本想不到出了房间的秦寿,那一瞬间,面色发沉,眼瞳深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