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昨天晚上,白祯明显感觉到她和江蓦之间的关系更近了一步,当然不是指ròu_tǐ,因为昨天晚上江蓦非常绅士的主动提出要睡沙发,令白祯松了一口气,所以这个更近一步指的是心灵。
今天一大早她就元气满满的,整个人都充满了无尽的活力,江蓦有些诧异的看着她,问道:“精气神这么好?”
白祯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对江蓦眨了眨眼睛,神秘兮兮的道:“我今天要干一件大事!”
江蓦可不会相信白祯能干什么大事,就当她又不知道抽哪门子疯,反正她现在也没有工作,再不抽疯就要憋坏了。
白祯跟着江蓦一起下楼,然后她把沉寂在车库许久几乎没开过的车开了出来,她冲着车子吹了一声口哨,对江蓦道:“我的车帅不?”
江蓦直接忽视白祯,坐进车里开车离开,白祯哼了一声,驾着自己的豪车跟在江蓦的车后面。江蓦看似完全不在意白祯去哪里,但实际上他在后视镜里观察着白祯的一举一动,他注意到白祯在一个路口拐了一个弯,他皱了皱眉,因为他很清楚,那个方向是开往城里著名的别墅区的,很不巧的是,盛俊也住在那里。
没错,今天白祯所说的要办一件大事就是去找盛俊,她觉得自己有义务替江蓦出头,把这件事情摆平并且得到相应的赔偿,为此,她要亲自去盛俊家跟他谈判,为江蓦讨回一个公道来。
江蓦脾气好教养好不和盛俊这个王八蛋计较,可她不能,事情本就是因她而起的,盛俊不敢把她怎么样,就只好把所有的郁闷和不快全都发泄在了和他有过节的江蓦身上,这对江蓦而言是极为不公平的,今天周芸差点拆了江蓦家的房子,那明天呢?是不是就要找人揍他了?再这样放任下去不管的话,事情很有可能会走向不可控制的局面,所以要在一切危险发生之前,白祯要用自己的力量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江蓦是她的男人,她要为他挡下一切风雨。
怀揣着这样的信条,白祯盛气凌人的来到了盛俊家。
盛俊穿着简单的家居服从楼上走了下来,她看着面无表情眼里满是肃杀之意的白祯,笑了笑,道:“有什么事情来我书房谈吧。”
白祯跟着盛俊上了二楼书房,打从一进到屋子里,她就觉得闷得慌,屋子里热气蒸腾就像在蒸桑拿一样,她看着如沐清风仿佛感觉不到热一样的盛俊,道:“怎么这么热?”
盛俊倒了一杯茶给她,道:“昨天空调坏了,还没来及修,先喝口凉茶吧。”
白祯把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热意稍微减退了一点,她坐在沙发上,目光直视着对面的盛俊,单刀直入丝毫不拐弯抹角地道:“你到底想怎样?”
盛俊仿佛听不懂她的话一样,挑眉道:“你在说什么?我没想怎样啊。”
白祯冷冷的看着盛俊,目光微寒道:“少给我装傻,我没工夫跟你瞎扯,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来寻求赔偿的,如果你不给我一个交代的话,那咱们就法庭上见。”
盛俊沉默了半晌,看着白祯,拍了拍她的肩道:“别这么激动啊,我没说不赔偿,只不过我要确认一下,是江蓦要你来赔偿的?”
空气里弥漫着燥热的因子,白祯觉得热浪扑面,整个人如同在烤箱中炙烤一般,汗水顺着头发流淌下来,她咽了一口唾沫,用手扇了扇风,皱眉道:“不是……怎么这么热……越来越热了。”
盛俊站起身,坐到了白祯旁边,道:“是嘛?有那么热?”
白祯觉得越来越热,而且这种热似乎不是来自外面的温度,而是从身体深处升腾起来的燥意,她觉得浑身虚软,有些坐不住,张了张嘴道:“你……离我远点,更热了。”
盛俊哪里会乖乖的听她的话,他伸手把白祯抱入怀中,道:“我看你好像不太舒服,要不去我床上躺一躺,休息一下?”
白祯皱着眉,觉得汗如雨下,单薄的衣衫似乎都被汗水打透,她想要推开盛俊,可是却没有力气,软软的抬起了手又重重的落下。
事情有些不对劲。
如果只是没开空调的话,也不至于这么热,更加不会身体酸软无力,她费力的抬起眼皮看着盛俊,忽然有了一种想要亲他的冲动。
怎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感觉呢?
白祯用混沌一片的大脑用力的想着,她的目光瞥到了茶几上的茶杯,会不会是茶里下了药?
盛俊唇边带着轻快的笑意,现在白祯就如同牢笼里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他作势要抱起白祯,白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推开盛俊,然后跌跌撞撞的跑到窗边,抽出放在墙角的高尔夫球杆,对准盛俊大声喊道:“不许过来!”
盛俊面含笑意看着白祯,现在的白祯一点也不可怕,就算拿着高尔夫球杆又怎样,她根本就没有力气挥打出去,再说了,他可是在茶杯里下了药,没一会儿白祯就会溃不成军,彻底败落,沦为他的玩物。
他看着白祯道:“不要做无谓的挣扎了,药效发作起来你也很不好受吧。”
白祯张着嘴喘息着,是的,她很不好受,身体滚烫滚烫的,燥热的感觉包围了她,她的身体已经不由她自己控制了,要不是她拼命地保持清醒,她很可能连站都站不起来。
她恶狠狠地瞪着盛俊,眼里满是恨意,她道:“你他妈的竟然下药……真是卑鄙至极……你个混蛋!你大爷的!”
盛俊双手抱胸饶有兴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