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石朝歌是真的走了之后,我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看着画了一半的符,感觉生无可恋!石朝歌让我画满200张符,我才画了100多张,后面跟王彻去找张驰了,就忘记画了,还怕石朝歌责怪来着,没想到……
石朝歌已经走了!
他昨天把符教给我的时候,就已经算准了的么?
他到底会去哪里呢?
王彻和许般若拉着我去街上买裙子,我看都懒得看一眼,王彻就跟许般若在那里商议,让我试了好多好多件连衣裙,我跟个拉线木偶似的,他们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逛好了,慢慢往回走。
这时候,突然有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拉住了我的手,问我诡楼怎么走?我抬手指了指,她说了声谢谢,然后走了。
王彻问我,“你知道诡楼是什么地方?在哪里?”
我哦了一声,说,“就是那么随手一指,我根本不认识什么诡楼,也不知道诡楼是干嘛的,我只是为了给她一个教训,不要随便相信长得好看的女生。”
王彻做了个呕吐状:“小卜卜,你还要脸不?”
“心都没了,要脸干嘛?”
“……”
许般若在一旁笑着灿烂。
这一天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我也不需要大费周章地隐瞒石朝歌我参加了相亲会,也不需要偷偷摸摸地准备东西了。石朝歌走了……我的心也走了……吃饭如嚼蜡,睡觉不稳神!
第二天,是初选的日子,我很早就起来了。
王彻比我更早,已经等在院子里了,手里拧着一个大袋子,装了满满的东西在里面。许般若不在,王彻说这种场合,不适合许般若。——他把许般若保护得这么好,还说不喜欢人家,他只是心里不清楚而已吧。
重渊开门出来了,边打哈欠,边问我:“女人,大师兄回来没?”
我抬了下眼皮:“大爷,你从昨天到今天,已经问了一千三百四十八遍了。”
重渊愣了:“我只问了这一遍啊。”
王彻哈哈大笑:“她是自己臆想的,不用管她,走走走,我们快去参加比赛。”
重渊惊道:“什么比赛?”
我这才想起来,重渊也不知道这事儿,于是就仔仔细细跟他讲了一遍,他听后,目光紧紧锁着我的脸:“女人……你第一轮就会被淘汰的。”
我怔了,难道在重渊心里,我就这么不堪么?
我挺起胸脯,朝他吼道:“老娘怎么了?老娘当年也是村里的一枝花啊。”
吼完,整个人瞬间舒畅了!
重渊挑了挑眉,说:“小时候没发育好,长大了不发育,你这朵花啊……是牵牛花吧?哈哈哈哈……”
“你别瞧不起牵牛花,牵牛花还有个很美的别名,叫夕颜,你懂么?哎……没文化,真可怕。”我说着,余光一瞥,看到院子的墙上居然真的长着一株牵牛花藤,藤上有两三朵淡紫色的牵牛花,我跑过去随手摘下一朵,放进嘴里吹了两下,对重渊说,“看到没有?牵牛花还能吹喇叭呢,多可爱啊。”
重渊拉过牵牛花,别到我的头发间。
他眯着眼睛看我:“嗯,是够可爱,大师兄不在了,你以后晚上陪大爷睡吧,给大爷吹喇……哎哟!死女人,看我不打死你!”重渊捂着脚,原地直跳,我嘿嘿笑着,让他占老娘便宜,踩不死他!重渊恶狠狠地看着我:“臭女人,别被大爷逮着机会,非弄死你!”
我得意地挑眉:“有本事你来呀。”说着,我赶紧躲进了石朝歌屋里。
重渊指着我的鼻子,气愤地说:“有本事你别躲,你出来。”
我死死抵着门:“就不出去,有本事你进来。”
我透过门缝,可以清楚地看到外面。
重渊双手抱胸,站在门外,气鼓鼓的,平常苍白的脸都有点红润了。
王彻一脸鄙视地看着重渊,娘里娘气地说:“哎哟……连个女人都斗不过,还整天自称什么大爷,大爷,来伺候一下人家嘛……哎哟!重渊,你疯了?你抓我干嘛?”王彻说话的时候,重渊突然冲到王彻身边,把他提起来,回了自个儿的屋,反手把门关上,下一秒钟,屋里面传来了王彻的哀叫声:“重渊,我跟你讲,好男人动口不动……你别过来,你别过来,你干嘛?你想干嘛?重渊你别过来!啊……啊!啊!!!”
我打了个冷战,鸡皮疙瘩冒了一身。
重渊该不会把王彻那个啥了吧?
我赶紧开门出去,跑进重渊房里,王彻躺在地上死死地捂住左眼,重渊站在他面前,一脸坏笑:“怎么样?大爷伺候得舒服不?”
王彻得疼得呲牙咧嘴的:“重渊,我日你大爷!”
“随便日,大爷我没有大爷。”
“靠!你还真动手……”
王彻把手移开,我看到他的脸上已经肿了起来,看来重渊动了真格。也是哦,以前是有石朝歌压着,现在石朝歌不在,重渊可不就是放了飞的猴子嘛。王彻也真是眼头不亮,明知道石朝歌不在,还去惹重渊这个祖宗。
重渊冷哼一声,转身朝我走来:“女人,大爷带你去相亲会。”
突然,我看到王彻的额头冒出了一团金色的光,看形状,看是一只眼睛。我盯着那团金光,确定不是幻觉……就在这时,只听“咻”地一声,那金光突然朝重渊射了过来,我吓坏了,条件反射地推了重渊一下,那金光一下打中了我的肚子,我顿时感觉肚子被是被人打了一枪似的,火辣辣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