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了一下,感觉出现掐我脖子的人正是重渊,听他气息紊乱,估计是邪气又发作了。我反手摸了摸,想抓住个什么把重渊直接打晕,可是,手摸到了重渊身上,滑溜溜的,重渊他好像……没穿衣服啊!
“女人,我想要……”
重渊匐在我耳边,声音沙哑而低沉。
我顿时觉得脸上发烫,跟火烧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重渊紧紧地贴着我,向前一顶,我猛地感觉腰那里好像抵到了一根硬硬的热棒子,热棒随着重渊的动作,前进、前进……
我使劲挣扎了两下,重渊的手松开了一点,我一口咬在他胳膊上,他吃痛,放开了我,我忙向前跑了两步,抓起桌上的一个青瓷碗,回过身,对准了重渊:“你、你别过来啊,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突然,我发现这碗里有半碗红色的液体,有点儿腥,还是温热的。
是血啊!
重渊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只穿了一件小短裤,慢慢向我走来,脸上带着邪魅的笑容,眼睛里一只眼睛有两个瞳孔:“女人,天还没亮,我们不应该做点什么事来打发时间么?”
我赶紧把碗重新放回桌子上,主动迎向重渊。
我紧紧抱住了重渊的脖子,踮起脚,主动把自己的眉心凑到了重渊的嘴唇上。
重渊的身子僵硬了几秒钟,然后开始要挣脱我的怀抱,看来是已经恢复神智了,我急忙说:“重渊,你先别动,就这样站一会儿,你刚才邪气发作了。”
“嗯?”
重渊的声音还是有点儿低沉,不过不像之前那前呻吟了。
“重渊,你是不是又乱用灵力了?”
我有点儿害怕。
这个家伙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明知道自己有邪病,还总是乱用灵力,现在石朝歌又不在,万一出了什么事,我怎么跟石朝歌交待呀!
重渊沉默了一会儿,捏了捏我的腰。
我扭了扭身子:“别乱摸,老娘我敏感着呢,惹急了把你就地正法!”
重渊把手放下了。
我说:“就这样抱十分钟啊,谁先动谁是狗!”
重渊没说话,伸手圈住了我的肩膀。
过了大概十多分钟吧,我脚都踮麻了,准备把眉心从重渊的唇上移开,重渊却把我整个人抱着提了起来,我脚直接离开了地面,我挣扎了几下,重渊把我搂进怀里,抱得很紧很紧,勒得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重渊,你丫干什么啊?老娘刚救了你的小命,你就恩将仇报啊!”我怒吼。
重渊突然猛地把我向上一举,举过了他的头顶,搂住我的大腿。
我吓坏了,“重渊,你还没清醒啊!”
重渊把头埋进我的胸口,蹭了蹭。
我顿时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僵了!我朝歌老大都没碰过这里,他重渊!他居然……
“别动,这里治邪效果更好。”
重渊闷闷地说。
我呆住了:“……你丫就是想占老娘便宜!”
我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伸手揪住了重渊的耳朵,稍微加重了一点力道,重渊吃痛,把我放下地,我也顺势松开了他,他弯了下膝盖,与我平视:“女人,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坏蛋!”
我伸手给他一拳,他把我拳头握住了,直接用大手包着,身子压向我,另一只手端起桌上的那个碗,强行把里面的液体灌进了我的嘴里,我只觉得闻着一股腥味,流进嘴里却带着一股花香,有点儿微酸。
我喝完了那碗东西,重渊才放开我。
“重渊……咳咳……你……”我把手指伸进嘴里去抠,什么也没有,全吞了。
重渊转过身,大步向外走。
我怒吼:“重渊,你大爷的,你给老娘灌了什么毒药?”
重渊头也不回地说:“我的血。”
“你给我喝你血干嘛?想毒死我?”
“以你这冲动的性格,比赛的时候肯定遇到很多危险,我不在你身边,我的血可以保你一条命。”
“……你是因为放血,所以体内的邪气才镇不住了?”
重渊没说话,把门打开了。
我心一抽动,猛地疼了一下,稳了稳神,忙去追重渊,拉住了他的衣摆,“等一下,重渊大爷,你这血有点儿腥啊,难喝死了!下次兑点蜂蜜好不好?”重渊的脸一下就黑了,我嘿嘿直笑,“好啦,逗你玩的,谢谢你呀。”重渊狠狠瞪了我一眼,把衣摆从我手里抽出去,自顾自走了。
我站在原地没有动,有点儿晃神。
这真的是那个凶狠杀人不眨眼的重渊么?为什么我有时候觉得他太凶残,有时候又觉得他有点儿可爱呢?
可爱?
重渊会可爱?
我一定是产生幻觉了。
“女人,磨磨蹭蹭干嘛?还不快走,初赛要迟到了,再不走把你腿砍了!”
“哦哦,来了。”
我和重渊来到野坟里地,池老爹不知道用什么办法,一天之内居然真的把戏台子给修好了,那两口装童男童女的棺材也不见了,戏台子前面站了很多人,现在时间还早,看来大家都很积极啊。
初赛,会比试什么呢?
到五点钟的时候,有两个汉子走上了戏台,乐师们已经准备好了,先奏了一首戏曲,咿咿呀呀的,我也听不懂,只觉得调子蛮古风的。戏曲演奏完了,那两个汉子开始讲话,大概就是说一下比赛的规则什么的,我听得没什么意思,于是一直把目光放到人群里到处瞄,希望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