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别过来啊,我会功夫的!”我吓死了,急忙大喊。
男人理也不理我,就这么细细地盯着我瞧,修长白皙的手指挑起了盖在我身上的布帘,在我的肚子上轻轻一刮,刮起了一点西红柿的汤汁,放到嘴边,轻轻吸吮。
我全身的血液在这一瞬间凝固了起来,汗毛直竖,却只能陪着笑脸:“嘿嘿嘿嘿……这位兄台,这位大哥,这位帅小伙,咱们有话好好说,不要这个样子嘛,先帮我把绳子解了,咱们坐下来谈,好不好呀?”
他把手放到我的嘴边,我下意识地舔了一下上面的汁液:“呸,真不好吃,盐都没放。”
他没答话,慢慢将遮住我身子的布扯下……
“大、大爷,别别、别这样,人家会死的。”我不停求饶。
“现在知道害怕了?”
他突然说了一句话。
顿时我就怔住了……这声音,怎么是……
他松开布帘,缓缓把脸上戴着的猫头鹰面具摘了下来,我惊得下巴都快掉地上了。
石朝歌!
他怎么会在这里?
“朝、朝歌老大?”我大惊。
石朝歌轻笑出声:“小卜,是我。”
我傻愣愣地看着他,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主动跟我解释了一下,原来,我在去参加相亲会的时候,他就开始筹划了,刚才在拍卖会上,他直接伪装成了商人,混进来,高价把张驰那一票弄到手,买下了我的chū_yè。
我怒了,想对石朝歌发火。
可是……
石朝歌突然冷冷地看着我,墨黑的眸子里一片肃杀之意。
我顿时就歇菜了,是啊,是我做错事在先,怎么还好意思怪石朝歌故意吓唬我呢?今晚要不是石朝歌在这里,我的chū_yè恐怕就……没了chū_yè,那我们走阴女修炼起术法来,就难上一层楼了。
我看着石朝歌这样,一时不敢开口。
石朝歌在桌边坐了下来,端起桌上的茶碗,浅浅喝了一口。动作优雅,斯斯文文的。他今天穿了一套很正统的西装,纯黑色的,我从来没有见过他穿这样的衣服,一时看得有些呆住了。
沉稳帅气,儒雅庄重。
这时候,突然有人敲门,池老爹的声音传进来:“石先生,歇下了么?”
石朝歌对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迅速把外套脱了,然后跳上了床,搁着那几层布紧紧拥住了我。
“先生,歇下了么?”
池老爹又问了一遍。
石朝歌故意大力在床上动了几下,床发出了吱呀的声音,他答道池老爹:“已经歇下了,何事?”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就好像……好像正在行房事那样。
我顿时感觉脸上一红,往石朝歌怀里钻了钻。
送上门的便宜,不占白不占。
石朝歌伸手挡住了我,我坏笑着,仍然不停地往他那边挤,他脸一沉,用眼神示意我不要“胡闹”,我嘿嘿笑了几声,张嘴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喉结蠕动了一下,石朝歌整个身子瞬间僵硬了。
池老爹在门外说:“歇了就好,歇了就好,明天我再来。”
我心说这个池老爹说话真怪异,人家休息不休息关他什么事啊?还明天再来看?看什么东西?
石朝歌捂住了我的嘴,不让我继续侵犯他。
我不满地扭动着身子,石朝歌太坏了,到现在都没给我解绳子:“唔……唔啊……”
“不许动。”
石朝歌冷冷开口,阻止我。
这时候我哪里管得了那么多,知道石朝歌这个样子了,就是不会再生我气了,于是我更加变本加厉地凑进石朝歌,双腿有意无意地撩动一下小石朝歌,石朝歌的脸腾一下全红了,手伸进口袋里,拿了一粒黑色的丸子出来,塞进了我的嘴里,我顿时觉得一股清凉顺着喉咙向下流,身上的燥热减轻了不少。
石朝歌说:“这是香魂的解药。”
“嗯,人家不要嘛,人家不要吃解药……”我坏笑了下,用头蹭了蹭石朝歌的胸膛,“人家要吃你。”
石朝歌捏了下我的脸:“胡闹,快抱着我,池老爹还在门外。”
我笑嘻嘻地说:“那你快给人家解绳子嘛。”
“……绳子解了,你更不安分。”
石朝歌嘴上这么说,却还是帮我把绳子解了,我手一下摸到他的胸口,然后下移、下移……突然,石朝歌抓住了我的手,低吼:“莫要胡闹,快抱着我。”
我摇头:“光抱着不够。”
“香魂的毒性不是已经解了?”
“余毒还在……”
“——我不该命她们喂你吃香魂。”
“是你喂的?”
“嗯。”
“喂得好极了。”
我搂着石朝歌的脖子,凑上去又啃了一口。
石朝歌身子紧绷紧绷的,脸红得可以滴出血来,我不好意思再逗他了,于是轻轻拥住他,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他顺势搂着我,浅浅的呼吸喷在我的脸上,痒痒的。
“朝歌老大,快跟我讲讲你混进来的整个过程?”
“出去转了几天,做了几单生意,装成商人混进来的,方才不是跟你说鼓罅四笪业谋亲樱骸澳阊剑〔恢天高地厚,这场相亲会并没有那么简单,是看准了人的生辰八字,挑选出来的合适的人,你是天胎命格,另外几名当中,有一位是人胎命格,还有一位是鬼胎命格,到时候你们三人的血,可以延长时间。”
我听到石朝歌这话,心瞬间冰凉!
还以为我自个儿真那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