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语抽泣着说:“朝三爷,您说的跟亲眼看到的一样,是的,就是这样,之前他出轨,我闹的比较厉害,也吵过很多次了,我们的父母都知道了,他也说要改正,结果2014年下半年,又与同单位的一个女的搞在一起了。呜呜呜……朝三爷,佻是是怎么能看出这么复杂的情况的啊?”
石朝歌摇了摇头,解释说:“现在‘复’的写法是简化字,而在甲骨文开绐演变的过程中,从金文开绐,就在复的旁边加了一个双人旁,“彳”这个字读”chi”,是行走的意思,被简化掉的双人旁我们可以引伸看成你的丈夫,既然是双人被隐去,那就是老公不在身边之象了,又是双人,很明显是有外遇了。”
石朝歌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
“最严重应当是在去年乙未年。双人旁,五行属火,起于巽,落于艮宫,艮为止,属土,去年乙未,未为土,卦上是对应相冲。所以,你们在的对么?”
池语这下子看石朝歌,就跟看天神一样了。
她身子向前倾斜,靠近石朝歌:“对对!全对了!的确是2015年很严重,闹的不可开交,都上法院了,我们双方父母都在劝我们不要离,后来法院调解了下,最终没有离成,说起来也并不是我老公愿意回头了,其实是因为当时买了一个房子,是在我女儿名下,我老公不愿意放弃女儿,就这么拖了下来。现在他根本就不回家,朝三爷,您看我这个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我站在一旁听着,恨不得把她那个渣老公揍一顿。
自己在外面搞就算了,要离就离啊,还为了一套房子拖着人家母子俩!不要脸!
石朝歌平静地说:“一开始我就已说了,你为了家庭牺牲了很多,一直以来在婚姻上都是你在退让,如果你不想离婚,今年要非常注意!你是丙寅年出生,属虎,今年是申年,你冲犯太岁,流年非常不利你,所以今年要特别小心!今年你离婚的信息非常重,特别农历四、七两月,重中之重,你要当心。”
“我、我懂了……”
池语低下头,若有所思。
过了很久,她又抬起头,勉强对石朝歌笑了下:“谢谢朝三爷。”
石朝歌淡淡点了下头。
我把那张写了“复”字的命纸拿了过来,用打火机当场烧掉,池语呆呆地看着我,我笑了笑,解释说:“这是客人的秘密,烧掉对你没有坏处。”池语点了点头。
池语留下了一千块钱,走了。
其实,我烧命纸并不是说这是她的秘密,而是这是石朝歌的规矩,为什么要这样,我问过了,他不肯说。
池文刚走没一会儿,又来了一个人。
是个男人,戴着墨镜口罩,看不清长像,我问了他,得知他叫池松之,也是古宅镇上的人,他也是听说石朝歌的事,所以求上门来了。看来石朝歌在古宅镇的消息,已经一传十,十传百,所有人都已经知道了。
我头有些疼。
以前在家的时候,石朝歌一般都是躲起来,不让外面的人知道踪迹,不然就会像现在这样,来看病求事的人络绎不绝,把门槛都踩烂了,以前就算了,现在这么多的事情,我们还怎么去找符印啊?
可是……
推又推不了。
能遇见的,都是有缘的人,只能应承下来。
池松之一坐下来,我就感觉他身体很不对劲,石朝歌看了我一眼,我明白他眼中的含义,他是想让我给池松之看,于是我翻了翻池松之的眼皮,没有并排的黑点,再给他把阴脉,并鬼事缠身,也不是神灵要踩弟马,他身上并没有鬼事,但是,却又带着阴气,这是怎么回事?
我耸了耸肩,无奈地看向石朝歌,表示我看不准。
石朝歌在纸写了什么,把纸递给我,我看了一眼,上面写着:阴毒。
哦!
我懂了!
难怪看不出鬼事缠身,可是又有阴气呢,原来是中了阴毒。
阴毒是外邪,会集中在身体一个部位,让这个地方生病。
池松之看我和石朝歌半天没搭理他,也没说话,估计是吃不准我们在干嘛,于是试探性地问道:“请、请问朝三爷,我到底得了什么病啊?”
我嘿嘿一笑:“病很重,钱带了么?”
“多少钱你们随便开价,只要能治好我的病!”
“池先生,您是……不举吧?”
“……这、这……这你这个小姑娘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暗自高兴,这还不简单,连蒙带猜呗。
池松之一个人来看病,看他的衣着打扮,应该蛮有钱的,既然他来找石朝歌,肯定是外面治不好的病啊,可是治不好的病,他表面又看起来没什么问题,就是精神萎靡,如果是什么要命的大病,他的家人一定会陪他一起来的,可是……他现在是一个人偷偷摸摸的来,而且还戴了口罩、墨镜,肯定是怕人认出来嘛。
不举。
啧啧啧……
这个病闹大发了。
我伸出两个指头,看着池松之,池松之愣了一下,说:“行,没问题,只要你们能治好我,二十万就二十万。”
妈呀!
我其实只想要二千!
我脸发烫,咳嗽了两声,说:“池先生,既然你找上我们,就应该知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吧?”
池松之点头:“当然,当然,你们是穿梭阴阳两界的高人呐。”
“咳咳咳……”
我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了,“咳咳……那个什么……池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