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彻苦口婆心:“般若啊,等你上了高中,就会接触到这本人生导书了。”
“嗯,好……”
我明显看到许般若的嘴角抽搐了几下。
“王彻,”我实在忍不住,想要打击一下他,“全中国那么多人看过你说的那本书,怎么只有你这么‘成功’了啊?”
王彻听出了我话里的讽刺,脸一红:“胸小的人没资格讲话。”
我:“……”
“哈哈哈哈哈哈……”
重渊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停止了敲打架子鼓,用木棒子指着王彻,“小王八,认识你这么久,你就说了这一句大实话。”
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王彻对重渊每天都在讲实话,只是你没注意而已,比如哥的帅气,哥从来都不掩饰……哎哟!重渊,你大爷的,为什么打哥?”
“大爷打人还需要理由么?”
王彻一愣,顺手从盆子里抓了一个粽子,向重渊冲了过去。
两人很快扭打在了一起。
我和许般若对视一眼,哈哈大笑。许般若也知道了重渊不会真的对王彻下死手,也不像之前那么担心了。我走到石朝歌屋里,把石朝歌喊来一起吃粽子,当他看到盆子里的粽子的时候,惯来淡然的脸上头一次出来了吃惊的表情。
“小卜,这是……”
我脸发烫,解释说:“哦,那个,是这样的,这些是我包的,你和重渊包的还在厨房,我怕吃不完,就先吃这些,之后再吃你们俩包的,嘿嘿嘿嘿……”
“哈哈哈哈……”许般若这时把目光放到盆子里,呆了几秒,指着我的脸笑得一点也不客气。
我叹了口气:“哎,我的能力有限,你们就将就着吃吧。”
“啊!”
王彻突然惨叫一声,身子自动飞了起来,啪……撞到了墙上,慢慢滑下地。
王彻的脸上粘着一只粽子,粽叶没有去掉,但是……整只粽子全部都是糊的,软趴趴地贴在那里,还有慢慢下流的趋势,而且粽子里面的糯米受了红枣的影响,变成了土黄偏红的颜色。
重渊淡定地坐到桌子边,“女人,原来你包的这稀大便粽子还能这么用啊。”
我:“……”
重渊随手拿起一个粽子,底下的粽子全跟着粘了下来,他扯了几下,把中间相连的部分弄断,都不用解线,直接用手一捏,那些红枣和糯米直接从粽叶的缝隙里冒了出来。他淡定地咬了一口:“味道还行,不像稀大便。”
我:“……”
苍天呐!重渊,你是用什么心态来吃这个粽子的啊?
许般若把王彻扶了起来,重新在桌边坐好,王彻颤抖着手,伸入盆子里拿粽子。
“等一贤蝗簧焓职雅枳佣肆似鹄矗向厨房走去。
我吓了一跳,忙跟上石朝歌的脚步:“朝歌老大,人家第一次包粽子,你多少给点面子嘛,怎么就不吃呢?你是不是想全部倒掉啊?呜呜……不要啊∧不作声来到厨房。
锅里还有一大捆包得非常精美的粽子。
是石朝歌和重渊包的。
石朝歌换了一个盆子,将锅里的粽子全部捞了起来,然后端到了后院,我一直跟着石朝歌,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他就这么嫌弃人家包的粽子嘛?
王彻和许般若直夸这一盆的粽子非常完美,也很好吃。
我一扫之前低落的心情,一口气吃了五个粽子,然后抢了十个粽子藏到房间里,这十个粽子全是石朝歌包的,我舍不得给他们吃。
下午,王彻带着许般若去逛街了,重渊又回屋睡他的蒙头觉,石朝歌在屋子里画符。我一个人无聊,躲在房间里品尝石朝歌的粽子,一不小心吃多了,撑得胃疼,躺床上起不来。过了一会儿,我听到有人在敲门,我说门没锁,自己进来,我是真的撑得动也不想动了。
进来的人是许般若,她小脸通红。
“小卜姐姐,刚才我们遇到了张驰,王彻哥哥跟他打了一架。”
“啊?”
我躺在床上,看着许般若的样子,并不焦急,倒是一脸娇羞状啊:“般若,王彻打赢了吧?”许般若嗯了一声,点点头,我笑道,“王彻那小子,终于认清自己的心了啊,我早就说他……嘿嘿嘿嘿……”
“小卜姐姐,不许你笑话王彻哥哥。”许般若红着脸,轻轻捶了我一下。
“哎哟,这还没嫁呢,就这么护着他啦。”
“讨厌……”
许般若转身往门外跑,突然定住了,回过头,把一封信放进我手里:“小卜姐姐,麻烦你把这个交给张驰好不好?”
“什么东西啊?”
我把纸打开看,原来是一封情书,是张驰写给许般若的。
般若:
许你一生一世情,出世间般若。
前世,你是我手中执掌的青花,我是你画中轻灵的牵挂;今生,你是我如血如泣的爻卦,我是你疆场待命的金甲。前世,你是我瓷中轮回的天下,我是你燕子回时的归家;今生,你是我红尘洗尽的铅华,我是你眸中温漾的情话。
愿执一生一世手,闯世间驰骋。
张驰。
——苍天啊!张驰的文笔这么好啊,竟然写出这么富有深厚情感的词句来。
不过……
我一句也没看懂,只看懂了最开头有许般若的名字,收尾处有张驰的名字。
在纸的最底下,许般若回了一句话:襄王有意,神女无梦,珍重。
这明显就是拒绝咯。
可怜的张驰,五百多年的情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