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小酥送走之后,我做了个旖旎而又诡异的梦,关于小酥和许强校长——
三室两厅的房子里,有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短发男人坐在桌子边上,低头写文案。
这应该就是许校长了。
这时候,小酥端来一杯水,递给他。
他接过水,顺便在小酥手背上摸了一把,小酥哼唧了一声,脸腾地一下红了。或许是这哼唧的一声,唤醒了他,他突然抬起头来,目光炙热又凶猛。小酥后退了两步,似乎很害怕他,他勾起嘴巴,露出一个猥琐的笑,站了起来,向小酥走去,小酥不停地后退,直到后背靠到墙壁,退无可退。
他伸手把小酥“壁咚”在了壁上,小酥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下,他一手捏住小酥的下巴,一手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红色的瓶子:“居然还敢反抗我!——你的身体,不想要了?”红色的瓶子正是装阴倌的瓶子,长长的绳子挂在许校长的手指上,瓶子在空中不停地摇晃,好像下一秒,就要落到地上,摔个粉碎。
小酥轻轻开口,“求你,求求你不要毁了它。”
“那你就乖乖听话,知道不?”
“嗯。”
许校长邪恶地笑了下,贴了上去,唇齿交融间,传出一阵低吼。
“嗯吼……”
他像一头发狂的野兽,直接将小酥抱了起来,丢到大床上,一手撑在枕头上,一手抚着小酥的脸,然后缓缓滑过小酥的脸、脖子、胸膛、肚子……小酥的皮肤很白,像雪一样。
小酥的身子不停地颤动着,他压抑着哭泣声。
他把头埋进小酥的颈窝,深深地吸着小酥的体香。小酥一直在哭,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红色的瓶子。他冷笑一声,双手一用力,小酥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却又不敢反抗,呼吸声渐渐变重。
“我的小阴倌,真乖……”
他俯下身牢牢地压住小酥,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在小酥的皮肤上打着圈儿,小酥眼中的惊恐变成恼怒,可是他还是不敢动,眼泪汹涌地流出来,把枕头都打湿了一大片。。
“呜呜呜……救命啊……”
小酥边哭,边喃喃。
——我的心像被人捏了一下,猛地一疼,醒了过来。
这是小酥想呈现给我看的画面,这画面太羞人的,我这张老脸都发烫了。我起床下地,连喝了三杯冷水,才把心里不舒服的因素稳了下来,走到床边,躺下来接着睡觉,哪知道刚闭眼睛,就“梦”到了秦观!
“梦中”的秦观从阴阳河里爬上来,跪到了阴木底下,伤心大哭。
他边哭边说:“爸爸,你不是都算到自己的死劫了么?你还要我守着你醒过来,你说养尸地可以让你复活,为什么连你也骗我?你们都是大骗子,呜呜呜呜……”
阴木上的黑茧里的尸体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剩下枯死了的阴木孤孤单单生长在那里,秦观身形单薄,像秋风中的一片落叶,苍凉而又无助。
他边哭边说:“秦观现在什么都没有了,秦观没有爸爸妈妈,没有亲人朋友,没有家……全世界就只剩下秦观一个人了,呜呜呜……爸爸,你回来啊!我要你回来啊……呜呜呜……呜呜……”
——我浑身不自觉地打了个抖,再一次清醒了过来。
我没再睡觉了,这还怎么睡得着?
我坐到沙发上想心事……
以前我觉得自己会的东西挺多的,比如刚才让小酥回去,跟玩儿似的,可是自从我亲眼看着小许离开,我就觉得我其实什么屁本事也没有,如果我有石朝歌那么厉害的话,就不用布什么活人八卦阵来强行定魂,等石朝歌来救命了。再说秦观,如果我能力够强的话,也不用石朝歌救我,导致秦观现在成了孤儿。
不管地下停尸厂的事情是对还是错,秦观现在这个样子,大部分原因是我造成的。
我以后不能再那么装比了,装比要人命啊!
哎……可是啊,道理我都懂啊,我这性格,又是天生的喜欢得瑟型,一时半会儿还真改不了爱蹿上天的毛病。
我尽量吧,尽量克制!
坐在沙发上东想西想的等天亮,好不容易挨到五点钟了,我立马打了个的去找校长许强。许强是知名人物,地址很好找的。
在路上我就想好了理由,我就说我是同济大学的学生,我办了个探灵社,据说同济大学的地下停尸厂曾经轰动一时,现在为什么尘封了呢?——学生的好奇心很重,平常时间也比较充裕,再者说这停尸厂的问题半真半假的,许强听了我的问题之后,因为我是学生嘛,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最大的机率就是把我责骂一顿,然后把我轰出来,也有可能通报批评什么的,那样也没关系,至少我已经见过许强本人,甚至是进到他家里了。
很快,我见到了许强,他跟我昨晚梦到的差不多,172的个子,短发,四五十岁左右,小眼睛,鼻子很高挺,嘴唇特别薄,耳朵招风耳并且耳垂很多肉,从面相上看,这人的疑心特别重。
我提着一篮子水果:“许校长,您好。”
许强愣了下:“你是……”
我笑着说:“听说您知识渊博,我有几个问题想请教您。”我手上还特意抱了几本书,装得像一点。
许强点点头:“孩子,学习这么用功啊,这么早就来请教问题,还没吃早饭吧?先进来吧,我磨了豆浆……”
磨了豆浆?
我心里一紧,脸上不自觉发烫,想起昨晚的小酥跟许强的那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