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得看你接下来的表现能不能让我心甘情愿的出卖客人了。”王振手上力道加重,“听说你怀孕了,孕妇的身体........”
“今天不行,我妈的葬礼还没结束,我出来时间长了,大姐会找我的。”提到孩子,楚瑶脸色一暗,眼神透出几分怨恨,趴在他宽阔的肩头上,“等葬礼结束,你打我手机,我们去酒店。”
“我现在就等不及了,你先让我…
到嘴的鸭子要飞了,王振哪管今天是什么日子,抱起楚瑶把她压在隔间挡板上。
二十分钟后,楚瑶简单擦拭下,捂着微疼的小腹,站在洗手台前用冷水拍拍脸,回到灵堂站回原来的地方。
楚韵鼻子灵敏,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异味,她轻吸了两下鼻子嗅了嗅,蹙着好看的秀眉看着站在她身旁的楚瑶。
她微乱的头发沾着水滴,面上湿润润透着不正常的红晕,脖上有两点可疑印记,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楚韵眯了眯眼睛,撩起楚瑶散落在鬓角的头发塞到她的耳后,仔细瞧着她脖子上的东西。
“你看什么?”
楚韵的视线没隐藏,楚瑶心里发虚,拢紧领口。
“原来三姐那么饥渴,怀着身子,要当心孩子。”
去洗手间的时间竟然都能跟男人鬼混一回,楚韵转头看向楚瑶来时的方向正好看见姜慕恒叼着根烟,信步向灵堂走来。
明知道楚瑶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姜慕恒还能与她厮混在一起,楚韵给姜慕恒的人品打了一个红色的大大叉号,不禁抬头看了眼神色沉重,异常沉默的楚欣。
孩子是楚瑶的痛脚,她握紧拳头,长长的指甲嵌进手心,突然她眼中闪过抹决绝,嘴角一抹冷笑稍纵即逝。
墓园,徐桂香的葬礼结束后,楚韵来到父母的墓前,父亲墓前被打扫过,一束被阳光晒得半干的桔梗随风招展花枝,她装纸上找到是花店名称。
“花有问题?”
楚韵摇头,可能是父亲生前资助过的学生来祭拜的,“你先回去吧,我想在这里陪他们一会儿。”
“半个小时。”
江锦言看了腕表与袁少文去墓园门前等她。受到楚欣在灵堂说的那些话的影响,楚韵胸口好似压了快大石,闷闷的喘不上气。沉默的坐在母亲的墓前一直到天色渐染黑色,她才缓缓起身。
经过墓地的松树林时,听到断续的男女沉重的喘息声,楚韵啐了口,猴急的在墓地里办事,也不怕会孤魂野鬼缠到!
紧走几步,一声女人毫不掩饰的尖叫声传进耳中,楚韵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好奇心作祟,她放缓脚步循声过去。
怕被发现,楚韵不敢靠的太近。远远地望着一个男人将女人压在两人环抱的松树上,天色已晚,女人被头发盖住的半个脸被男人的胸膛挡住,楚韵瞧不清她的长相,男人背对着她,楚韵只能看见他背后红色的纹身。
墓园门口,辉腾安静的停在路边。楚韵用手扇着偷听墙角而红的几乎滴出血来的脸,扯开车门坐进去,对着江锦言抱歉的笑了笑,“对不起,让六少久等了。”
江锦言拧着眉看着她绯红的脸,握住她的胳膊拉到身边,手覆上她的额,滚烫一片,沉着脸吩咐的袁少文去医院。
“我不是发烧了。”楚韵推开江锦言的手,捂了捂脸,支支吾吾的说着,“我……我刚才在松树林见到……见到两个人在…在…”
楚韵在别的事情上可以豁出去,唯独男女之事她脸皮子薄,说到后面没了声音。
低沉的笑声在耳畔响起,楚韵很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干嘛她要老实交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楚韵抬屁股向车门边挪,腰被江锦言圈住,带进怀中。
“想试次?”
才不要!楚韵把头死死贴在他的胸前,江锦言薄唇上的笑深了几分,继续逗弄道:“不然让少文把车停在……”
江锦言声音不大不小,楚韵怕袁少文听到,慌忙抬头瞪着黑白分明的大眼,捂住江锦言的嘴,恶狠狠叫了声“六少!”
她面色更红,江锦言不着痕迹扫了眼身下,松开她的身子,半滑下车窗。渐暖的春风撩起她的短发,楚韵低着头,轻拍着脸颊,脸上热度退去,脑袋清明,楚韵偷偷看了眼闭目养神的江锦言,抬手捂住乱了节奏的胸口,把脸别向窗外。
半山别墅,吃过晚饭,楚韵帮江锦言按摩,她手劲不大,不一会儿小脸红扑扑的,额头,鼻间沁出层薄汗,江锦言收起手中的财经杂志,拉过她按在床上,“睡吧。”
“才刚按一会,照这样下去,你的腿什么时候能好?”楚韵动了动酸软的手腕欲起身。
“你很在意?”
楚韵没听懂他的话,眼神迷茫的看着他,江锦言抿唇没说话,拍着她的背,轻声道:“睡吧,明天会有按摩师过来。”
出去一天,楚韵累了,点头翻身背对着他闭上眼睛。时间不长,她呼吸变得平稳均匀,江锦言在她额上轻吻下,放轻动作下床,把她无意识伸出去挠脸上疤痕的手塞进被子中去了书房。
拉开书桌下的抽屉,拿出没拆封的烟,取出根点燃。许久没抽过,口中发苦发涩,从手机中翻找出彼得的号码拨通。
翌日,楚韵一睁眼就给楚瑶打电话,“三姐,有时间继续昨天的话题吗?”
“有啊,十一点的水岸边咖啡厅,我等你。”
楚瑶声音沙哑,,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