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我能独自抚养她三年,就能照顾她一辈子。就算是你姜家未来的继承人,我也不会把桐铜交给你!”

更不会因为桐铜,而跟他这个换女人如换衣服的种马生活在一起!

既然他已知道桐铜的存在,就会想办法证明两人的父女关系。楚欣向来是个直来直往的人,没有嘴硬抵死不承认,反而直接说出当年的事,解开了姜慕恒心中的疑问。

“你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恨我?”楚欣语气冰冷而决绝,如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姜慕恒心里突然升起股焦躁不安,“你知道那天我喝多了酒,因为是你堂妹……”

“我知道你当时是迁怒于我,这事本就是楚家的过错,我就当是赎罪了。”楚欣声音冷沉不耐,似不愿意多提当年的事情,“姜慕恒你的私生活有多乱不用我多说,你不妨找私家侦探仔细查下,有多少小黄豆生根发芽了。在这里我要提醒姜少一句,如果你把每一个给你生孩子的女人都娶回家,你会犯重婚罪。而且你不觉得让那么多孩子一起分享你那点可怜的父爱,很可悲吗?”

“不可能,我的……”

“防范措施很完善?”楚欣嗤笑声,“那怎么还会有桐铜的存在?”

“那是个意外!”

混迹花丛那么多年,没有一个女人以怀孕为借口,找他负责。这几年荒唐的画面不断闪过脑海,如果人生可以像电影样自由剪辑,他肯定会毫不犹豫抹去这段过往。

“意外又一次就有两次。”楚欣向后退,避开在姜慕恒的靠近,“我没记错的话,姜少原本不是滥情的人,可你也不能以失去爱人为借口,堕落到如此田地。江家四小姐,在天上看到你这般,也会心里难安把。”

“她如果能看到就不会一直沉睡不醒了。”

姜慕恒的声音很低,被风吹散,楚欣没听清,却没有问,语气带着三分威胁道:“姜少代表的是整个姜氏的形象,如果你不愿意放弃桐铜的抚养权,执意跟我来一场夺女大战的话,我愿意奉陪。”

她在楚恒独挑大梁,可表面上公司还是由父亲坐镇,她未婚先孕对公司的形象股票影响不大,而姜慕恒不同,fēng_liú浪子处处留情,四年后竟与独自抚养孩子数年的单身母亲争夺孩子的抚养权,这种qín_shòu行为,肯定会给他招来一众骂名,会严重损害到公司形象,致使股票出现浮动。

且姜氏正在合并整合瓜分来的顾氏企业,情况不稳定,若是受到此事件冲击,会给公司合并上带来不小的困难。

“楚欣你别忘了,豪门之间,喜欢联姻。若是孩子的事传出去,不管你愿不愿意,你父亲和我父母肯定会把你跟我捆绑在一起。说到底,我占的有力条件比你大的不止一点半点。”

“就算是离开楚恒,跟楚家断绝关系,我跟桐铜决不会做商业联姻的牺牲品!”姜慕恒的话没错,楚欣抓着包的手一紧,果决道:“我不屑楚瑶,你是她碰过的,我嫌脏。如果你不在意我们以后在一起相互折磨,影响到桐铜,你大可以把桐铜的存在昭告天下!”

楚欣说完,没有再去看姜慕恒,挺直腰板,高跟鞋才在青石地面上,啪嗒嗒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宽阔奢华的院落中。

她的背影越走越远,最后踏出精致的铁艺大门,大门缓缓关上,好似一道巍峨的山峦将两人阻隔在两个世界。

一个脏字,让还想上前靠近楚欣的姜慕恒挺拔的身姿僵住,双腿在原地生根。

姜慕恒之所以跟楚瑶在一起,是因为楚瑶主动投怀送抱,他想借着楚瑶膈应刺激楚欣。

结果是楚欣不为所动,他却招来个心机婊。

他跟楚瑶在一起过这是事实,无从否认,姜慕恒烦躁不堪,摸出烟,点燃。时间不长他棕色的皮鞋边上,烟蒂交叠。

跟楚欣好似进入了无法解开的死局,姜慕恒心里抑郁男塾,烦乱不堪,打电话叫来彼得跟林泽远,让佣人,去酒窖拿了几瓶珍藏红酒和烈性鸡尾酒,逼着两位好友跟他一起宿醉。

车上没见到处楚韵,楚欣打电话得知桐铜在六号楼,驱车过去。

楚韵已打电话交代保姆,保姆给楚欣开门,桐铜此时正跟小锦坐在沙发上完积木,两个童年没有玩伴的孩子,碰到一起,格外合拍。

楚欣能腾出去荷兰探望桐铜的时间不多,桐铜喜欢碾着她,可刚刚见到她,只挥舞着爪子叫了声“妈妈”给她介绍下小锦之后,继续跟小锦玩。

红扑扑的小脸上洋溢的灿烂笑容,跟每次见到她时的如出一辙。

小孩子在生活成长中除了父母家人,还应该有玩伴。而桐铜只有半个月甚至一个月才出现一次的妈妈,陪伴她最多的就是佣人,长那么大,她出住宅区的次数相当少,这是第一次出荷兰小镇。她极大可能满足桐铜的物质需求,却忽略了她的成长环境。

刚才她脱口说出辞职,冷静下来想想,按照父亲的意思,楚恒迟早是要交给二弟的,二弟没有经常头脑,吃喝嫖赌样样精通。但他嘴甜,会做表面功夫,每次都会把父母哄心花怒放。出事了,才会小惩大诫。根本就是雷声大雨点小,起不到任何作用。

那么多年被母亲死管着,几乎跟绯闻绝缘的父亲,在母亲去世后,就像破了清规戒律的苦行僧尝到了肉味,整日周旋在几个情妇之间,无心打理公司,据说已派人去接二弟。

二弟会做戏,肯定会以他还年轻,应当以学业为重的狗屁理由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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