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心疼我的口吻。
我扁了扁嘴,翻白眼的动作越明显。
“下次再好好补给你!”沈衍衡起身,拿毛巾包住我的脚,搁置到自己腿上,“生日快乐。”
“……你,你知道?”原来原来,他一直都有记得。
早上醒来什么都没有,中午他也在忙,到了晚上的盛宴,我以为是为了给我庆祝生日,结果竟是替大长老和方方解开心结。
所以整个用餐的过程,我都是很沉默很沉默。
原来想着,既然忘了就忘了吧,等到明天再和他好好算一算,但是所有的一切,和这一刻他的亲力亲为相比,什么礼物玫瑰花都弱爆了!
“沈衍衡,我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礼物还没准备。”沈衍衡说得有些尴尬。
“不,我已经收下了!”不顾他在帮我擦脚,我倾着身体,捞过他脖子,重重的亲了一口,“以后每年的生日,我不要礼物也不要玫瑰花,就要你帮我洗脚!”
“……”
“不可以么?”我眯了眯眼,“可是经济又实惠啊!”
“是吗?”沈衍衡意味深长的看着我,“想知道答案,等明年!”这样的吊人胃口,害得我迫不及待的想过明年的生日。
只是到了明年的生日,才知道他这样有深意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当然这是后话。
很快,我泡完脚,他也冲了澡。
壁灯一关,没多少睡意的晚上,总要做点什么才好。
结果沈衍衡捉了我不安心的小手,胳膊、腿形成一个人牢,将要紧紧锁在里头,“别闹,赶紧睡。”
真是没情趣,我哼哼着,刚撅嘴,一个猝不及防的热吻便落了下来,那两片薄薄的唇,描绘完我的唇形,又顺着鼻梁跑到眼睛周边。
“不能灭火,那就不要惹火!”眼角吻向耳珠的时候,他是这样恐吓,“现在我是拿你没办法,不过你以为,你就没有卸货的一天?”
呀呀,本是想撩他,结果小腹那里的明显,吓得我赶紧闭眼。
沈衍衡低笑了一声,握着我的右手,一寸寸的往下走,“就算惹起来,我也有解决的办法!”他按着我掌心,在那里用力揉了下,“只要你不急!”
一副那就慢慢玩的姿态,一双漆黑的眼眸,在夜晚里,尤为闪烁。
我不敢造次,装着装着很快睡着。
翌日清早,我被一块凉凉的东西给弄,睁眼一看,是洗漱之后的小菠萝,手里拿了一块玉,在我额前摆弄着我,嘴里咿咿呀呀的唱着什么。
“谁给你的?”我一看成分,即使不懂玉,也知道很贵。
小菠萝歪着脑袋,撅着屁股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外公给的。”
“外公?”我一怔,会是宋一海吗?当即坐起来,拿过玉佩,入手温润,翠绿欲滴的颜色,绝对不亚于我身上的这套首饰。
霸气的龙腾图案,纹路细致,从红绳的磨损程度来猜,应该是常年佩戴所致。
我大体形容了宋一海的样子,在小菠萝点头后,下楼和沈衍衡说了说,竟是罕见的帝王绿。
宋一海和大长老住在后院,虽然同在菠萝馆,但用餐都是分开的,一来是他身体的原因,饮食有很多禁忌,二来大长老信佛。
倒是没想到,今天他会出在餐厅。
菠萝馆的早餐很简单,中西餐来回替换,我们过来的时候,宋一海正剥着手里的鸡蛋。
先是给了小菠萝一个,然后又剥了一个给我,说什么孕妇要多吃一点。
讨好的意味太明显,我沉默以对。
沈衍衡应该猜到什么,早早的和小菠萝吃完后,借口离开。
一时间,偌大的餐厅,就只剩下我和宋一海。
片刻沉默,我把玉佩拿出来,推到他面前,表示小孩不能戴这么贵重的东西。
宋一海有些失望,絮絮叨叨的告诉我说,“没想到菠萝奶奶,再嫁的对象,会是方力荣,他是…是她的弟弟,当真应验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这个她。是指宋夫人,我轻声嗯了下,算是回应。
宋一海又说,“她被判了无限,林立军是她害死的,警局已经查到了。”
我听着,他继续说,“就是顶替林立军的林远航,因为案情复杂,下周才开庭,到时候如果你想去旁听的话,我可以带你去。”
“恐怕不用带,我应该也得出席!”毕竟我是他前妻嘛。
“是的,我差点忘了,对了,过些日子七月半,你就不要去看你妈妈了,我代你去!”他这样套着近乎,明明才儿童节,距离鬼节至少还有两月。
很显然的,他这是想认我,想让我认祖归宗。
放下瓷碗,我擦着嘴角,“别忘了,给你捐献肝源的俊逸,他还没醒。”说完,我起身,离开。
刚出偏厅,就见大长老从弧形水池那边走过来,“去了去了,她去了!”
很是激动的口吻,难道是指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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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同样也是蓝蓝的生日。
五岁前,她没有爸爸没有妈妈,在孤儿院里,从来不知道生日是什么。
两年前,找回妈妈的她,知道过生日,要吃蛋糕,要许愿,还可以收礼物。
从菠萝馆回去的路上,她喃喃地说,“妈妈,我可不可以不要蛋糕,不要礼物,只需愿?”
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