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来的吧!”仰头望着他,伍思敏满目期盼。
眯着眸子看了看她,傅戚轻点了下头:“恩!”
靠在他的肩头,伍思敏笑了,半天,两人谁都没有再开口说话。这个动作,是她喜欢的,曾经,也是最让他怦然心动的,那种感觉,就是青涩的初恋,悸动,那么单纯。
但一会儿,傅戚却突然有种很强烈的想要抽烟的感觉。
“时间不早了,上去吧!”
起身,还想要说什么,终归,伍思敏没出声,最后只是笑了笑:“好!”
打开车门,转身,又看了他一眼:“晚安!明天见!”
踮起身躯,快速在他脸颊亲了一下,伍思敏迅捷的跳下了车,门口处,又回眸对他摆了摆手,才进去。
车里,傅戚伸手摸出了一盒烟,抽出一支,点了上去。
伍思敏兴匆匆地进门,却见父亲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翻着一些旧报纸,显然,是在等她。
笑容骤然敛去:“爸——”
“他送你回来的?怎么不多玩会儿?他都没留你吗?敏敏,时代已经不同了,有些事,你不用那么坚持!现在这个社会,女人的第一次,已经很难得了,家室好貌美又兼具才华的,那更珍贵的大熊猫有得一拼了!没有男人不想要!这可是你致胜的法宝!”
“爸,他还没离婚!”
他以为她不想吗?但是,现在这个情况,她哪里敢轻举妄动?而且,这次回来,她隐隐也感觉哪里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了,她也有些害怕,万一自己送出去却弄巧成拙,最后再被他看轻就太得不偿失了。
以前,她能清楚从他眼底、身上看到、感觉到清晰的yù_wàng,但这次回来,她说不准,他对她好像还一样,有时候好像也会有感觉,但他也的确是个非常有原则的人,不离婚,大约是不会碰她的!
只是,她不确定,他这个婚,到底什么时候离?她不是没问过,但显然,他不高兴她问、她干预。她也从各种渠道打听、旁敲侧击过,所有认识的熟人都说对她那个妻子不甚了解,他应该没拿着当回事,连那三兄弟,也跟串供了似的,每次说到,似乎都不愿多言,只说当年娶是有目的,而这个目的,她也知道,其他,一问三不知。
“猫,哪个不偷腥?现在的傅戚,可不只是当年那个初出茅庐、顶着富二代光环的才俊了!他是真正的掌舵人!且不说别的,就在樊城,他说得话,哪个敢不听在耳中?”
攥握着拐杖,伍民眼底有些滋滋的恨意:“真没想到…他能这么出息!”
真是太失策了!
那么大一个烂摊子,当年那么风雨飘摇,他愣是能给拾掇匀和了!而且,云赢国际,窜得太惊人了,再加上跟他一样风生水起的几个兄弟,现在,四大家族已经成了鼎立之势,各占一片天,樊城,都改称‘四方城’了,可见‘东傅西慕南司北韶’的实力了!
当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仅仅三年,这四个人居然能让整个樊城变了天,多少人,多少企业现在全是仰仗这四人鼻息。最要命的是,这四人居然还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一个鼻孔出气,得罪了一个,也别想在另外三个那儿讨多少好处!
四人声名赫赫,却都颇为低调,炼枷嗨疲难怪,每个人的事业都是蒸蒸日上了,再加上他们各自的人脉关系,黑白两道,谁敢惹?
父亲一声叹息,伍思敏的心里就更难受了!
原本当年就走得不心甘情愿,而今的悔恨也不再话下,霎时,她的脸色也明显阴沉了。
“对了,事情谈得怎么样了?他答应了给我们做吗?”
“我已经尽力了!也试过了!他是不可能为我破坏规矩、破坏原则的!听他的意思,他也是要照顾下面人的意思的…那我们的计划应该就有用!只要他不刻意干扰,下属不都是见风使舵吗?今晚酒店门口的照片再炒炒,应该没什么问题!”
“敏敏,你得加把劲!不要忘了我这次叫你回来的目的!多在傅戚身上下点功夫!他要是成了我的女婿,你可真是光宗耀祖、光耀门楣了!现在我们家的情况你也该了解,过不了这一关,到时候公司倒闭的话,对你也没什么好处,再想嫁入豪门可就难了!”
“我知道了!但你也不要望了你的承诺,别再失信!要不是你当年为了三千万就逼我离开,现在会搞成这样吗?他现在还是已婚的身份,你知不知道,我现在跟他走在一起,传出去名声多难听?朋友圈里我都不敢承认,只说是朋友!”
气冲冲地,伍思敏的言辞间也难免带着恨意。
“你只要把这件事办好,保住伍家!我会接你妈进门…给你们个正式名分的!”
说着,伍民的脸色也有些阴阴的。她母亲出身贫寒,又在歌厅里做过,若不是真有几分姿色,他家里的那个又不下蛋,他怎么会接她进门?她要是个儿子,他也就勉为其难的续弦了,又是个闺女,让他续这样的女人进门,不是断香火吗?都一把年纪了,保养得再好,关键是能生得动吗?
伍民的心里也有自己的盘算。正妻只怀过一次还没保住,为了家产,他也就忍了,偶尔在外面偷点腥,正妻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来,知道有了女儿,两人没孩子,她也勉为其难接受把孩子接回来,养着。
可惜好景不长,几年的功夫,她就撒手人寰了。
这些年身边来来去去不少女人,连她母亲也算上,可惜,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