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都伸进了上衣袖口里,差一点就穿上了。
他听到动静,眼神倏地扫来,我耳根子一烧,赶紧把飞散的理智都抓扯回来,刻意保持镇定的清了清嗓子说,“秦颂,那我就先走了,太晚我怕打不到车,你不用送我的。”
“你是不是热?脸都给烧干了。我瞧瞧。”他一秒钟套好衣服,大步朝我靠过来,双手捧着我脸,意味深长的“哟”了声,“哦,这脸这么烫,发烧了是不是?”
他分明是在调侃打趣,我脸还被他双手稍用力的捧着,嘴巴挤在一起,变形得像小鸡的嘴,很认真的提醒他,“还不走吗,快迟到了。”
秦颂嘴角的笑意越扩越开,我扭不动脸,只能撇开视线,权当没看见。
等下楼后秦颂硬拽着我上车,拉我到了他兄弟打来电话的酒吧门口,手臂挂在我肩膀上,眼神却往里面探,“来玩儿玩儿,这两天用脑子用太多得把你憋坏了。带你来认熟脸。”
刚说完,就有人跟秦颂打招呼。认识秦颂的人多,秦颂这个点头那个说话的,最后找了个卡座中间位置,一屁股坐下来。
这才刚坐下,旁边就有人打趣说,“哟,秦总又这么带人出来,不怕有的人吃味儿啊。”
有的人?
秦颂就笑两声,捶了那人胸口一拳,等没几分钟,一个瘦小的身影靠过来,秦颂另边的人眼尖,马上让了个位置。
温白坐下来,身体完全侧转,面向秦颂,眼神哀戚戚的,“秦哥,你好久没出来玩儿了。”
周围人默契的没接茬,只轰隆的夜场糜音震得耳朵疼。
秦颂指尖夹着刚才别人递来的烟,烟头正冒着雾丝,他突然抬手,把烟头递温白面前,只差一点距离就碰到温白漂亮的脸。
温白也没避,挺着背直勾勾的盯着秦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