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等着看我笑话的看客们只会反复提一句,“看吧,我早就说了,你跟他没可能的。”
我能怎么回?只是个哑巴样听别人一点点的说教,好像我陷进去就罪该万死一样。
我不想再当曾经跟汪文结婚时的那个我,秦颂也不是汪文,他配的上更好的女人,也值得我改变。
“妈的,怎么办,现在脑子想不了别的,就特想征服你,这感觉越来越大,快吊着老子命了。”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咬着字眼,听得我心猿意马,催他一定注意安全,匆忙挂掉电话。
第二天开门门口,有人摆了盒花,盒子面上塞了张卡片,里面笔锋刚劲有力,力透纸背的书了几个字。
“愿有人陪你颠沛流离。”
这是秦颂的字。这字上的“人”是谁还未定。
我把花抱进门,刚好撞见从房间出来的我妈,她捕捉到我脸上情绪,又看见我手中盒子,轻轻叹了声气,摇头重新回房间去了。
我心理不是滋味,放下花后赶去上班,才看见微信上孙芸芸找我,问我要不要周末一起去秦家。
秦颂爸爸妈妈那里。
她上次也提过,经常到秦颂家去见他妈妈,但进展不是很好。
“我去见他妈妈,她总爱说着说着就不说话了,挺奇怪的,你陪陪我,你也看看到底他妈妈怎么了。”
孙芸芸一本正经问得我哭笑不得,哪是秦颂妈妈怎么了,肯定是孙芸芸自己又不过脑子的说了什么话,气着他妈妈了。
“你周末要是没事就陪陪我,他妈妈好像也想见你。”
孙芸芸聊时提过我的事,被秦颂妈妈听了进去。
我还拿不定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