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级别的都是年轻人,二十出头都不到三十,好说话,也热情,酒桌上动不动就让开酒喝,也不像秦颂顾琛手底下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怕他们。
这边人不一样,端着碗就开始喝酒,秦颂每天累这么久,见到酒星子也馋,喝得高高兴兴的,放松后嘴角也笑开了。
有两个女公务员见秦颂这么好说话,就撇开顾琛,开始专攻秦颂,一来二去的玩笑话也越来越胆大,开着黄腔问秦颂既然这么能喝酒,那其他方面是不是也能坚持得久。
我举着杯还敬着另外三个男的,听她们起哄声,举杯的动作停了,但又不敢停太久,马上撑起笑脸,一口吞完杯里的酒进肚,火辣辣的烧。
这种场合不就是这样,我要矫情了就不如不来。
秦颂咧着嘴笑,脸上爬满红晕,他重重的拍了下顾琛肩膀,邪笑着打趣说,“听你们这么问,我这兄弟可坐不住了,他可是经验老道的主,你们问问他。”
话锋抛到顾琛手里,他跟秦颂互损两句,这话题就算这么过去了。
等酒局陪完,两个女公务员非要秦颂给微信,秦颂拗不过,给了,又听她们抱怨,“什么呀,朋友圈里面什么都没有,你是不是把我们给屏蔽了!”
秦颂配笑着说哪有哪有,可能是系统故障,回去就能看见。他把一群人送上车,自己快步挑了个角落,弯着腰开始大口呕吐。
我回饭店买了两瓶水,拧开瓶盖递给秦颂漱口,他难受的又吐了两次,才清醒不少,迷茫的视线扫了扫周围,“顾琛那小子呢,干嘛去了?”
顺着他视线找了一圈,我才意识到好几分钟没见到顾琛了,让秦颂就在原位上坐着休息,我去找。
他滚烫的手掌却拽着我胳膊,摇头说,“你也喝了酒,这大晚上的,我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