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颂直接因我这句话牵起了嘴角弧度,他挪开视线,左脸上的红晕比方才要明显,他再直回视线到我脸上,一本正经道,“你这小chù_nǚ还要听别人说男人的事,真不害臊,今天老子好好教你。”
我不示弱,呼吸滚烫的笑话回去,“你好意思这么说我,你又没试过。”
“老子今天要试个够!”
理智到这一刻全然湮灭,我仰躺在柔软的大床面上,任身体完全下陷在玫红里裹的花心里,秦颂随即压下来,手掌皱了我脸边的花瓣,他急躁的手掌扶正我脸颊,急促的低头,吻住我双唇,急躁的吮吸。
秦颂的手不安生,轻易剥开我腰间最后遮挡,整个身体凑上来,一蹭一蹭的,发出低哑的叹吼。
“老子没死,还在你这活了回来。”
他手指在我脸上滑,我此时已经大脑晕眩的说不出话来,像回到昨天的船上,轻飘飘的一点不踏实。
“就疼这一会儿。忍忍,嗯?”
我感受秦颂身体的变化,生涩的去让自己试着接受容纳,但比想象来得更困难,我动了一动,又觉得疼,只能浅浅的“嗯”一声,把主动权交给秦颂来。
“别害怕,你以后要天天容纳它。”
我别秦颂的话臊得撑不开眼睛,只能别过脸尽量把脸埋起来。
心却像打鼓一样的响,砰砰的敲着期许又害怕的音调来。
“唔!”
我疼得皱起了眉心,浑身痉挛般紧缩着。
秦颂不是第一个我喜欢的男人,也不是第一个牵我手,亲吻我的。但这一刻钻心撕裂的疼,是秦颂给我的。
这疼痛我在我结婚到离婚后的现在才第一次体会着,那么古怪的来自于身体里,像对准了伤口毫无顾忌的撕扯,又被经历者接受和欢喜。
大概只有这样的疼痛,和婴儿从身体里出来的过程,才会被女真正接受,并无法拒绝。
我痛得呼吸不稳,下意识的喊了好几声“疼”,迷糊的感觉到秦颂的动作轻缓了许多,他后来停下来,咬紧着牙关问我好几遍。
我没办法开口回答他,连张嘴的动作都是疼的,脑海里却反复想着秦颂在我身体里,交织的痛感和畅快,真快要了我命。
秦颂快要了我命。
他黏腻的汗水滴在我头发上身上,也落在被揉拧的玫瑰花瓣样的床单上。我眼泪顺着脸颊流淌而下,被秦颂慌张的亲了又亲,他无措的哑声问我是不是太疼了,他身体要动,我赶紧伸手阻拦着,摇头喊着太疼了,可又高兴。
“不害臊。”秦颂笑骂我的声音里带着喜,他好久没用这样高兴的声线说过话,我偷瞄他的脸,俊逸的脸上那双眼珠子早就蒙上雾气样的迷离。
“老子就迷你这不害臊的样子,不害臊的脸,和身体。”他明明才是不害臊的那个,却大胆的说着露骨话,我听得紧缩两下眼睛。颤着手去环他的腰,缠绕他,不放开他,耳朵迷糊的听他笑话我的哼声,他还说了点别的什么话,我再听不了那么真切,连眼角的泪都渐渐干停,身体的疼痛转而换成一种燥热的急切,亲历后,才发现像猫的舌头,在身体上舔来舔去,又疼又软。
只觉得天旋地转,有了终于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