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呛得眼泪直流,哀求道:“大哥行行好,我自己吃可以吗?”
斩钉截铁的拒绝:“不可以,爱吃不吃。”
这一招不管用,那好,换一招:“我想上厕所,孕妇的情况你们也知道,尤其我到了后期。”
一个人不耐烦的声音:“你怎么那么话多呢,孕妇怎么了,都要死了,还将就那么多干什么?”
我凄凉一笑:“就因为要死了,所以求你们了,我憋不住了。”
其实我没有说谎,我真的憋不住了。
好说歹说,那两个人总算同意我去上厕所,不过他们并未拿掉蒙在我眼睛上的东西,只是把我的手从后面绑到了前面,然后两个人推搡着我往外走。
走了两步我突然崴了一下,疼得我龇牙咧嘴的,也不管身边有什么东西,我一屁股坐下去,耍起赖来:“不上了,我也不走了,要杀要剐随便。你们这叫虐待知道吗,虐待孕妇,我不就上个厕所么,还能要了你们命不成,还能逃跑了不成?你们看我这样子,我跑得掉么?”
一人越发不耐烦,踢了踢我:“你爱上不上,别矫情。”
他刚好踢在我刚才崴到的地方,疼得我又是一阵龇牙咧嘴,忍不住哭起来:“我招谁惹谁了,大着肚子要被绑在这里,连上个厕所都不可以。那好,我就跟你们耗上了,预期被你们侮辱,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话的时候我一直用脚试探周围的东西,确定就在距离我八十公分的地方是一块石碑,我决定继续演戏。
“我要是死了,看你们怎么向巩音殊交代。”
话音未落我就朝着石碑撞过去,本来只是想做做样子,谁知道眼睛看不见导致力道没把握好,额头重重地撞在石碑上,疼得我眼泪刷地就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