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哲把空瓶放下,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着她:“我也喝酒了。”

晚晴不明所以。

“接下来我要酒后乱性。”

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晚晴回过神时已经被扔在了床上。唐哲一边扯着自己的衬衫,一边凶狠地与她接吻。两人的牙齿好几次都碰在了一起,这并没有扫兴,反而使他们更加亢奋。

晚晴身上松散的家居服很快便被脱了个干净,大脑和身体都已经做好准备,上头的唐哲却没了动静。

“唐医生…”

晚晴的无奈中有夹杂着一点捡到宝的惊喜,白的像张纸的男人…身体好像有什么开关被触发了。

在唐哲发囧之际,晚晴突然坐起来把他扑倒,腿一跨瞬时就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唐医生害羞就让我来…”

好歹都是喝了酒的人,就把一切都赖到酒精上吧。

晚晴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静谧的房间里听到两人满足的叹息声。唐哲红着脸,完全就不敢动。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子兮子兮,如此良人何?”晚晴心动情动,俯下身与他亲吻,然后遵循本能慢慢动了起来。

唐哲扶着晚晴的腰,羞涩尽数褪去,当他想把控节奏的时候,手腕就被紧紧捉住用力摁在身体两侧——这样的姿势对唐哲的冲击是巨大的,他怎么感觉自己是被强的那一方?

“艹,你给我停下…”

晚晴喘息着在他耳旁说:“彼时当年少,莫负好时光。”

她的话里含着笑意和诚意十足的挑逗,遇上做/爱还要吟两句诗的女人,唐哲登时血脉沸腾,再也管不了什么尊不尊严、谁上了谁的问题。

借着酒劲,两人完美的释放了一回。晚晴香汗淋漓地趴在他身上,软绵绵的像被抽了骨头。

余韵过后,晚晴把脸埋在唐哲的颈窝里,一股悲凉的情绪如泄洪一般飞快将她吞噬。她难过着蓦地忍不住哭了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求你救救我…要不就杀了我好不好…”

彼时唐哲的心脏已然被晚晴紧紧捏在手里,随着她崩溃的哭泣声越来越疼。

他只有不断吻着她的泪水,抚摸她的背脊,用这种无声的交流笨拙地安慰着。可晚晴的眼泪比太平洋的海水还多,唐哲早就领教过。他不耐烦了——在床上还能让她有力气想乱七八糟的事,自己可以先去死一死。

唐哲恼火地将两人的位置调了个方向,把又硬起来的东西顶了进去:“再来一次,把你脑子除我以外的东西全挤出去你的病就好了。”

眼下这一轮的征伐是完全属于唐哲的,换了个体位,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晚晴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狂躁的心一下就被抚慰了,他怜惜地缓慢动作,用前所未有的温柔和耐心带给身下的女人欢愉。

晚晴眼角带着泪痴痴地瞧着唐哲,她觉得自己疯了,但绝不会后悔。

早晨来得很快,手机闹钟一响唐哲的大脑就开始高速运转。他用0.1秒把昨晚发生的事过了一遍,紧接着他伸手往旁边一捞,果然捞了个空——本该有两个人的房间,此时少了一个。昨晚折腾到两三点,大清早就不见人影的,要么对方不是人,要么就是想不负责任。

他气的从床上跳起来,胡乱套了衣服就开门出去。被冷风吹的他一激灵,顺势看去,敞开的阳台上晚晴正裹着毛毯缩在藤椅上。

看这老僧入定的状态,都不知跑出来多久了。

唐哲反身回卧室,拿被子把自己包成个圆筒,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晚晴听见了客厅的动静,她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在唐哲披着被子走入她视线的时候晚晴终于抬起头。

“你还要去上班?”

她的声音有哑,鼻音也很重,好像是感冒了。

唐哲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昨晚他不想深究晚晴突然找自己原因,可面对此情此景他又忍不住感到憋屈。

他没好气的说:“被人睡了,心情不好,不想上班。”

晚晴没想到他会说那么直白,苍白的脸泛起了一层薄红:“昨晚我喝多了,什么都不记得,如果有冒犯…对不起。”

唐哲气的上去掐她的脸:“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好在我也喝了酒,还什么都记得一清二楚。你妄想用喝醉做借口,你要对我负责。”

晚晴的脸被扯成了一张饼,瞪圆的眼睛怔怔地看着唐哲,说话都变得很滑稽:“负什么责,你又不会怀孕!”

唐哲又加重了手中的力道:“见此良人,嗯?莫负好时光,嗯?吟两句诗就把我上了,让我还有什么脸做人?我的后半生你要不要管?”

“……”晚晴的脸彻底红透了,“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我们一起忘了就当没发生过。”

“哼!”唐哲阴森地说:“要专业医生来帮你恢复记忆吗?”

说罢他把手伸进晚晴睡衣的领口里,在她紧张的注视下覆上了让人销魂的柔软。

他恶意的捏了捏:“想起来没有?要不要再来一次?”

晚晴强作镇定地仰起头:“唐医生,你脸红了!死心吧,这方面你是玩不过有夫之妇的。”

有夫之妇?

唐哲恼火地咬着后槽牙:“玩不玩得过,做完就知道了。”

……

一本正经的讲道理,最后发展成男性尊严的保卫战。

唐哲用被子裹着两个人,在藤椅里就把人给上了。经过一晚的练习,他已能够很好的把握节奏。一开始还抗拒的晚晴,很快就被他拉入了情/欲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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