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枯等了半个多小时,期间隐约还听到一点哭声,晚晴几次想开门偷听,可想到唐哲那吃人的眼神…晚晴为李茜父母默哀,她果断选明哲保身。
待彻底安静下来之后,她才敢开门,就见唐哲不知何时已经坐在客厅沙发上,靠着靠背闭目养神。
“抱歉,给你添麻烦了。”
“再说一遍。”唐哲豁然睁开双眼,犀利地看着她。
晚晴一抖:“老公威武,问题都解决了吗?”
唐哲又老神在在的闭上眼,慢悠悠地说:“每个月按最低标准给他们发生活费,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
他把手张开,晚晴立马滚进他怀里去。
“他们让你难受了吧?”
晚晴贴在他怀里摇摇头:“不难受,我没把他们当成父母。”
我的父母知书达理,母亲似水,父亲像山。虽然同样的男女有别,但他们用爱女儿的方式宠爱过自己,不知要比被当成商品、工具而养大的李茜要好上多少。
没感情就是没感情,晚晴不想装模作样。
“你永远是我最亲的人,没人能够超越你。”
唐哲嗯了一声,又问:“以后有了小孩呢?”
“……”晚晴咬咬牙,“还是你,第一名非你莫属。”
唐哲满意地摸摸她脑袋以资鼓励:“看在你乖的份上,我同意婚礼推迟一个月。”
“……”晚晴惊喜地看着他。
唐哲用力搂紧了她,叹口气道:“谁让这世上只有我能疼你了呢,再忍一个月,憋不死就好。”
经过一个月半同居的生活,唐医生终于盼来了主宰人生的一天。
婚礼在巴厘岛举行,隆重却不铺张,出席的也只有亲朋好友,在豪门里属于低调得不行的婚礼。
但唐母说:“该有的还是得有。”
为了留住儿子的‘女媳妇儿’她也是下了重本,除了千万的礼金,还有市价过亿的股份。不少亲戚都不能理解她的做法,关系好的也出言提醒。唐母则一言带过,让她们通通闭嘴。
婚礼开始,唐哲穿着深灰色带点唐装式样的西服,牵着一身红衣的晚晴一步步走入亲朋之中,在白玫瑰的簇拥中,跟着司仪念完了结婚誓言。唐哲虽然仍旧一脸面瘫,但熟悉他的人可以看出他眼底不同于往日的暖融,尤其在看着新娘的时候最为明显。
唐母老怀甚慰地微笑着,像了却了一桩人生大事。她又向二儿子看去,正笑眯眯招呼宾客的唐禹,生得温文尔雅,英俊有才,怎么连老三那块石头都有着落了,他还没点反应?
愁啊,越愁她就看晚晴越顺眼——肯嫁进咱们家的都是好闺女。
偷偷摸摸的感慨一番后,婚礼终于在唐哲的倾情一吻下结束了,接下来就是吃喝时间。
他们俩赶鸭子一样回房换衣服,哪知唐哲往沙发上一趴就不动了。
“比我上一天班还累,我们俩结婚关其他人什么事?都怪我妈弄来这么多人。”
晚晴兀自补妆,闻言扯了扯嘴角,心说就这也喊累,当年我大婚足足折腾了半年,光是婚礼就举行了三天。从凌晨四点到晚上十点,活生生掉了两圈肉,比跑了个全程马拉松还累。
她气定神闲地取了耳钉,温言提醒道:“只有二十分钟换衣服,你别睡着了。”
唐哲半死不活地问:“我们现在算是正式夫妻了吗?”
晚晴脑中闪过刚才交换戒指的画面,轻轻地嗯了一声。
唐哲猛地就从沙发里蹦起来,搂着晚晴就吻了下去,手还没闲着,开始找她身后的拉链。
“别闹,只有二十分钟我们就要下去敬酒了。”晚晴感觉到了他狂热的意图,哭笑不得地推拒着。
唐哲沿着下颚一路啃到胸口,含混不清地说:“憋了这么久用不到二十分钟,给我十分钟,顺便帮你脱衣服。”
拉链一拉到底,大红礼服顺着身体滑到地上,唐哲光看到那包裹在内衣里的ròu_tǐ就快射了。
晚晴不知该不该动,站在那任他施为。如果只要十分钟,顺着他也无妨。
“嗯…”下身突然被异物闯入,晚晴急促的呻/吟了一声。
就听见唐哲沙哑的声音从耳旁传来:“这么快就湿了,我们延长到十五分钟。”
接着她被打横抱起,温柔地放在床上。
这间蜜月套房还没来得及布置,大红色东南亚风格的床单本就很喜庆了。两个人交叠在上面,提前完成了他们的仪式。
二十五分钟后,神清气爽的唐哲拉着晚晴出现在亲朋好友面前。唐禹凑过来:“怎么迟到了?妈说你们误了时辰,自己想怎么哄她。”
晚晴红了脸,假装没听见。唐哲不以为意道:“我肯下来就不错了,去跟司仪说,待会儿取消闹洞房环节,谁敢上来别怪我把他掀回去。”
唐禹面色古怪地打量了他两眼,道:“放心,本来也没人敢闹你的洞房。”
唐哲满意地点点头,晚晴则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即便省去诸多程序,这场婚礼结束也到了晚上九点。这对新人在布满鲜花的婚房里,不知怎么的,竟尴尬起来。
唐哲扯开领带,冲晚晴招招手:“到我这来,躲这么远做什么?”
晚晴还处在中午一不小心就提前圆房了的尴尬中,别扭地走过去:“还不把衣服换下来吗?”
唐哲牵她手,把人拉进怀里,长长地舒了口气:“娶个老婆真累,但想想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