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南也是个倔性子,本来被儿子吼了一顿,她就心里够上火了,现在徐希明也这么针对她。
她一肚子的委屈全都冲向了徐希明:“你要是真这么看不惯我,那你就跟我离婚好了。
事情我做都已经做了,你们还想怎么样,难不成要我以死谢罪吗?”
徐暮年冷眼:“没人要你以死谢罪,但你必须去我岳父家跟小白道歉,将小白给我亲自请回来撄。
如果小白不肯原谅你,那我也绝对不会原谅你。
如果小白还是坚持要跟我离婚,那你跟徐总也别想过好日子了。
这是我对你们最后的希冀,如果你这次再让我失望……”
徐暮年眼神中的冰冷让路南禁不住缩了缩脖子偿。
他转身离开,徐希明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望向路南:“你到底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能明白,现在暮年恨我们。
他更需要的不是你所谓的为他好,他需要的是小白对他的爱。
你竟然把小白气走?
你知道小白是我请了多少次才请到公司来的吗?
我是要让她帮我们找回暮年的,结果你可倒好……”
“我看到那样的新闻难道就不能生气吗。
暮年是我生的孩子,我也是为他鸣不平。
我真的想不明白,你为什么还要骂我呢。”
“你这个女人哪儿都好,就是永远都不懂得对孩子放手。
徐暮年那大年纪了,你觉得你还管得了他吗?
你为什么非要跟孩子们对着干,就让他们恨你,跟你老死不相往来你就高兴了?
道理我跟你说了那么多,可你就是不往心里去,现在好了,我也帮不了你了。
你既然不想要这个儿子了,那以后的事情你就自己负责吧。”
徐希明说完也是负气的离开。
路南越想越生气,她起身离开公司往米家赶去。
米家也住部队大院儿,所以进门的时候费了点功夫。
她是先找了亲家公,亲家公打了电话站岗的战士才将她放进去的。
找到米家的时候,白米已经睡着了,米又白正和妈妈两个在聊天。
听到敲门声,李静秋亲自去开了门。
见是路南,她心里的气不打一处来,尤其是刚刚听了米又白跟自己说的那番话后,她心里就更气愤了。
她不悦道:“哟,这不是暮年集团的路总吗,今天怎么有时间来我们这穷人家了。”
“李教授,你不用这么拐着弯儿的讽刺我。
我知道你是教书育人的,论起讽刺人,我肯定比不得你。”
李静秋点头笑:“没错,可是比起光明正大的折磨人,我可就真是得甘拜下风了。
我好好的女儿嫁出去,别骂人了下贱的不要脸的人给我送了回来,你们徐家当真是好本事呀。”
“李教授,把客人堵在门口,这是米家的待客之道吗?”
“你好像也不是我们家的客人吧。
我们家小白马上就要给你儿子离婚了,到时候,谁认识谁呀?
你还真当我们米家是图了你们徐家什么东西是吧。
告诉你,我们米家没有拿过你们徐家一分钱,所以别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路南我忍你很久了。”
路南被点名道姓也是一肚子火:“同理,我也忍你闺女好久了。
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女儿,要离婚就赶紧。
别拿着离婚这件事儿吓唬我们家暮年。
你们真当我家暮年能被你们唬住我也能是吗?
你这女儿我就是看不上眼,正好,婚礼也没办,诺,这里有张十万块钱的卡,你们收好了,就当补的这两年你女儿陪我儿子的睡觉的钱了。”
就算李静秋脾气再好,听到这样的话她也是无法容忍了。
她一把抓住了路南的头发将她往前一扯按在地上。
路南也不是个善茬儿,虽然穿着高跟鞋不方便,可是也用力的翻身将李静秋压在了身下。
两人就这么扭打到了一起。
米又白简装连忙跑上前将路南扯了起来,李静秋站起身对着路南的脸就扇了一巴掌。
“路南你这个贱人,你别欺人太甚。
我跟你不一样,你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一次次的毁自己儿子的幸福。
告诉你,我是老师没错,可我会为了我的女儿变成泼妇。
别说泼妇了,今天就算让我当杀人犯我都不怕。
你赶紧给我滚出我家,还有,立刻让你儿子拿着离婚协议书来我家签字。
这婚他们要是不离我还不干呢,你给我滚出去。”
李静秋推了路南一把将她赶到了门口,她拉着米又白的手:“进来小白。”
米又白拍了拍李静秋的手,“妈,你进去看着白米,我跟路女士说几句话。”
这称呼已经改了,米又白是真的下定了决心了。
而且,现在两家父母闹成了这样,这场婚姻的确没有必要维持了。
李静秋瞪了路南一眼进屋,米又白望向路南,路南脸色并不好:“行呀,联合你妈一起欺负我。”
“欺负?像您这种女人谁敢欺负?我妈不敢,我也不敢。
你放心,我已经下定决心要跟徐暮年离婚了。
既然我们马上就要不是一家人了,那我也说几句心里话给您听听吧。
路女士,我离开暮年之后,你别再逼他了,不然你真的会失去他的。
暮年没有你想的那么强,他的心很虚弱,他恨你们,不是因为你们真的有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