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
“当然是你的批假单了。”加雷斯笑了笑道:“克莱因骑士,为了接下来的骑士传承,我要求你在把伤势恢复之前,都不得继续从事见习骑士的工作……当然,机关你还是可以来的,毕竟这里的护士小姐是如此的迷人,对吗。”
说完,不理会克莱因的反驳,加雷斯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休息吧。”
这位骑士先生拉开了床边的帘子,就这样潇洒离开了——接着,一位护士走了进来,手上还拿着药水和药丸。
是一位上了年纪但还涂着红唇的黑大妈……
加雷斯先生,您骗人……
“噢!年轻的小伙子,你真可怜,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来,我给你脱衣服上药吧,小甜心。”
“我…我、我自己来!女士,请别、别摸那个地方……”
……
明明早上还是朗晴的天气,但是下午接近旁晚的时分,雾都的街道反而下起了细雨来。
人们穿着风衣,打着各式的伞类,穿梭街头。
一名打着黑伞,穿着土黄色风衣,带着帽子的男子,此时停在了一栋红色的建筑之前——他绕道了后面的巷子,从侧边的楼梯走了下去。
一家开在这地下的酒吧,门上,还有两边的墙壁上都不知道被谁涂满了各种各样的涂鸦。
冷清的酒吧,不知道是否还没有到营业的关系,所以除了那位正在擦拭杯子的酒保之外,没见到别的客人。
“bow.”
男子坐下,看着酒保点了一杯饮料。
酒保的年纪有些大了,白花花的胡子,看起来有五十岁上下,但举止甚为优雅。
“bow.”,酒保把客人要求的酒水缓缓放下,便接着转身,继续自己的工作。
这客人小口地饮用了一会,才忽然说道:“你知道吗,比起晴朗的天气,我更加喜阴雨连连。”
这酒保闻言,回头看了一眼,没有理会。
他自顾自地说道:“阳光是所达到的地方,阴影就会被驱逐……它们一点点地被压缩,就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一样。但真正的流浪汉还有可以蜷缩的墙角或者地铁站,可阴影只会继续被压缩,只有阴天,它们才会有肆无忌惮的机会。”
“阳光会因为你这些话而哭泣的。”酒保冷不丁说了一句。
他道:“那就让阳光不在出现就好,”
酒保皱了皱眉头,直接转过身人已经消失不见,桌子上只有一枚正在旋转着的硬币。
同时,杯子旁边的桌面上,更是用酒水写上了湿润的文字:(蛇)。
硬币,缓缓转停。
……
……
少女显得十分的瘦弱,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样子——同时她穿得也十分的单薄,只是一件早就已经肮脏了的裙子。
同时,它还有不少破裂的地方。
巷子里面,女孩就这样躲着雨水……雨刚停。
她蜷缩在了别人家后门的屋檐处……她手上捧着的,是一盒明显已经被食用过,但并没有吃完而丢弃的中式炒面。
说是中式炒面,但大多数为了迎合当地口味的创业人,早早就已经改良过了配方……大概真正的华人是吃不习惯的。
不过女孩此时狼吞虎咽的样子,看来是真的饿坏了。
她似在害怕什么,时不时还会紧张的张望着四周,无助之色丝毫没有掩盖……还有雨水阴天带来的寒冷。
“嘿,你们看我发现了什么?”
三名朋克打扮的青年,此时围在了这后门的门前——围在了这名女孩的面前。
“好可怜的小野猫。”
他们脸上带着可以让女孩更为惊慌的目光——其中一人直接取出了几张纸币来,正要说话……
……
克莱因最终还是掏出了圆桌机关的医疗室,然后骑上了自己的爱车:哈雷,戴维森。
左臂中度骨折的情况下,克莱恩的这只手自然只能够打上石膏,并且用绷带缠在脖子上——就这样的带伤在路上缓缓驾驶着。
他并不住着圆桌机关的宿舍,而是在河边租住了一间小屋——见习骑士的工作十分危险,但相对低,见习骑士的薪水和待遇也十分的好。
机车猛然一停……女孩似乎正被几名流氓欺负的场面,在瞬间就闯入了克莱因目光的余光中——他几乎没有任何的考虑,便驾着机车,直接摆尾,闯入了巷子当中。
强烈的车灯灯光直接刺到了这几名青年——朋克打扮的青年眼中,把他们的眼睛刺痛。
其中一名青年的手,此时还抓住那衣衫褴褛的女孩的手臂,似是正在拉扯。
“嘿,朋友,欺负一位女士并不是绅士的行为。”克莱因把挡风的眼罩提起,同时拔掉了机车上的钥匙,走了下来。
那正拉着女孩手臂的青年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把女孩的手臂放开了。
倒是身边另一位青年此时却冷不丁地冷笑道:“像你这样,突然打扰别人,好像也不是什么绅士的行为吧?你还是先顾好你自己吧?刚从医院出来?”
克莱因皱了皱,随后淡然道:“请不要再找这位女士的麻烦,好吗?”
“我们并没有找她麻烦。”那为首的青年摇了摇头,“相信我,这并不是英雄救美。我们只是看她可怜,打算帮一帮她而已。”
但克莱因似乎已经认定,他把头盔取下,挂在了机车的把手上,淡然道:“骑士条例第六条,永不逼迫女士。骑士条例第五条,总是给予女士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