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罗府门前,有个小厮正站在门口,叽叽喳喳地对着前来的宾客解释着什么,随后便见那些宾客回了几句什么,然后便乘坐马车离开。
坐在马车内的无双忍不住蹙眉,看样子罗家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所以今天的寿宴取消了?
想着,她跳下了马车,回头吩咐那马夫先离开,然后自己往罗府大门走去。
只是,她刚到门口,就被那个小厮拦了下来,“这位小姐,罗府今天有些事情要处理,所以寿宴已经取消了,辛苦您跑一趟,我们非常抱歉!”
“罗家出了何事?”无双很好奇,她知道这是人家的事情,只是她很想知道,罗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我们也不太清楚,我们也是受家主的吩咐,在此与那些前来参加寿宴的人交代一声!”
二夫人说了,这毕竟关乎二小姐的名声,不宜对外人多谈。
“小兄弟,你们能不能让我进去一趟?”
“这……还得容我们进去通报一声,不知姑娘是?”那小厮疑惑。
“哦,你就说我是神医府的人。”没办法,她对罗家有着说不出的亲切感,本来可以一走了之的,但她却做不到,好像冥冥之中有一道无形的线在指引着她去关注罗家的一举一动。
“行,那姑娘先在此稍后片刻,若是有宾客前来,还请劳烦姑娘帮我交代一声!”
无双朝他微微点头,那小厮这才转身进了罗府。
许久之后,那小厮才姗姗跑来,同他一起的,还有个清丽的小丫头。
只见那小丫头走到她前面,朝她盈盈行礼,道:“神医,我们二夫人请您进去!”
无双点头,越过一旁微微发愣的小厮,跟在小丫头的后面进了罗府。
刚到前院,那小丫头便再次行礼,然后转身退了下去,随后,便见二夫人快步走了出来,笑盈盈地道:“神医来了?”
“嗯!”无双垂眸浅笑,淡淡地应了声。
“快请进!”
两人刚坐下,便有丫头将茶水糕点端了上来。
二夫人端坐着,看着她笑道:“罗府如今是多事之秋,若有怠慢,还请神医您见谅!”
无双好奇,忍不住问出口:“不知贵府出了何事?”
随后又觉得有些唐突,又道:“哦,我就是问问,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若是不方便说,便算了!”
二夫人闻言有些纠结,“也不是不方便说,只是……哎!
就是小兰,她昨儿出去给她爷爷买了寿礼,谁知,跟她一起出去的宝儿突然犯急,便去了茅厕,回来时却看到她被六个黑衣人给掳走了,
宝儿这丫头也真是,回了韩家什么也不说,还骗姑爷说是小兰来了罗家,直到今早,姑爷来了罗家才发现不对劲,赶忙回去问宝儿,那丫头才哭哭啼啼的交代了缘由!
如今也不知道小兰在哪里,人又怎么样了,这不,家里人得知消息后便都赶往韩家去了,家里也没什么人了,我便留下来大理家里的事情!”二夫人说着,还轻叹了一声。
无双却越听越怀疑,她是没见过罗兰,不过看到那么多人说她和自己长得很像,会不会是那些人把罗兰当成了自己?
后来,被宝儿发现了,所以这才犯了天规,遭了雷劫?
“东街十三巷!”无双低声呢喃。
“神医,您说什么?”二夫人见她突然冒出个地名,不由有些疑惑。
“没什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打扰您了!”她起身,朝二夫人抱歉地颔首,随后大步往外走去。
二夫人见此,蹙了蹙眉,“神医这是怎么回事儿?来得匆匆,又走得忙忙的!哎!现在的孩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说着,摇了摇头,起身离开了客厅。
话说,无双出了罗府之后,便直接往赫连聿的私院直奔而去。
她现在不能自己独自前去,若是遇到了那个传说中的王,那可就玩完了。
——赫连聿的院落中。
叶枫和赫连聿正坐在屋里对弈,墨连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啃着鸡腿,红袖坐在他身边,时不时地为他擦去嘴边的油渍。
东方易则依靠在窗棂边,望着远处发呆。
“最近好像很少看到弟妹啊!”叶枫手起棋落,嘴巴也飞快地动着。
赫连聿拿白色棋子的手微微一顿,却也只是一瞬间,只见他手中的白棋稳稳地落下,叶枫顿时如泄了气球,直接躺在地面上。
“不行了,每次都是你赢,简直就是没天理!”
墨连拿过红袖手中的帕子擦去嘴边的油渍,有些幸灾乐祸地道:“跟我们家爷对弈,你这纯属找虐!能跟我们家爷打平手的,但目前为止,我只见过一个!”
叶枫闻言,急忙地从地上弹跳起来,惊讶地问道:“谁?”
但目前为止,他还真没见过谁能将赫连聿打败过,就连他爹都比不过他这徒弟,每次说起下棋,自家老爹宁愿拉着自己下棋,也不愿在赫连聿这个最得意的徒弟面前丢人现眼。
墨连说他见过与赫连聿打平手的人,他倒是有些好奇了,恨不得现在就去见见那人,想问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这不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吗?”墨连挑眉,笑呵呵地道。
谁知叶枫听后,却突然切了一声,“吹牛也要看对象啊,就你那棋艺?得了吧,你连我都比不过,还敢大言不惭地说与你家爷打平手,大白天的做什么梦?”
墨连闻言,脸色一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