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苏白对这个帮自己穿衣服的小护士观感倒是不错,很简单很清纯的小护士,带着点小呆萌,一看就是从良好家庭环境中长大的女孩儿。
这里的家庭环境良好,一是指父母家庭关系很好,二则是指家庭经济条件也好,一般来说,只有这种家庭走出的女孩子才能被保留着那一份简单和纯真。
昨晚小护士换了衣服后来给苏白送咖啡,那一身的衣服,没个十万是凑不出来的,而护士的月工资其实不算很高,小护士应该是属于那种出来实现自我价值才做的这个工作,这样子的生活,还真是挺令人羡慕的。
“你太客气了,这是我应该做的,你的身子还有些虚哦,回去后多补补,也得多注意锻炼身体。”小护士对苏白谆谆嘱咐着。
苏白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解禀站在病房门边上,微微侧着头,看着苏白跟小护士的“道别”,嘴角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
终于,苏白衣服穿好了,坐上了轮椅。
小护士打算推着苏白出院,只是解禀走了过来,“谢谢,我来就好了,您去忙吧。”
“哦,那好,那,再见啦。”小护士对苏白挥挥手,走出了病房。
苏白带着点慵懒靠在轮椅上,解禀推着他走出了病房,等电梯下楼时,解禀忽然问道:
“一个不错的女孩。”
“话里有话啊。”苏白说道。
“好不容易进一次医院,谈一场简单的恋爱,不也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么?”
电梯门开了,解禀推着苏白进了电梯。
苏白懒得搭理这闷骚的货。
见苏白不回应自己,解禀也不在意,推着苏白出了住院部大楼时,外面,有一辆加长版的轿车等着了。
“可以自己上车么,或者,我抱你上去。”解禀问道。
苏白挣扎着站起来,自己拉开车门上了车。
车里,和尚跟嘉措已经在里面了,两个人都穿着病人服,闭着眼,靠在座椅上,呼吸还在,生命体征也在,但想醒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现在棘手的问题是,广播要停播三个月,和尚跟嘉措也就必须当至少三个月的活死人。
解禀发动了车,“后面有饮料和酒水,你自便。”
“我不会客气。”
苏白拿出一瓶白酒,打开,直接对着瓶口喝了一口,一时间,车里弥漫着一股白酒刺鼻的味道。
解禀摇了摇头,拉下了车窗,然后开着车出了医院。
“是谁出手阴我们的,有线索么?”苏白问道。
本来苏白心底就窝着火,现在再看见不省人事的和尚跟嘉措,那股子火气就自然而然地升腾出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现在这两个僧人,应该是去银川的路上寻找他们那该死的鹰了,很可能,自己也会被拉着一起去当帮手,现在这俩货只能沉睡在这里,当一个该死的植物人!
“如果我告诉了你,你准备去做什么?”解禀一边打着方向盘一边问道。
苏白耸耸肩,“killt。”
“你?”解禀反问道,“现在的你?”
解禀像是听到了一件很好笑的笑话一样。
“现在的你,连一个持枪的匪徒都能杀死你。”
苏白摊开手,将自己的食指放在自己唇边轻轻舔了舔,“你知道的,我这种人,伤势恢复起来,其实比你们快很多,只要有……足够的鲜血。”
“广播虽然停播,但不意味着听众可以恣意妄为。”解禀提醒道。
“去他娘的广播。”苏白直接骂了一句,“我现在满脑子就是想着复仇,那帮莫名其妙想要害死我的家伙的吊给拧断下来塞入他们自己的菊花里。”
解禀点点头,拿出手机,递给了苏白。
苏白接过手机,手机屏幕上是一张照片,某个外国政要接见了那个来自西藏的喇嘛,这个喇嘛真的是伴随了几代中国人的成长,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这句话在他身上得到了最为明显的体现。
“不要告诉我,他能糊弄一下那些想要装b的白皮猪明星政要我能理解,但他还能指挥得动听众?”苏白仿佛听到了一件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如果这老不死的能指挥得动听众,那么北京城楼上的照片得换成他的了。”
“指挥听众?”解禀暗了下喇叭,让前面的车快点挪开,“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某些人企图建立一个政权,来获得那种开国国运还是有可能的。”
“我以为只有我是疯子。”苏白伸手拍了拍解禀的后座椅子,“有烟么?”
“对不起,在我车上,不允许抽烟。”解禀直接拒绝道,“这是底线。”
“真是无聊的人。”
“那我现在还能帮你做什么呢?”解禀从后视镜里看着苏白,“给你订一张机票,直接把你送到西藏?不过有件事我不提醒你你也应该清楚,毕竟,喜欢和平并且拥护国家统一的人,占据着绝大多数,那些喜欢上蹦下跳的,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属于那一小撮。”
“你这话说得跟我小时候教科书上以及新闻联播上播放的一样,台独分子只是少数中的少数,他们必须悬崖勒马否则就是玩火自焚。
但是民进党的票可都是选民自己投的,没看到国家现在官方宣传口径也不喊这种口号了么,脸被打得啪啪啪的。”
“你偏激了,如果你只是想给自己找一个到处吸血的借口,我就不和你讨论了。”解禀很认真地看了看苏白,“听众报仇,不用急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