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沈芳菲来说,那句我是认真的,就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可是又能怎么样呢?他们之间没有任何可能。
沈芳菲无动于衷,她面无表情的说:“沈墨,你走吧!以后也别再来找我了,我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你。”
可沈墨却不松手,在她耳边轻轻笑了:“如果你从来都没有对我动过心,那为什么那之后,你整个人都变了?你不上班,不出门,不接电话,把家里弄得一团糟,还不停的问自己要怎样,别告诉我你只是工作压力大,在自我发泄。”
“你别误会,我只是在自我反省而已。”
“反省?”这次倒是沈墨有些不懂了。
沈芳菲推开了他的手,站在他的对面,认真的看着他:“沈墨,你走吧,别再来找我,我们之间就这样吧!你就当像从前一样,只是睡了个女人,要不然,你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或者从来没有跟我认识过也可以,就是别再来找我了。”
“沈芳菲,你是认真的?”沈墨看着她的眼睛,带着前所未有的认真。
沈芳菲做了个深呼吸,心中努力的劝服自己,关键时刻,绝对不能前功尽弃,她定定的看着沈墨的眼睛,很是淡定的说:“我是认真的。”
闻言,沈墨笑了,仿佛听到了一个笑话,不可抑制的笑了起来。
沈芳菲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笑了起来,正想说什么的时候,沈墨却突然大吼:“好。”没由来的吓了她一大跳。
只见沈墨转过了身,好像他们之间就是一个笑话,她沈芳菲一直高冷,高贵,他沈墨就是他吗一个小丑,极尽所能,却只换来一句,不过是yī_yè_qíng,真好笑啊,沈墨你真好笑。他就着手边将这屋里唯一还立着的一个玻璃花瓶重重的砸在地上,溅起的水花和玻璃渣子散到屋里到处都是。
有一粒溅到了沈芳菲的手上,刮破了皮,她愣是动也没动一下。
沈墨对着沈芳菲恶狠狠的说:“沈芳菲,就当是我沈墨贱,我他,妈就是贱。今天我踏出了这个门,我要是再回来,我他么就是孙子。”说完他大步走向门口,砰地一声,将门重重的关上。
那重重的关门声,惊得沈芳菲整个人一颤,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泪流得比刚才还凶,终于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正打算摔门而走的沈墨听到里面传来的哭声,回头看了眼紧闭的大门,大骂一声****。
时间一晃两三天,沈芳菲从床上爬起来蓬头垢面的站在落地镜子前,看到里面那个狼狈至极的女人,真想一拖鞋给扔过去,她对着镜子做了一系列表情包,然后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沈芳菲,瞧你那点儿出息,不就是个男人嘛,放不下你就去追,没可能你就给我扔。摆那没出息的样子给谁看那,堕落。年纪一把了,还跟个十八岁的黄毛丫头似的,为个男人要死要活的,幼稚。我告诉你,二十六岁的你,就应该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正是游戏人间的大好年华,你竟然为个男人一蹶不振。你简直无知,肤浅,愚蠢透顶。我警告你啊,从今天开始给我好好做人,要不然你就是个畜生。”
她仿佛精神分裂一般,对着镜子里的人好一通教育,然后装作受教一般的很是乖巧的点头,要是这一幕有其他人看到,一定会把她当成神经病然后给她送到神经病院深入治疗一番。特别是顾彤。
于是乎,沈芳菲翻遍衣柜,找出自己最喜欢的裙子,拿出自己最喜欢的鞋子,画上自己最满意的妆容,弄了个自己最喜欢的发型。
当她重新站在镜子面前的时候,简直有种再世为人的感觉,她优雅的抬了抬手:“看吧,沈芳菲,你天生就不是那种唯爱独尊的人,记得啊,好好做人,我看好你哦。”她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抛了个媚眼,然后走出卧室,当经过客厅的时候,看见里面的一室狼藉,她的嘴角扯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抬起高跟鞋将脚边的杂志踢到一边,随即拢了拢头发,抬头挺胸的出了门。
蜡笔小新搞怪的电话铃声响起,又吵又闹的。搞得教师办公室里的一票人齐刷刷的看向顾彤,顾彤毫无愧疚感的随手就将电话接了起来:“喂?”
“嘛呢,顾彤,今下午有空没啊,出来陪爷逛会儿?”电话那头的沈芳菲,车窗全开带着耳机打电话,享受着风和日丽的阳光及冷风。
顾彤惊讶的回她:“我去,沈爷,您可算是出来了哈,您可知道您人间蒸发的这一个月,小的过得是有多寂寞啊!。”
“少废话,就说有没有时间。”
顾彤立即翻了翻手边的课表,转而笑着说:“今天下午没课诶,说吧,哪里碰头?”
“世纪广场3号门。”
“得勒,您就等着我吧啊!”
挂了电话的顾彤,收拣起自己的东西,放进包里。
其中一个老师问:“下午没课啊,顾老师?”
顾彤笑着说:“是啊,和朋友约好了,逛街去。”
“哎,这没课的下午,真是让人羡慕?”另一位老师羡慕的说。
顾彤但笑不语,她虽然年轻,但也不傻。人民教师,育人子弟,听着高尚无比,但跟外面那些人有什么区别啊,因为自己是校长的女儿,留校任教,职位轻松,这些资历深的人,多少有些挤兑不待见自己,但是碍着自己是校长的女儿,明面上还是过得去的,所以呢以顾彤的个性就是得过且过,只要你不来招惹我,我也不会去惹你,但要是哪天惹着她了,